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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人員露出了惡劣的笑容,“年輕的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們這可不會使用羽毛?!?/br> 他把頭轉向身后,密密麻麻的鐵錘和鐵棍,在角落甚至掛著,只有在星際世界才有的熱武器。 審訊人員看楚清闔的瞳孔微微震顫,以為是被嚇到了。 他揮揮手,讓身邊的助手給楚清闔注射。 “你是本要記得第一個使用對象,有副作用在情理之中?!?/br> 何清榆:“來了來了來了它來了!” 何清榆讓系統幫忙屏蔽痛覺,她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偷幾針留著給大魔王用。 透明的液體注射入手臂,楚清闔在眼睛里透露出恐懼。 她作為醫生太明白類似藥劑的使用后果,靈敏藥劑在實驗過程中曾經看過,在小白鼠身上實驗。 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平日里乖巧的小白鼠發出凄厲的叫聲。 楚清闔咬緊牙關只覺得頭暈目眩,緊接著聽力和視力都變得極度敏銳,在場所有人的心跳聲如敲打在鼓面上…… 猛然,一金屬的鞭子抽在脊背上,楚清闔瞳孔縮小,極端的疼痛讓她發不出聲音。 就連血從脊背流下來,也如同刀割。 緊接著不止有鞭子還有錘子,甚至連釘子都被使用在身體上。 那是一種能夠看到靈魂飄浮在空中的疼痛。 “我再問你一遍,你出于何種原因對帝國的罪犯如此包庇?” “我……我只是個醫生,我需要去照顧我的病人?!?/br> 回復這句話的是手背上的一根長釘。 何清榆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系統,她和系統一起在上帝視角看一片血呼啦的馬賽克,她都有點暈血了。 “我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你和大魔王少兒不宜的時候也是這種場景?!?/br> “……” “我一度以為大魔王連你來大姨媽都不放過?!?/br> 何清榆原以為這個世界的大魔王是個很正直的人,并不會出現殘暴的馬賽克畫面,就算有也是自己主導的。 直到再一次見到大魔王時,她才發現自己錯了。 …… 執政官沒有刻意啟動隔音設施,楚清闔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而言樾正在看通訊器里的畫面。 她心里開始期待看到滿身傷痕的小醫生奄奄一息的畫面。 不同于軍隊里的那些臭男人,和健壯的女人,渾身的肌rou讓人失去了保護欲。 相反楚清闔嬌弱如春天剛綻放的鮮花,就算就算不受傷害,都會露出脆弱的神情。 她真想讓楚清闔痛苦一點,再痛苦一點,最好對痛苦上癮,而對她欲罷不能。 言樾太清楚這個國家已經不值得自己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不管有沒有自己都可以按照原有的齒輪走向滅亡。 但是那個年輕的小醫生卻只有自己可以保護。 甚至可以做出除了單純保護之外的事情。 言樾覺得自己已經不正常了。 執政官:“你在心疼?” 言樾摸著摸下巴,吐出一口血:“大概?” 執政官:“……”大可不用勉強。 他言歸正傳,說:“只要你可以按照我規劃的乖乖進入法庭接受人民的判決,我可以讓你的小女朋友活著,前提是換個身份徹底消失?!?/br> 言樾把嘴角的血擦一擦,“你得先讓我見小醫生一面?!?/br> 執政官逐漸發現眼前的指揮官好像和剛見面時不同了,之前是猶猶豫豫的,似乎精神緊繃到了極點,現在則多了一點不正經…… 究竟是哪里出的問題? “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br> “你不想知道這個錄像的真偽嗎?” 執政官陷入沉默,他不相信大皇子真的會蠢到在一個沒有監控的小巷子里,對無辜的小醫生做出暴行。 這太他媽不講究了。 大皇子至少會在噴滿香水的床上干。 偽造到如此真實的錄像,還沒有動用任何高科技的設備,是超出他認知的。 執政官拍拍衣裳起身,他嘀咕了一句:“死人還不安穩?!?/br> 言樾光著腳踩在冰涼的金屬地面上,如同幽靈般,整個回廊只能聽到指正官的皮靴聲音。 “大廈將傾,執政官這般優秀的人,不應該繼續再為皇帝做事?!?/br> “那我為誰做事?聯邦嗎?” 言樾喉嚨里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 聽的人毛骨悚然。 走下樓梯,rou眼就是已經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楚清闔. 襯衫如同破布條子一般掛在身上,暗紅色的血粘粘在一起,發出濃郁的腥味。 這不像是一個人類的樣子。 言樾心臟猛然一抽,好像比自己內臟碎裂還要難受。 她面上不顯,身邊的執政官講究地用一條手帕捂住口鼻。 他去觀察言樾的表情,發現這人居然透露著,隱隱的興奮。 果然被折磨久了,人會變態是嗎? 執政官員以為自己已經足夠變態了,結果看旁邊的言樾,居然嗅出了同類的氣息。 執政官揮揮手,把空間留給兩個人,他走向黑暗中的小門。 言樾回頭展露出笑意,“良禽擇木而息,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決定?!?/br> 執政官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悶笑,揮揮手,消失在黑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