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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竹微微一笑,“枝白,走了?!?/br> 沈清和朝著林修竹點點頭。 林修竹頷首,朝著晏歲時伸出手。 晏歲時猶豫了會兒,將手放了上去,兩人緊緊交握在一起。 沈清和笑了聲,上了馬車,就見秦筠一臉郁色,黑眸緊緊的盯著他。沈清和剛要說話,就被秦筠拽了過去,隨即唇瓣一疼,秦筠咬了他一口。 “嘶……” 沈清和瞪了秦筠一眼,舔了舔唇瓣。 秦筠眸色漸深,委屈道,“你算算你多少日子沒有理過我了?” 這些日子沈清和只顧著處理公務與招待晏歲時了,他碰都沒碰過沈清和,就是他來尋沈清和,他都只顧著晏歲時了。 秦筠的語氣仿佛像是沈清和負了他一般,叫沈清和真生了種錯覺。 沈清和坐了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秦筠睜著眼睛說瞎話,“本王不知曉?!?/br> 沈清和笑了聲,靠近了秦筠,親了親他的唇瓣,“現在呢?” 秦筠眸色漸深,摸了摸沈清和的指尖,蹙眉,“怎么這么冷?坐過來些,我替你暖暖?!倍ㄊ菦]有好好穿衣袍了。 “沈易安,本王有沒有告訴過你,出門叫白芷給你準備個手爐。手都冷成這個樣子了,還在外面不知做甚,本王慣的你?!?/br> 沈清和乖乖將手遞給了秦筠,朝他眨眨眼,“我知曉了?!?/br> 秦筠嘆了口氣,將手捂住了。 熱度源源不斷的傳到沈清和手上。 沈清和忽生了些壞心思,眸里閃過一絲狡黠,將手抽出來扯開了秦筠的衣袍,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沈清和將手放了進去。 秦筠皺了皺眉,語氣無奈,也沒將沈清和的手取出來,“暖了嗎?” 沈清和笑著點點頭。 秦筠語氣無奈,“你可還知曉本王是個皇子,這樣成何體統?本王的面子里子都快丟完了?!?/br> 沈清和失笑,將手取了出來,伏在秦筠耳畔,似是沒骨頭一般掛在秦筠身上,低聲道,“那你脫我衣服的時候可知曉我是你老師?” 沈清和抓起了秦筠的手,帶著他的手摸上了秦筠的胸口,腰畔……“殿下可還記得你的手來過這里,還有這里?!?/br> “忘了?!鼻伢廾娌桓纳?。 沈清和低笑,眸里似乎帶著勾引,“那你要不要來感受一下?” 秦筠眸色一暗,猛的翻身將沈清和按在了身下,胸口的衣衫依舊敞開,露出鎖骨,墨發劃過肩頭落在了沈清和脖頸上。 有些微癢,沈清和微微側頭,唇角含著笑,“殿下,白日.yin喧可不好?” 秦筠喉頭攢動,眸里是壓抑不住的欲,伏下.身去在沈清和耳邊輕聲道,“你又沒yin過!” 沈清和挑眉,笑的不懷好意,猛的翻身將秦筠按在了身下,“本公子及冠后一定讓殿下滿意?!闭f狠話誰不會? 秦筠微怔,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將沈清和抱住親了上去。吻得小心又用力,仿佛要將沈清和拆穿入肚。 沈清和只覺得唇瓣有些發麻。 良久,唇分。 秦筠放開了沈清和,起身整理衣衫,沈清和的衣服沒亂,他的倒是被沈清和剛上馬車時扯的皺皺巴巴的。 沈清和沒忍住笑,湊近秦筠仔細替他系好腰間的玉佩?!暗钕履阋灰獡Q件衣服?我這里有備用的?!?/br> 秦筠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讓表兄還有晏公子知曉我們在馬車上干了什么嗎?” 沈清和“唔”了一聲,他們可是清清白白的。 “不過,本王還真想讓他們知曉我們做了什么,這樣他們都能知道你沈易安是我秦淮之的?!?/br> 沈清和一怔,垂下眼眸笑。 車上是一片氤氳瀲滟。 良久,沈清和問道,“你可知曉林小將軍在想什么?他帶晏歲時來鎬京是想如何?” 秦筠聞言搖搖頭,“表兄只跟我講他帶晏公子來鎬京游歷游歷?!?/br> 沈清和笑了聲,“殿下你可相信?晏歲時什么地方沒去過?這些年他走南闖北,治好了無數的疑難雜癥,我記著他前幾年就來過鎬京?!?/br> 秦筠嘆了口氣,“表兄不想我詢問細節?!?/br> 沈清和也沒再提了,其實晏歲時來了鎬京也好,皇帝近些日子抱恙,太醫也查不出病癥,叫晏歲時看看也好。 只是明日使臣進京,南燕也有使臣,要是見著晏歲時了,就有些麻煩了。 皇帝也不一定愿意南燕的世子給他診脈。 就這么一路閑聊著到了大興善寺。 秦筠下了馬車替沈清和系緊了斗篷。今日風有些大,寒風凜冽,吹的墨發微揚。 正巧林修竹與晏歲時也走了過來。 林修竹看了兩人一眼,見沈清和唇瓣有些微腫,眸中神色意味深長。 沈清和神色坦然,回望著林修竹。忽的他覺著有人在看他,沈清和循著視線看去,見秦筠神色委屈的看著他,醋味仿佛要溢出天際來了。 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占有欲? 沈清和失笑,那是他兄長??!沈清和伸出指尖勾了勾秦筠的手指。 秦筠抿了抿唇。 幾人走了過去,途中林修竹側著頭,眼里含笑,一片溫柔。問晏歲時,“枝白,可有想好要去哪里了?” 晏歲時低聲道,“聽聞大興善寺的那顆上百年的桂花樹很靈驗,我想去那里瞧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