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h)
他的聲音夾雜著喘息,仿佛有著某種魔力,蠱惑著她。 鐘沁兒睜大了雙眼,一瞬不移地盯住他們的下身。 妖嬈的紅蓮,不停地躍動燃燒,將二人白皙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明艷的紅色。 她甚至能看到兩人的身下紅艷艷的,都掛著晶亮的液體,熒熒生光。 他的roubang充了血,紅到發紫,勃發粗壯,就著透明的花液,圓碩的guitou頂開她濕淋淋的rou唇就向內刺去。 她緊緊地咬住唇,無聲地承受著,如他所說,看著他是如何cao她的。 紅艷的花唇剛剛擠進一個頭,就開始裹緊了,寸步難行。濡濕的內壁,將他的guitou含得緊緊的,不停吸吮著。 他舒爽到頭皮發麻,雙目微紅,不由仰頭輕喘了一聲。 她聽到他動情的聲音,不禁抬首去看他,他溫熱的呼吸正吹拂在她的面上。 “師姐,你好緊?!彼崧曊f道,邊挺動著下身。 鐘沁兒感覺到下體被戳穿的疼痛,她身子一哆嗦,抓緊了他光潔的手臂,“輕點……疼……” 容淵喘了兩聲,雙手撐在她的細腰兩側,roubang輕輕戳了兩下,力度極柔,他勾起唇角,“疼嗎?” 鐘沁兒點了點頭,狠狠咬住唇,下一刻卻痛到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 因為容淵有力的腰身直直地向前一頂,戳破了她象征著處子純潔的那層薄膜。 她的眼角涌出晶瑩的淚珠,雙腿繃得直直的,痛到喘息,“好疼?!?/br> 他笑道:“這個時候這么嬌,怕是你修行的時候都不見得叫疼?!?/br> 鐘沁兒暗想,他怎么知道?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地叫疼。 容淵看了看她,額間已密布了一層細細的汗,滴落在她如玉般瑩白的面容之上。 他的roubang才進了一半這么多,還有一截仍露在外面,卷曲毛發上晶瑩欲滴的水珠蹭在上面,roubang晶亮亮的。 整個guitou全部被她的花徑牢牢包裹著,里面的rou緊緊地吸著他的guitou,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馬眼又涌出了更多的黏液,和她yin水混在一起。 容淵抬手輕輕摩挲她的嘴唇,摸著她咬出來的紅艷齒痕,目光之中忽然多了一絲的憐憫。 “疼,也停不下來了?!彼p聲說道。 話音剛落,他再次用力挺胯,就著濕滑的內壁,整根粗碩的roubang完全插了進去,盡根而入。 “啊……啊……” 她腳趾蜷縮起來,試圖抓住光滑的石壁,淚水完全涌了出來,“疼……不要了……” 鐘沁兒幾乎是哭泣著,在向他求饒,其實她還不夠濕,可他卻不愿憐惜,只想著占有她。 他一聲接一聲地低喘,垂眸著看著她,俊臉通紅,眼神晦暗,完全是被情欲給支配了。 她的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烏亮的長發不像之前那樣濕,全部鋪散開來,流瀉在她雪白的身軀兩側,襯得白嫩的身子更是瑩潔。 她輕蹙著眉心,晶亮的星眸里盈滿了閃爍的淚珠,不住嬌喘著,楚楚可憐。 “師姐你這樣,只會讓男人更興奮,更不愿放過你?!彼谒亩叺吐曊f道,眼斂微微垂下,遮住如墨般的眼眸。 鐘沁兒聞言,心頭一跳,想要向后挪開一些,卻被他的手緊緊抓住腰身,動彈不得,roubang更向里地刺了進去。 她殷紅的花唇被他完全頂開,深深地含住了他的欲根,兩人毛發摩擦在一起,混合著濕噠噠的yin液。 “我就是想你疼,越疼你就越能記住我,就像……” 他低低喘著,聲音已經全部被情欲染得啞透了。 “就像……當初你刺我的這一劍?!?/br> 他將挺直的roubang抽出來一點,又重重地挺了進去,飽滿的玉袋重重地拍在她的陰戶兩側。 “你刺得我很疼……所以……我就牢牢地記住你了?!?/br> “別……不要……”她纖細的指尖,按著他的背。 本想將他向外推拒出去,這一刻他的進入,整個身子壓迫著她,她一下猛地撓住他的背肌,抓出了幾道深深的紅痕。 鐘沁兒忍不住地哭了出來,感覺下面脹得發緊,他的roubang是那么大,抵在她的深處,她甚至感覺到了guitou的形狀,又圓又大,正頂著她的花心重重地研磨,緩緩地碾轉著。 她全身繃緊,xiaoxue含得roubang緊緊的,花心深處自發吸吮著馬眼,不停地收縮。他背脊一陣發麻,差點就射出來,緩了一口氣,才是鎖住精關。 “早知道cao你這么爽,我就應該早點把你抓起來?!彼⒅f道。 容淵抬手摸著她的臉,想起那年的戎關道。 月光之下,清風拂起她微亂的發絲,她玉白的臉龐之上,布滿了細細的血痕。 清冷高傲,一劍指向他們,“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來?” 后來,那一劍直直地刺上了他的胸口。她在他面前,狠厲地看著他。 等他緩緩倒下以后,她又馬上朝著身后那人奔去。 “蘇穆!” 她是如此的急切,甚至來不及檢查面前這最后一個抵抗者,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一年的她,一襲血衣,明艷逼人。 那個時候,他就想要得到她,占有她,像這樣肆意地cao她。 “想我輕點嗎?”他揚眉輕笑,把手指伸進她的雙唇之間,勾弄著她的舌尖。 鐘沁兒覺得下身沒那么痛了,但依然漲得難受,她看著他幽深的雙眸,任由他的指尖肆虐著她的唇舌,向他點了點頭。 容淵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腦,讓她的唇直接印上了他胸口的那道傷痕。 他不時粗喘著,“幫我舔一下,我就輕一點,這是你留給我的紀念?!?/br> 她怔了怔,看著那道猙獰的疤痕,在他白皙的胸膛之上,那個地方離心臟很近,當時她不小心刺偏了些,不然他可能要就死了。 云破長空,還有含光,威力巨大,即使是現在,他還時不時地在疼。 她纖長的手指輕輕撫了下,那道微紅的傷疤,鴉黑長睫微顫著,緩緩垂下來。 雙唇微張,柔柔地親了上去。 (師弟怎么弄這么久?求珠求收藏,百珠也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