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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靜!” 手捏在臉上,倒是不疼,但那藥膏黏糊糊。 傅卿拿出帕子,試探性地拉下傅柏舟的手擦了起來。 “叫痛,一是因為皇妹真的手痛?!彼龁问州p柔地替自己擦著手上的藥膏,唇邊笑容卻直率而燦爛。 “二是因為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我叫疼,只是希望能得到皇兄的憐惜和疼愛?;市帜憧?,”傅卿把擦好藥膏的手攤在傅柏舟面前,神采飛揚間容貌的絕色如同一把艷刀,可斬人心魂一般。 傅柏舟一時心神微恍,心臟古怪而不受控制地失控了幾下。 “我目的都達成了,皇兄果然沒有無動于衷,您心疼我,憐惜我,所以才給我擦藥……” 傅卿說著說著,下巴突然被兩根修長的手指抬了起來。 傅卿發現不知何時,傅柏舟坐在緊挨著她的地方,她呼吸間能嗅到他衣料上的皂角香。 “皇妹當真能說會道?!?/br> 傅卿感覺傅柏舟的手指在她嘴唇上輕輕摩.挲滑.動著,從唇瓣處有種陌生的酥.癢.感傳來,讓她身子僵.直的挺立。 傅柏舟琥珀色的瞳色漸深,原本淡金色的眼睛,此時如同大型貓類動物一般,有種讓人心悸的危險感。 唇上的酥.麻感傳遍全身,傅卿因這古怪的感覺,不適地皺了皺眉。 這舉動也太失禮了吧?就算是兄妹之間,也不會有這么親密的舉動吧? 傅卿心里隱隱閃過一絲不安,她還沒反應過來,傅柏舟很自然把她唇上的手移到了她嘴角,指尖往上戳。 “我喜歡看你剛剛那樣子笑?!?/br> 傅卿瞧見傅柏舟淡淡笑開,眉目疏懶恣意,他隨性靠在馬車上,有股萬事不上心,游戲人間行的世家子味道。 “趁著還沒到,你就像剛剛那樣子笑給我看,就當做是我為你上藥的報酬?!?/br> “行叭?!备登涔怨猿蛋刂勐冻雒髅牡男σ猓骸盎市?,是這樣笑嗎?” 傅柏舟搖頭:“不是,這樣太張揚了?!?/br> 張揚?傅卿收斂了一點點嘴角的弧度,瞧上去仍舊姝麗無比:“我剛剛一定是這樣笑的對吧?” 傅柏舟皺皺眉:“不是,這樣太矯揉造作了?!?/br> “那肯定是這樣了?!备登涿佳蹚潖?,歡悅地看著傅柏舟,眼里似乎有星星。 可以說很好看了。 傅柏舟迎著她期待的視線,微微搖頭,一臉失望:“不是,這樣太刻意了?!?/br> 傅卿好脾氣消失了,她皺眉:“那到底是怎么樣笑的嘛?” 傅柏舟慵懶地問:“怎么,只是給皇兄露個笑臉而已,你這就不耐煩了?” 礙于yin威,傅卿笑容僵硬道:“沒有沒有,我重新笑就是了?!?/br> 傅卿:“皇兄,我剛剛是這樣笑的嗎?” 傅柏舟皺眉:“不是?!?/br> 傅卿牽著微酸的面部肌rou:“那一定是這樣笑的了?!?/br> 傅柏舟:“也不是?!?/br> “……” 試了很多遍后,傅卿揉著面部笑僵硬的笑容,累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馬車此時剛顛簸了一下,傅卿身體一歪,就倒在了傅柏舟懷里。 傅柏舟:“……” 身體僵硬,一動不敢動。 躺著睡果然比坐著睡舒服,傅卿在傅柏舟懷里翻了個身,睡得更加香甜了。 傅柏舟垂目瞧著她面頰上因為熟睡泛起的紅暈,本來想要推開她的手,又移到她唇邊滿足的微笑上,他眉目間不由帶了一點遲疑。 怪了,剛剛傅卿得意洋洋的笑容,有一瞬間放佛吸走了他的心神一般,讓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撫一撫她柔.嫩微紅的唇瓣。 然后傅柏舟也的確做了逾矩的舉動,不過他一向恣意隨心而為,失禮也無所謂了。 傅卿睡得實在香甜,再加上路途無趣,傅柏舟都有些困了。 只是傅卿靠著他睡,他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傅柏舟把傅卿輕輕扶了起來,讓她靠著木質的馬車壁沿,他則毫不客氣地靠著她的肩膀闔上了眼睛。 傅卿身上淡淡花香很是好聞,她的肩膀靠著也比靠馬車壁沿更軟,更舒服。 不過一會兒,傅柏舟也靠著她睡著了。 第23章 瑤晚芯拿著陌生男子給的玉佩, 出了后門之后,急急忙忙地往朱雀大街趕去,然后隨意進了一家醫館。 “大夫, 請問小女脈象如何?”瑤晚芯看到年老的醫者收了手,立即開口問道。 大夫瞧著眼前一臉焦灼的瑤晚芯, 皺眉搖了搖頭:“這位姑娘,您的脈象正常, 并無任何異樣, 您的身體也很好?!?/br> 心中壓著的石頭卻懸得更高了,瑤晚芯緊緊地盯著大夫的眼睛:“大夫, 真的沒什么異樣嗎?” “從脈象來看,您沒什么病,為何姑娘這么焦慮?”大夫也一臉疑惑。 “許是這幾日心情欠佳吧,小女還有急事,便把診金放在這了?!?/br> 那月月斷腸丸, 果然沒有查出來。 瑤晚芯心里越來越沉,她從荷包處取出一小塊碎銀子, 放到桌上后, 又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館。 瑤晚芯跟著傅瓔久了,好東西也能分辨一些。 剛剛那陌生男子給她的玉佩, 分明就是水頭極上等的好玉。 那年輕男子雖然受了傷,形容也略有狼狽,但是他衣著布料珍貴,氣質非凡,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 他手中要是有奇.毒,也不足為怪。 瑤晚芯想起了蘇欽許,她覺得逍遙谷的神醫醫術高超,一定可以救自己。 她走到蘇欽許現在所在的醫館,醫館的學徒卻告訴她,蘇欽許出門未歸。 瑤晚芯覺得自己的運氣太差了,她又不敢拿自己的命冒險,于是她只能忍住了眼淚,急匆匆地去了清和酒家。 清和酒家是一家尋常賣酒鋪子,他家已經半褪色的褚紅色酒旗,在樓頂飄著,剛剛靠近就能聞到一股酒香。 正值午后,清和酒家的生意不錯,來打酒的人也不少。 瑤晚芯甫一進門,就引得來買酒的人都好奇地看她一眼。 瑤晚芯身著淡雅卻不失精致的衣裙,身上佩飾不多,卻樣樣都是珍品,像這樣的小姐,出現在這種三教九流齊聚的地方,真是太奇怪了。 其實這種地方,瑤晚芯并非沒有來過,她現在還依稀就得,自己幼時被嗜酒如命的養父,喚來打酒的記憶。 那時只要她打完酒,回去稍晚一些,便會被養父打罵。 后來她運氣很好,她被傅瓔收做了弟子后,也親手報了仇,擺脫了她的養父。 但是瑤晚芯依然厭惡這里類似的酒氣,和路過酒鬼色瞇瞇看她的眼神。 她小心地拿出懷里的玉佩,冷臉朝著那正打酒的小兒走了過去。 “小二哥,我要見你們掌柜的?!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