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那是給葉景庭的兒子準備的,現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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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嚴竄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使勁搖晃了幾下。 “我們本來好好的,我不甘心,不甘心你明白嗎???” “憑什么他橫空出現!憑什么我就要心平氣和的假裝大度和祝福,眼睜睜看著他搶走你!我才是那個名正言順的人!” “他是個王八蛋!” “我他媽不想裝!我就是不服氣,憑他媽什么!” “放開放開我” 沉嚴的眼里除了黑便是紅,蘇清冉不敢看他,仿佛這個人只是披著沉嚴皮囊的惡鬼。那個云淡風輕的少年,只是一場浮夢。 “你瘋了” “你怕我?” 沉嚴突然松了手,他在女孩眼里瞥到了恐懼,那是即使對著常朔那樣的惡人都沒有的恐懼,卻在看著自己的時候出現。 “你連那種人都不怕,怕我?” “沒關系,馬上就不會再怕了?!?/br> 他自言自語,端過桌子上玻璃杯,那里早就盛滿了一杯水,將紙包里的藥粉倒進去,透明的水瞬間混沌。 “來,把它喝下去,我保證,當這件事從沒發生過,一定會好好對你?!?/br> “只要沒有這個小崽子,你就能自由了,快喝了吧,這是能讓你解脫的水?!?/br> 水杯在向她湊近,杯沿快要強制碰到她的唇。腹中孩子的性命受到威脅,身嬌體軟的女孩爆發了只有母親才能擁有的力量。 蘇清冉拼命掙脫開沉嚴的手,又咬著牙根蓄力把他推到墻上。 墻上有個金屬質的裝飾凸起,沉嚴低估了她的力量,驀地磕到上面大腦空白了一晃。他使勁眨眼,晃去眼前花花綠綠的斑點,再看清四周,女孩已經不在屋里,而門開著,還在輕微晃動。 他被磕得有點耳鳴,表情猙獰著挖了挖耳朵,并不著急去追逐蘇清冉。因為他知道他們身在什么地方,至于外面的場景,那個嬌養在手心的單純姑娘怕是會被嚇昏過去。 男孩笑了笑,順手抄起墻角的一根鐵棒。這根鐵棒上沒有塵土,只有戳在地上那一頭沾著些似是油泥的黏膩物質。 “吱——” 他拖著鐵棒從地上走,那些黏膩的東西便在地上留下些斷斷續續的棕紅色痕跡。 那些都是碎rou。 沉嚴看著這些道道,有點興奮。他還能記起一周前常晏在這間屋子里打死那個小男孩時的場面,他是個追求完美的藝術家,嚴謹細致,皮rou,血管,甚至骨骼都敲打成碎末。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得到一副有著人形輪廓的rou泥,現在應該端端正正裝裱在常晏的收藏室里。 “清冉?!?/br> 他推開門,鐵棒在地上磨蹭,用力之大迸出閃亮的紅色火花。 “??!——” 極遠的地方,一聲壓抑又驚恐的慘叫,鐵棍隨即停頓了一下,就聽到沉嚴低低笑著。 他依然小瞧了這個女孩,她居然能跑出這么遠還沒有嚇得跑回來,要知道以前她哪怕是晚上自己回家都不敢。 蘇清冉跑出了房間,在黑暗的走廊上尋找出口,身后的光源越來越遠。 她看不清腳下,只能用手不斷碰著墻面,另手護住肚子,小家伙輕輕踢著她,她只能緩慢撫摸,安撫著躁動不已的小生命。 “別怕” 你爸爸會來找我們。 隨后她摸到一處滑膩,這種觸感很舒服,軟軟的,還帶著絨毛。她根本看不清,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感覺自己碰到墻上一個凸起。 那凸起應該是開關,緊接著一束射燈打到她剛剛摸過的墻上。 “??!——” 她一聲慘叫,又捂住嘴,淚水流進指縫,又流進口中,咸澀的難以置信。 她剛剛摸到的東西,是一個帶著些絨發的頭皮。 “登——” 第二束燈亮了。 “登——” 第叁束燈亮了。 整個走廊明亮起來,她這才看到,原來走廊兩側并不是什么墻壁,而是玻璃,而玻璃門里放著各種駭人的陳列物:有些有人的姿態,有些沒有,但那些或干涸或新鮮的臟器,分明是屬于人類的。 這是一個巨大的陳列室,陳列著罪惡和恐懼。 “清冉?!?/br> 伴著鐵棒磨蹭地面的聲音,沉嚴出現在她不久前走過的拐角。他望著驚恐交加的小人,朝她伸出手,像兩個人小時候那樣,露出笑容。 “過來,你會怕?!?/br> 蘇清冉盯著那只手,靠回角落里。 “這是什么地方?沉嚴哥,你讓我走,別再錯下去了?!?/br> 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培養了這么多年,如今在一夕之間消磨光。沉嚴有些嘆息,可更多的還是將要得到她的快感。 “你看到那里了嗎?” 他指著玻璃柜里的一個空位,在那個毛絨絨的頭皮旁邊。 “那是給葉景庭的兒子準備的,現在,你把他交給我,好嗎?” 常??粗聊簧夏阕肺亿s的兩個人哈哈大笑,身邊的人頭皮發麻,紛紛低下頭不敢看他。 “你們說我是現在把這個給常朔看還是晚上?”一邊笑一邊搖頭,“算了,還是晚上宴會的時候才有意思?!?/br> 他錄下了畫面,突然想起一個人。 “常峰那個野種呢?” “被送到了墨西哥?!?/br> “墨西哥”常睿呢喃著這個地名,隨即眼光一亮,“好地方啊?!?/br> ————分割線———— 首發: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