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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說了自己是為什么被廣播瘋了一樣通緝,他疑心這和畢業校車有關系。 齊樂人突然問道:荀記者呢? 雙子星愣了一下,怏怏地說道:管他呢,他要作死就隨他去吧。 齊樂人不禁挑了挑眉,焦糖色眼眸里游弋著惡魔暗紅色的光芒,讓雙子星咯噔了一下。雖然看起來很像,但是他上司的這個小號讓人本能地覺得危險。 雙子星不由自主地解釋了起來:他這幾天狂拍學生會長馬屁,蹭了不少抓捕福利,竟然拿到畢業資格了,想拉我一起上校車去調查劇情最后我倆吵了起來。聲明一下,和他吵架的不是我,是那個傻帽。 他指的自然是自己體內的那個主人格。 在這種危險的地方,荀記者竟然會和你吵架?這不像是他的風格。齊樂人審慎地說道。以他對荀記者的了解,那家伙雖然筆下沒有一句真話,但是個很識時務的人。 雙子星尷尬地撓了撓頭:嗐,因為他逼問我,是誰把他送進審判所監獄的,我總不能把真相告訴他吧說著,他幽怨地看著齊樂人,用眼神暗暗譴責了起來。 齊樂人沉默了,之前干掉歐陽的那會兒,雙子星不小心說漏了嘴,讓荀記者發現他知道是誰把他送進監獄,滿腦子都是周寧的荀記者立刻就按捺不住了,逼著雙子星交代實情。 但是雙子星敢說嗎?他當然不敢! 齊樂人心虛地干咳了兩聲,莫名有一種不恰當的聯想,好像自己是一個破壞人家情侶感情害他們吵架冷戰的禍水。 為了掩飾這種尷尬,齊樂人迅速轉移了話題:你對荀記者認真的嗎? 雙子星一臉嚴肅,字正腔圓地說道:不認真。我只是饞他身子,我下賤。 真是個坦坦蕩蕩的渣男。 齊樂人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雙子星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大家你情我愿開心就好,看對眼了大家走個腎,不愿意就算了,沒必要勉強。在任務里突然對誰一見鐘情、非君不可、弄得尋死覓活的也太難看了,沒必要沒必要。 齊樂人: 他懷疑雙子星這是在針對他,但他沒有證據! 可我怎么記得,你的雙重人格就是在任務里一見鐘情、非君不可、尋死覓活弄出來的?齊樂人幽幽地反問道。 身為異端審判庭的負責人,他可是聽說過一些秘辛的。 雙子星聞言怔了怔,風流俊俏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不是什么一見鐘情,好朋友罷了至少對他而言,我只是個好朋友罷了。 雙子星口中的那個他,不是別人,正是主人格。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彼時還沒有人格分裂的雙子星也還不叫雙子星,他只是一個剛剛加入異端審判庭的處刑人,一個進入游戲不久的新人。 處刑人在副本任務中意外搭救了一個NPPC對他一見鐘情。 在這段歷時一個月的漫長任務中,他們成為了同生共死的搭檔,一個萌生了友情,另一個卻從頭到尾都是因為愛情,一廂情愿的愛情。 那只是一個副本中的NPC而已,處刑人很清楚這一點,即使這個NPC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好感,屢屢來一通不合時宜的表白,再被他一個肘擊揍得捂著肚子叫痛,NPC總是嬉皮笑臉,樂觀得不合時宜。 哪怕處刑人告訴他,他只是一個生活在副本中的NPC,他也一臉無所謂:什么副本啊,NPC啊,真實的還是虛假的,我也搞不明白。但是對我來說,我生活在這里,我有我的記憶,我的人生,我的思想,還有最重要的,我的感情,這些都是真的。于虛假的世界中誕生的真實的感情,這不是很他媽該死的浪漫嗎?說真的,為了這該死的浪漫,我們應該現在就來一發! 處刑人給了他一個毫不留情的肘擊。 一開始處刑人并不喜歡這個NPC,他討厭NPC滿嘴sao話,討厭他肆無忌憚的眼神,也討厭他身上那種放縱的享樂主義作風。 NPC總是流連于酒吧賭場,懷里摟著美男靚仔花天酒地、一擲千金,還要對假扮侍應生的處刑人拋媚眼。 他沒心沒肺,處處留情。 可他也在處刑人最危險的時候伸出援手,和他并肩作戰擊退埋伏的殺手,然后拍拍他的屁股,在他的口袋里塞一張注定不會被用上的房卡,開著跑車大笑著溜走。 他是那種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定要在今夜縱情狂歡的人,卻也是那種會為了一廂情愿的愛意,瘋狂地剖開自己的胸膛獻上還在跳動的心臟的人。 他們成為了朋友,一對走在懸崖邊的、危險的朋友。 只要一不小心,NPC就會拉著處刑人的手跳下去,而懸崖之下,是傾覆理性的愛河。他渴望沉入愛河里,哪怕溺死也可以。 但最后,NPC選擇了放手。 知道為什么你的任務遲遲沒有完成嗎?富麗堂皇的不夜狂歡之城,站在賭場最高的大樓上,NPC背對著處刑人問道。 此時已經是任務截止日期的最后一天,而任務里那個神秘莫測的幕后BOSS卻遲遲沒有浮出水面。他是一只狡猾透頂的狐貍,在灌木叢邊留下自己的足跡,卻每每將他引入歧途。他的搭檔拯救他,安慰他,為他提供新的線索,他們同仇敵愾至少之前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