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則嘉勉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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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過來的你是假的嘛?”倪嘉勉永遠棋高半招,她給他問回來了。 “嗯。你待會告訴我,我是不是假的?!?/br> 這里離周軫上次帶嘉勉去的那套公寓很近。也離他在酒店常包的行政套房很近,他原來想著嘉勉如果住進那套公寓里,他干脆搬到她附近住。 結果,這女人她就是和他扭著來。 酒店對面是家很知名的書店,外面夜里九點不到的天光,有露天live樂隊在表演。 周軫攜嘉勉下車的時候,冷熱交替的風里,有熟悉的和弦和英文歌: i was born to love you, i was born to love you. * 行政套房里,比光明和冷氣先蔓延開來的是恒溫恒濕空氣里的百合香氣。 周軫說,他是提前計劃一天回國的,因為桐城有塊地皮在談征收,政府那頭的項目負責人臨時找周軫談事,他原本是要去楊主任那里的。 嘉勉半路殺了個他措手不及。 她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他不熱情些,恐怕沒有下一次了。 而楊主任那頭,周二厚顏無恥,您等我把女朋友哄完,我再去給您請安。抓緊時間,兩個小時。 所以,他帶上門的時候,就提醒嘉勉,“珍惜時間,我只有兩個小時?!?/br> 嘉勉聽不得他這些輕佻話,她是正經嚴肅地勸退他,“那你去!” “去哪?” “去談你地皮的事?!?/br> 某人無賴的嘴臉,“我他媽這樣怎么去?” 嘉勉聽后臉燒得更紅了,他氣息圍剿著她,弄得她伸不過氣來。再不設防地被他堵住嘴后,仿佛七魂六魄即刻被他攪散了。 呼吸變得短/促、纏綿起來。 曖昧能把人所有的禮義廉恥盡數殺得光光凈凈。 嘉勉嘗到了周軫剛才三杯酒的余威,他戾氣地勾連著她,再本能地低頭去,想銜住些什么,才發現嘉勉的一字領長裙很難脫肩下來。 他不怪罪衣裳,怪罪里面的人。隨即冷峻的顏色,冷手從領口的上方探了進去。 嘉勉被他激靈到了,即刻就跳腳了,跳腳身體的誠實,也跳腳他的頑劣。 她抬頭恨頑劣的人一眼,只看他輕蔑的笑。 手重重地捫住,引得嘉勉一口隱忍的氣破敗出來。 頑劣的人被她那口氣招惹到了,貼在墻角的二人,他急急翻轉嘉勉面朝墻,教她手去撐墻,窸窣的動靜里,嘉勉失魂落魄, 她剛想搖頭,不要,不要在這里…… 身后人卻戾氣地闖了進來,兩個人齊齊出了聲,嘉勉的聲音敵不過周軫的喟嘆,他重重地撞了她一下,然后頑劣的聲音質問她,“告訴我,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嘉勉扶著墻的一只手挨不過他的力道,從墻上滑下來,周軫去扶她,替她穩住力氣。 他再問她,真的假的?嗯? 嘉勉才不理他,只嘟嘟囔囔地罵人。 她越罵人,內里越口是心非。箍得周軫頭目森森的失昏智。 沖撞里,他看清了她裙子背后的隱形拉鏈,手從她的兩只手上騰開,來剝她的機關。 直到周軫的一只手臂橫抄進她心口前時,嘉勉才真正氣急敗壞起來,是命令也是求情,不要在這里。 周軫在身后笑,隨即傾身來安撫她。 嘉勉才想說什么,他任意施為的一下,話沖得支離破碎。 “你混蛋?!?/br> “你也是?!?/br> 下一秒,嘉勉再想罵人的,周軫又低哼了聲,離了她。他順從她的念頭,不在這里。 固執的人,固執地認為,有些事只能在床上。 于是,周軫抱她去床上,剝了一半的晚裝長裙,在男人的手里,變得尤為的難對付。他逐漸失去耐性,嘉勉提醒他,這裙子不是我的,是嘉勵的。你不準弄壞了。 “晚了?!