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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準備吧,等會我們要上臺講話?!卑策\看著汀,皺了皺眉,有些不滿他沒去交際,但還是忍了下來,現在這個場合并不適合發火。 “給你準備的演講稿背熟了沒有?今天這個場合可不能出一點的差錯?!?/br> 汀溫順的點了點頭:“背熟了?!?/br> “背熟了就好,記得等下一定要多說說安家的好處,多夸獎你弟弟?!蓖〉臏仨樧尠策\很滿意。 汀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臺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介紹這場宴會了,很快就輪到了安運發言。 “咳咳,”安運試了試麥,看了看在臺下等待下一個發言的汀慈愛的笑了笑:“從汀小時候起,我就知道這孩子必有出息?,F在雖然才晉升大校,但也勉勉強強能算得上是年輕有為了。在汀小的時候,就一直是我的雌君在照顧,一直有著深厚的父子情分,和他弟弟安于的感情也一直很好?,F在在為舉辦慶功宴慶祝的時間里,我決定正式把汀過繼到我的雌君華策名下,正好讓他們父子之間更加名正言順?!?/br> “好的,剛剛安家主的發言一片肺腑,讓我們聽著都十分感動?,F在就有請這次宴會的主角汀大校上臺發言?!?/br> 汀慢慢的走上臺,接過了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沖著下面自己安排的蟲使了個眼色。 “我已經期待這一刻很久很久了,說不清是多少年。首先,在我說話之前,先請各位看一點東西?!蓖∧弥捦?,露出一個冷漠的笑。 安運皺皺眉,和華策對視了一眼,這怎么和開始準備的不太一樣? 一束光打在了汀身后的墻上,是現在最新的投影儀器。 投影開始了,視頻開始播放,下一刻聽見了視頻中的聲音。 啪!啪!啪! 鞭子抽在身上的聲音,年幼的汀跪在地上,華策正拿著鞭子往他身上抽。 “給我使勁打,打死了也省了我心煩?!卑策\在旁邊端著茶杯說道:“你這是什么眼神?是對我有不滿嗎?”說著把手中的茶杯砸了過去。 “就憑你也想去上學?認清楚自己身份沒有?” …… 視頻是由很多小片段組成的,短的就四五秒,長的也不會超過半分鐘。全是安家所有蟲對汀和殷的態度。簡單的打罵算輕的,更多的是虐待,經常被打的奄奄一息,用上了很多刑具。 這時臺下的觀眾面面相覷,這安家搞得哪一出?下帖子請蟲來看他們的笑話? 安運和華策在播放第一個視頻的時候就面色大變。 “這播放的是什么?快給我關了!快關了!”安運再也顧不上自己平時引以為傲的風度了,大聲的嘶吼著。 “家主,這關不了啊。這個投影是錄好的,我們不知道藏在哪,沒辦法關掉啊?!敝鞒秩嗽谂赃呉埠苤?。 “這該死的,”華策的咒罵還沒出口,就顧忌旁邊的雄主和來賓,收了回去,轉而說道:“這是誰看我們安家不順眼?竟然捏造了這樣的視頻?!?/br> 旁邊的蟲一言難盡的看著這對夫夫,若非真的過不下去了,沒有一只雌蟲會在為自己舉辦的宴會上做出這樣接近自毀的行為。 “想不到安家主是這樣的蟲,難怪在外面表現的那樣溫和,原來是氣都撒在了家里?!?/br> “嘖嘖嘖,不給幼蟲學費生活費,想不到都這個年頭了,還有這樣的雄蟲?!?/br> “天哪,這位雌侍我要沒記錯是三十年前的軍校第一名吧,怎么現在成這樣了?這誰認得出當時意氣風發的殷少校?” 臺上的視屏仍在繼續播放,安運安于華策一家三口都出了鏡。視頻里的這三位仿佛無時無刻不再找汀父子的麻煩,理由更是千奇百怪。 最后一個視屏是半月前,安運把汀過繼到華策名下,卻先把殷打了一頓。 “這些不是真的,都是剪輯出來的!是誰在抹黑我們安家!是誰?”安運暴怒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廳,其中還夾雜著安于和華策的辯解。 “不是的,我怎么會這樣做,雄主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么會把刑具用在他身上?” “不不不,我沒有這樣干?!?/br> 臺上的汀看著大廳里亂成了一鍋粥的樣子,用手中的麥克風開始說話:“這個視屏已經看完了,我就給大家看看我在半個月之前向法院提交的讓我雌父殷和安家家主離婚的申請已經通過了?!?/br> 說著,投影上出現了一封判決書。 由于雌侍殷方提出證據充分,證實了安運對其雌侍殷和蟲崽汀實施多次無緣由的毒打,導致兩蟲三十四次進急救室。判定可離婚,但要雌侍殷向安運支付一億兩千萬是精神損失賠償。 “怎么可能?”安運看見判決書不敢置信的怒吼道:“這不可能,殷呢?殷在哪?你竟敢想擺脫我?我告訴你不可能!” 華策看見判決書,臉上的表情是不可置信的,但眼里卻出現了幾分喜色,這小狐貍精要離開安家了? “精神損失賠償一億兩千萬已經打到您的賬戶里了,安家主。根據蟲星法律,離婚后雄蟲歸雄父,雌蟲歸雌父?,F在開始,我就不再是安家的蟲了?!?/br> 汀看著不可置信的安運,強忍住不露出喜色的華策,以及狠狠瞪著他的安于,臉上露出一個真心的笑。 《安家宴會上的視屏》 《震驚!剛晉升大校的汀,竟然在家族為他舉辦的慶祝會上做出這樣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