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愛[娛樂圈]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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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這兒?”司禾皺眉遲疑道,“不是不回來嗎?” 許賀添偏頭揚眉,慢條斯理并誠懇道:“我以為你今天那是在暗示我?!?/br> “……” 司禾臉瞬間就垮下來了,她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而是疾步走過去拿他手里的鍋鏟,“我來吧?!?/br> 男人手臂輕易地就躲開了。他揚頭示意了下她額角的傷口,命令道:“出去等著?!?/br> “不用,”司禾再次探身過去夠鍋鏟,態度強硬道,“我速度快一點,你這樣我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br> 這位公子哥毫無下廚的經驗,上次興致來了給司禾炒了個土豆絲,她差點沒吃吐了。 許賀添手腕一抬,鍋鏟入框。 他俯身向前,雙手剛好撐在洗碗臺上,司禾被他輕易地圈在懷里。 “這么著急干什么,”男人換了個懶散的站姿,溫熱的氣息在司禾臉上游走,桃花眼似笑非笑,偏偏吐字又極為清晰。 “——老婆?!?/br> 司禾心下猛得一顫,耳后灼燒感瞬間攀爬。 她動作很大地雙手在男人胸前一推,連帶著自己的棉服都從肩頭垮下一半。 空氣終于暢通,司禾抖了下棉服,正想抬腳往外走。 ——“啪嗒” 一塊小塑料片掉落在地。 司禾疑惑低頭。 下一秒,瞬間被釘在原地。 第3章 少年 “……” cao。 片刻后,司禾視線緩緩上移,對上男人的眼神。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就想去暗殺林蔚。 司禾臉頰燙得快要爆炸。 這輩子都沒那么快的速度過,她迅速矮身抓起塑料片往外跑:“我在外面等你?!?/br> - 司禾在沙發上坐得筆直。 電視開著,電影臺在放電影,聲音還不小。但司禾一句都聽不進去,像被施了法似的,她腦子里那個及其細微的聲音不斷放大,一遍又一遍回響—— “啪嗒”、“啪嗒”、“啪嗒”。 司禾心緒不寧,手指插入衣兜里,幾張鋁膜橫在手心里,格外硌手。 其實林蔚的擔心也不是全無道理。 一年的時間,孤男寡女,兩個年輕又好看的皮囊共處一室,很難不擦槍走火。司禾也不是多封建的人,走腎不走心的關系她完全能接受,開心舒服就好。 然而前幾個月她還能面不改色地撕開塑料紙,淡定地給男人妥帖戴上,今天這個關頭卻羞恥感爆了表。 真是難頂。 須臾后,司禾起身摁滅電視,繼續收拾行李轉移注意力。 還好,心緒漸漸平靜下來,臉頰也降溫到常態。 又過了沒多久,廚房推拉門突然被推開。 許賀添邊取圍裙邊往外走,把圍裙往餐桌座椅上一甩,步伐流暢地坐到沙發上,從褲兜里掏出手機。 司禾停下整理物品的手,贊賞道:“就做好了?還挺快?!?/br> “沒有,”男人薄唇翕動,看著手機屏幕輕吐出幾個字,“我點外賣?!?/br> “……” 司禾有點想笑。 她嘴角彎起又努力壓了下去:“所以說逞什么強?!?/br> “你點你的就行,我不吃了,收拾好東西就走?!?/br> 說著司禾起身去拿茶幾上的水杯。 許賀添下單果決,起身揣回手機,長腿一步跨到茶幾這頭,伸出一個手指抵在司禾肩頭,微用力把她摁到沙發上坐著。 “已經點了,”吊燈打下橙色光影,他清雋的眉眼斂起,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走什么走?!?/br> “我今晚真住劇組酒店?!?/br> 司禾其實沒有迫不及待要離開的意思,她只是想展現得豁達一點兒。畢竟離婚后她就完全沒理由再住在這個豪宅了,她可不想讓許賀添覺得自己死皮賴臉地賴著不走。 她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解釋什么,最后索性應了下來。 “所以……” 許賀添意味深長地頓了頓,淡聲道,“你準備的那東西今天還真用不上?!?/br> “……” 你媽的。 外賣很快就送到了。許賀添從玄關處把外賣拿進來放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地解著塑料口袋。男人指節修長瘦削,掌骨微凸,手背蜿蜒的青色血管隨著男人指骨動作上下起伏。 司禾看著這雙極為漂亮的手微微出神。 她突然想起以往每次男人解她睡衣領帶時,也是這樣不急不緩的,而她臉頰潮紅,視線總聚焦在這雙手上。 “看什么?!?/br> 許賀添忽的抬頭看過來,淡聲道,“過來吃飯?!?/br> 司禾用力掐了下手指,白皙指尖泛出半分紅。 完蛋,近黃者黃。 司禾挪步過去,坐在桌前。 白灼蝦、瘦rou粥、嫩豆腐、蒸蛋、番茄湯…… 看著一桌反常的清淡飲食,司禾默了下,問:“你被魂穿了嗎?” 許賀添從來都是無辣不歡主義者。 許賀添坐在她對面,用一種看白眼狼的眼神看著她。 “哦?!彼竞烫置嗣~角的傷,訕訕道,“謝謝啊?!?/br> “怎么謝?”許賀添抬眸。 “……” 她純粹就是客套一下而已。 - 吃完飯后,司禾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兩人都太久沒著家,整棟別墅的浴霸現在只有主臥的還能用,因此許賀添讓她先洗,自己把外賣盒子收拾了。 進了浴室,對著鏡子處理傷口的時候,司禾才猛然想起,今天開的藥好像忘在了臨時病床上。 算了,只能拜托林蔚明天幫她去拿一下。 在浴缸里泡了快一個小時,司禾才慢吞吞地起身穿衣服。 屋里開了地暖,司禾穿了身輕薄的睡衣出了浴室。 剛推開浴室門,臥室門便被轉動,許賀添拿著浴巾和一袋東西走了進來。 浴室里蒸騰的熱氣從門縫里飄出來,女孩兒眼底蒙了層水汽,白皙透亮的臉頰上紅彤彤的,頭發被浴帽包了起來,幾縷濕發黏在鬢角,水滴從發縫里順著修長脖頸滑下來。 許賀添喉嚨滾了滾,緩緩抬眸,一寸寸細細打量她。 司禾拆下浴帽,秀眉不自在地皺了皺:“我去吹頭發?!?/br> 擦肩而過時,許賀添抬手拉住了她手腕。 司禾手腕掙扎了下:“你……” 后面話還沒說出口,倏地看到男人把手里的那袋藥遞到了她面前。 司禾訕訕接過。 許賀添屈起食指,似是想敲她額頭,遲疑了下又放下。 他抬眉斂目:“別瞎想?!?/br> - 許賀添從浴室出來時,司禾正靠在床頭心猿意馬地玩著手機。 男人從西裝換成了便服,套了件黑色衛衣,臉上滾著水珠,本就白的皮膚越發顯得冷白,禁欲又蠱惑。 他用掛脖子上的毛巾擦著頭發,微抬眼皮:“擦藥了嗎?” 司禾看著手機點頭:“嗯?!?/br> “那就行?!痹S賀添拿了吹風機出房間門。 房門緩緩自動合攏,司禾這才緩緩從胸腔里吐了口氣。 就算認識了許賀添十三年,司禾也總會在他面前沒由來的緊張。 她第一次見到許賀添的時候才十歲。 司禾的父親是個藝術家,但說難聽點就是個窮酸潦倒的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