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39;#9458;z.#9374;#9436; 003.酒吧喝酒要小心
* 下午大多酒吧自然都還未營業的,云佩和朋友們約的時間是晚上,只是打算提前見一下小姐妹,聊聊八卦。 閨蜜邱樺是她從入學軍訓就睡上下鋪的姐妹了,兩人幾乎整天黏在一塊兒。后來邱樺嫌住校不能做飯,在學校對面的小區租了房子,偶爾周末云佩不想回家住的時候,還經常去邱樺那兒留宿,寒暑假還去過對方在的城市玩。 就連邱樺的哥哥邱煬,同校研一的學長,都開玩笑懷疑meimei是個彎的,追求云佩的自己像插足她們感情的第叁者。 “佩佩——!” 身材嬌小的南方女孩一路沖進云佩懷里,卻迅速控住慣性,輕松抱起云佩原地轉了一圈。 哦,這還是個武力值頗高熱愛散打的跆拳道女孩。 “經緯科技發了實習邀請是真的嗎!天啊啊啊啊我也好想去!我還以為被老板邀請參觀公司就夠好了!佩佩太棒了!” 云佩笑著看她土撥鼠尖叫,原本復雜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她仗著一米七的身高順手理了理邱樺的劉海,補充道,“不過還只是白先生的口頭邀請,我也覺得很意外,不過……” 她正想說白書經和自己表白的事,就被突然想起什么的邱樺打斷,“對了,我哥今晚被導師留實驗室,不會過來了,他應該也有跟你說吧?” 邱樺對于自家哥哥追求自己閨蜜的事情始終保持著有前提的默許——雖然她很想讓佩佩成為自己嫂子,但是前提是佩佩喜歡她哥才行——她并不想讓自己成為佩佩考慮這件事的砝碼之一。這樣無論結果如何,她們的友情永遠是純粹的。 因而,她也不太當著云佩的面吹她哥的彩虹屁——雖然邱煬是很好啦;平時閨蜜間的約會逛街,她也甚少讓她哥趁機而入,即使這次的朋友聚會有四五個人,目的只是為了慶祝一下云佩得經緯科技老板的青睞,但能得知邱煬沒時間參與,她還很是如釋重負。 邱煬固然好,若為佩佩故,哥哥也可拋:) * 云佩隨手回了邱煬的消息,又剛給舅媽打了電話說今晚去邱樺那兒睡,另兩個朋友就來了。 “佩佩,許彥東昨晚沒難為你吧?” 這兩位是對情侶,女孩和她們同班,男朋友則是和許彥東一樣是隔壁班的。平時大課一起上,兩個人久而久之就看對眼了,溫柔體貼的小姑娘昨晚甚至還想把自己男朋友借給云佩當男伴來著,她和許彥東不熟,只她男朋友受到了邀請。 不過云佩還是只心領了。如果真和人家男朋友搭伴,這種背著好友做壞事的詭異感且不說,她也擔心男生被許彥東事后為難,那個討厭鬼隨心所欲的很,保不齊會做什么,為這點小事這樣麻煩人家就不好了。 “沒有,放心吧?!痹婆甯屑ひ恍?,拿過剛開的酒瓶,剛幫他倆倒了酒,正想解釋昨晚宴會上那個很是仗義的男人,就聽到背后隔壁卡座傳來熟悉的聲音。 * “林總這是什么意思?” 魏修看著推過來的那一小杯酒,略微皺了眉。 談事情談到酒吧這種地方來,即使有半封閉式的卡座,也讓他很不爽了。 更何況習慣了刀尖舔血直來直往的他,碰到眼下這種事。 對面身材中等但透著一股油膩的男人笑了,又將酒杯略推了推,故作無辜道:“魏先生這是說的什么話?人……我已經給您準備了;這酒,也只是助個興而已。咱們都談到這個地步了,您也給我個誠意不是?” 他扯著一副九曲十八彎的腔調,迂回中又透著脅迫,顯而易見地是要讓魏修喝了當投名狀了。 魏修有些惱,他慣不喜這種花花腸子拿腔作勢的這類人,除了這些年的經歷,也有他哥太精明的原因。 而他總是做不來這些,學不會虛與委蛇著說違背本心的話。 男人正猶豫著要不要掏槍頂上林總那光亮禿頂的腦袋,忽然一只纖纖素手斜里伸出,突然拿起了那杯酒。 “他不想喝,逼他做什么?!?/br> 說罷沒等座上幾人回過神,就一飲而盡。 眾人皆被這出乎意料的轉折看呆,饒是反應極快的魏修也只來得及奪下來個空杯。 是昨天那個小姑娘。 是他的花兒。 魏修既惱她怎么突然出現做這沖動的事,也氣自己怎么沒早察覺到她的存在,可又有一種奇異的被維護的暖意。 她不僅不怕他,還為只見過一次的他擋酒。 ……只可惜這酒加了料了。 怒火更勝一籌的魏修用林總的腦袋碎了酒杯,又叮囑了屬下善后。他單手攬住沖動完有些發懵的云佩,居高臨下地睨了一眼那后知后覺嚎疼的禿子。 “我的誠意就到這里,希望你還記得我是做什么的?!?/br> 那林總哆哆嗦嗦,試圖摸索腦袋上扎了多少碎玻璃。他癱坐原地,仰著頭,像是終于看清了對面的男人。 是了,那是信手索命身不沾血的魏爺,不是什么可以討價還價的魏老板。 * 魏修抱著云佩進了最近的酒店,面色鎮定,甚至走時還極冷靜地和小姑娘的朋友們解釋了關系,保證了自己的人品。 但他其實慌得要爆炸了。 之前也遇到過吃了藥的女人被送上他的床,無一例外全都把人鎖個兩天,藥效過了也查出來哪兒來的了,直接連人帶錄像打包丟回去。 可這次不一樣。 起因不一樣,關系不一樣,態度也不一樣。 第一次和女性有這種親密接觸的魏修紅了臉,輕輕把云佩放到床上,竟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不知道藥的具體成分,也就無從談起找到解藥,只有…… 床上的女孩已經折騰了起來,她用身體蹭著床單,光潔修長的雙腿蹬了蹬,像一只抱怨的小貓。 魏修低聲說了句得罪,勉強讓往自己身上撲的云佩坐好,替她脫掉T恤和短褲,到底也沒敢碰內衣。 然后抱起云佩沖到浴室,放了一缸冷水,動作輕柔地把她放進去。 “……魏修?” 全身被舒服的溫度包裹著,云佩還是知道對面的人是誰的,只是那藥灼得她丟掉思考能力,包括為什么魏修和白書經長得這么像。 可能是幻覺吧。 只是聲音還是辨得出的,男人應了一聲,把剛接的冰水遞給她,然后直男發言:“多喝冰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