蹦橙瞬挪皇芙?,最后一下當真聽到撕扽的聲音。 沒了衣裳的倪嘉勉變得局促起來,周軫當著她的面寬解自己,這更讓她難堪。 她往羽絨被里鉆。床邊的人一手撈住她的腳,拖她出來,讓她別鬧,待會床單上都是。 嘉勉抓起一個枕頭就擲到他臉上去。 他再進來的時候,變得足夠的溫存,仿佛誘哄小孩吃糖般地引導著她。 嘉勉不多時已經灘成一汪水了。 她吃不住他的力道,更吃不住他輕佻狂妄的話。原本她以為這樣順從他,也就浪潮翻過去拉倒。 結果某人還在回味剛才門口的感官。 他哄著嘉勉轉過去…… 看著她人低低地伏在床單上,有人急切地叩關, “周軫,你混蛋?!?/br> 聽著她罵人,某人有點生氣,生氣她的口是心非。生氣都這樣了,她依舊一句軟話不肯朝他說。 于是,施為者狡詐地懲罰她: 那種猛然間落空的感覺…… 再隔岸觀火般輕佻地問她些什么; 我想聽你說。 親口你告訴我,你想我。 認真喊我的名字,不準罵人。 “……周軫,”灘涂般的嘉勉,直到這一刻也不肯被規訓,她摁住他的手,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我討厭你?!?/br> 這個女人,她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是來跟他作對的,周軫飲痛屈服于自己也屈服于她, 一瞬,汩沒的風浪掀翻一切。 第47章 5.10 事實上,周軫這一晚并沒有說到做到,兩小時就走。 他替自己開脫,任何男人都難做到。 畢竟,最難消受美人恩。 行政套房是他常年包下自己在市里歇息用的,里面很多陳列都是周軫自己的。 連同房間里的床品和燈蠟。 床頭有盞微弱的復古小燈,燈下的嘉勉像雨后的生銹的花,也像暴風雨來臨前,從水里探頭換氣的小魚。 周軫伏在她心跳上,她問他,外面下雨了嘛? 好像是。這個時候的男人是最沒脾氣,最好相與的。 他起身下去,不是去洗澡,而是披上睡袍徑直出去了。等人再折回來,嘉勉看他一手端了一杯熱水,一手持著個冰盒。 冰水嫌冰,熱水嫌熱。周軫干脆冰塊投熱水,來兌杯溫開水。 給嘉勉喝。 他冷漠取笑她,“喝點,你的樣子有點糟糕?!?/br> 方塊的冰投進熱水里,不一會兒就消失了。嘉勉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再問他,“你什么時候走?” 周軫問她喝不喝了,嘉勉搖頭,他才再抓幾塊冰丟進去,猛灌了一通。 “我上哪里去?” 嘉勉橫他一眼,他又來。 周軫這才收拾嘴臉,“不去了,這個時候老楊早歇下了?!?/br> 嘉勉一時無話。 周軫看穿她的心思,“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紅顏禍水了?” “等你有李隆基的江山再來說這樣的大話?!?/br> 某人開懷的笑,再擠兌她,“李隆基睡得是他的兒媳婦!” 什么跟什么。嘉勉要洗澡,她讓他先出去。 “我出去哪里?這是我的地方。我哪里都不去?!?/br> “無賴?!?/br> 無賴的人最后抱她一起去洗澡,嘉勉一心還惦記著她沒衣裳穿了,周軫說今晚就歇這了,等明天商場營業了,去買就是了。 沒衣服的人被資本嘴臉氣到沒脾氣。 等嘉勉拾掇好自己從衛生間里出來,周軫已經叫了管家服務,蘇式的澆頭面和生煎,還有碗赤豆小元宵。 甜桂花的香氣很濃郁。 偏廳是南北通透的開間格局,南北各是落地玻璃墻幕,外面起風了,有臺風入境的勢頭,周軫干脆南北各開一扇窗,由潮潮的風猛烈地灌入。 廳里涼爽的一塌糊涂。 嘉勉反而有點怕,怕這頂樓呼嘯的風聲。 一起吃夜宵的時候,嘉勉轉達了叔叔的話,要周軫回來去找叔叔一趟。 身邊的人一襲白睡袍,他人生得白凈,人家是衣服襯人,他是人襯衣服。不了解他的,看周軫與嘉勭,反而他這樣的長相有人會覺得比嘉勭斯文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