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上山
嬌嬸滿意地點了點頭,便壓低聲音,揮手驅趕聽熱鬧的眾人。 “好了好了,沒什么好聽的。小暖兒那丈夫,合格了!” 從剛剛的動靜來看,慕暖是有得到該有的歡愉的,她們也就放了心。 床事這種東西,須知是兩個人的事情,不能一人爽了,另外一人什么都沒得到。 胡叁娘笑了笑:“嬌嬸你也真是cao碎了心,小暖兒的床事兒你也管?!?/br> “呿,這事兒這里的人誰不關心?”嬌嬸翻了個白眼:“行了,別聽了。小暖兒要是知道了,她男人就要苦了!” 大抵是放了心,眾人的聲音也大了一些,這一次慕暖聽的一清二楚。 正在奮力耕耘的杜啟笙下身更是被夾的尾椎骨發麻,險些被夾出來。 他蹙眉拍了一下慕暖不自覺挺起來的臀部:“暖暖,別夾那么緊?!?/br> “可,可是……” 想到自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嬸嬸們沒準早就聽的一清二楚,羞恥下,慕暖的xue兒更熱更敏感。 嬌嬸說的不錯,暖暖一羞,他就辛苦了。 那cao的早就食髓知味的xue兒是越來越美,每次進入都有不一樣的快感。 層層迭迭的xuerou更是有知覺似的,繳的他恨不得深埋進去不再出來。 慕暖小聲啜泣一聲:“都怪你,大色魔……” 杜啟笙卻抬起了慕暖的小腳,舔了一口:“那倒是要問問你了,是誰把我帶成這樣的?!?/br> 說罷,腰身一個用力,卵蛋狠狠拍打了一下豐腴的臀rou。 慕暖“呀”一聲叫喊出來:“不要!啊……” “暖暖喜歡這樣?” 杜啟笙真不曉得慕暖是什么做的,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不讓他歡喜的。 白白嫩嫩的腳丫讓他想起初見之時,她坐在房頂上的模樣。 “我才……唔……不喜歡……”慕暖嘴硬道,卻收緊了xue兒,引得杜啟笙又是一口粗氣。 “暖暖倒是學會打擊報復了?!倍艈Ⅲ细缴?,找尋她甜美的唇。 慕暖張開口,不自覺伸出舌頭,一下子就被杜啟笙卷入口中吸吮。 “啊啊……” 慕暖爽的卷起了腳趾。 “噗呲”“噗呲”的抽插聲還在繼續,杜啟笙已經學會如何找到慕暖最爽快的那一點。 頂的慕暖幾乎要失神的時候,杜啟笙將她反轉,倒在床上。 伸手撈起巨乳把玩了一番,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沖刺。 這一次,杜啟笙格外持久。 兩人交合的地方早已亂七八糟,到最后慕暖只曉得低低呻吟,每次高潮才剛剛過去,這男人又開始頂撞。 杜啟笙喘息了兩下,趴在慕暖耳邊,輕輕道:“暖暖,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你說了什么嗎?” “唔……我,不知道……”慕暖被淚水打濕了雙眼,身子抖了兩下。 熟悉的感覺又要來了。 “暖暖說,要為我生孩子?!倍艈Ⅲ戏怕俣?,九淺一深,勾引慕暖:“為我杜家開枝散葉?!?/br> 她真那么說了? 好像是的。 “啟笙……” “待你懷孕,我便帶你回滬城?!倍艈Ⅲ陷p輕道:“那里是你的故鄉,暖暖,我帶你回家?!?/br> 慕暖聽完之后,只覺得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擦了一下。 她忽然抖了抖,xiele。 杜啟笙也達到了高潮,死死抵著慕暖柔軟的臀rou,全數射了進去。 狹小的單人床上,兩個人翻身都困難。 杜啟笙貪戀她的溫柔和火熱,也不拔出來,抱著慕暖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嬌嬸來敲門。 “小倆口,該出門啦!” 慕暖聽到那聲音,急忙睜開眼睛,卻不想下身又酥又麻。 等反應過來,又覺得不對勁。 低頭一看,杜啟笙的那個就在自己體內,插了一夜。 她雙頰緋紅,推了一下杜啟笙:“起床了?!?/br> “唔?!?/br> 杜啟笙還沒完全清醒,體內那根倒是有勃起的跡象。 慕暖嚇死了,門外就是嬌嬸,這家伙在這件事上又特別禽獸,生怕再來一次。 慕暖連忙輕輕啟笙,柳腰忽然被扣?。骸皠e動?!?/br> 嬌嬸繼續道:“時間不等人,要半天呢!下午阿嬸還要接客,你們回去再做!” “嬌嬌嬌嬌嬸,我們就起了!” 慕暖喊了一嗓子,扭頭推著杜啟笙:“要走了?!?/br> 杜啟笙只能無奈起床,拔出巨物,“暖暖當真無情,睡完就不認了?!?/br> 這家伙到底哪里學來這么多sao話的! 杜啟笙溫柔又仔細替慕暖擦干凈,看到那被自己cao的又紅又艷的xue兒,忍不住悸動。 慕暖慌里慌張穿好衣服爬起來:“別想!要去看我阿娘了,若是你,你……” “我如何?”杜啟笙挑眉。 “我便向阿娘告你的狀!哼!”慕暖張牙舞爪,像極了被惹毛的小貓。 兩個人姍姍來遲。 嬌嬸看著門后一身女人香的慕暖,再看看神清氣爽的杜少帥,心下輕笑。 “東西都采買好了,阿嬸帶你們過去?!?/br> 梁淑玉就埋在余蘭街不遠處的鍋蓋山上。 那不住人,荒廢了許久,埋的也都是些可憐人。 多數是她們這種出身低賤,無親無故的妓女。 嬌嬸輕車熟路,同慕暖走在前面,時不時停下來指著墓碑和慕暖說埋的是誰。 偶爾聽到熟悉的名字,慕暖便會站定,叁鞠躬。 “說起來,你爹如何了?”嬌嬸瞇起眼睛:“那老混球還活著嗎?” “嬌嬸……”在杜啟笙面前說慕悠是老混球好像不大妥當。 “怎么?還活著,當真是禍害遺千年??!”嬌嬸嘆息道:“你阿娘那么漂亮,又會讀書還會寫字,偏偏看上那種無用的男人。當年阿嬸和你嬸嬸們勸了多久,不聽,非要跟著那男人跑。結果呢!” 這種事情,倒不是沒發生過。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卻不想最無義的就是那些空讀書,讀的腦子空空的書生。 慕暖未曾聽過阿娘說慕悠的事情,即便提起,阿娘最后總是掉眼淚。 次數多了,慕暖也不打聽了,愛誰誰。 嬌嬸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誒,男人貪生,女人貪愛。這也是你阿娘的劫數?!?/br> 長吁短嘆了一番,終于到了目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