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毛筆
書迷正在閱讀:桃源小神醫、魏太太矜持點、篡天命、邪魅總裁:嬌妻太惹火、春意濃(穿越h)、三爺甜寵:嬌妻馬甲有點多、神醫嫡女:邪王寵妻無度、藏嬌H、樂容、艷嬌娘 [骨科姐弟]
橫、豎、撇、捺,純白的宣紙上落下一個個規整的墨字。 海寂從前沒什么機會練字,這兩天難得清閑,向東蘭要了筆墨對著字帖練字。 她寫得很慢,每一筆都清晰而濃重。 市井喧囂透過窗戶送入耳中,像在是湖面上成群結隊游著的野鴨。 吵鬧聲里漸漸摻進了少年耍無賴似的哀求聲。 然后是有些不耐煩的敲門聲響起。 “進?!焙<蓬^也沒抬。 “這小鬼可真的煩死了?!睎|蘭推開門就抱怨,“讓他安安穩穩待在屋里,非要鬧騰著來找你,怎么我們還能吃了他不成?” 宋江黎從東蘭的胳膊底下鉆了進來,一見海寂就雙眼發亮,“jiejie你在這兒呢……” “去去去,找你的好jiejie去吧,別再來煩我了?!睎|蘭朝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把宋江黎蹬進屋內,帶上門就走了。 宋江黎捂著屁股,略帶委屈地看向海寂:“jiejie,她踹我……” 海寂仍不疾不徐地寫著字,雖然低垂著眉眼,嘴角卻帶著微微的笑意。 她知道這是東蘭怕她一個人待著無聊,給她送個玩意兒來逗趣來了。 她又把筆尖蘸了蘸墨,沒再寫在紙上,反而對宋江黎說:“過來?!?/br> 宋江黎雖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湊上前,直到海寂捏住他的臉,筆尖都要湊到他臉上了,他才想起來要躲。 但海寂掐著他的臉,讓他根本躲不開。 “別動,寫花了就不好看了?!?/br> 海寂和他說話時,兩人的距離有些近,溫熱的氣息撲在他臉上,帶著點中藥的苦澀,又帶著點菊花的清香,宋江黎迷迷糊糊地就聽話沒再動彈,感受著涼涼的筆尖掃在臉上,有點濃的墨香縈繞在鼻尖。 等他回過神來,海寂已經涮好了筆晾在一旁了。 宋江黎得了自由,湊到鏡子前面去照,因為是鏡像,他左右各仔細辨認了一會兒才有點不敢相信地開口問:“委、屈?” 海寂收起桌上的宣紙和其他工具,桌面干凈了許多,只有那只被涮干凈了的毛筆正被她捏在指尖把玩。 “剛才你不正是想往臉上寫這兩個字么?” 宋江黎騰得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辯解起來:“哪有……” 白嫩的小臉上此刻紅黑交加,倒是色彩紛呈。 “我來,是想謝謝jiejie的?!彼谓柘肫鹫?,“jiejie多次救我,上次甚至不顧安危替我擋下那掌,我欠jiejie一條命,有什么事要我幫忙,jiejie都可以直說?!?/br> 宋江黎眼里的感激很是真誠,海寂卻想發笑,宋江黎似乎沒想過,要不是與她僵持不下,蔣士英不會選擇對他出手,更不會想到海寂救他目的其實也不單純,只是為了順勢敗給蔣士英而已。 海寂微微搖頭,說了句實話:“是你命不該絕?!?/br> 宋江黎有些被海寂冷淡的態度傷到,著急地抓住她的手:“jiejie你別這樣,我……我知道是我一開始態度不好,我不該狗眼看人低,對jiejie說那些不好聽的話,我知道錯了……” 狗眼看人低這樣的詞都用上了,海寂輕笑,推開他的手,看他期待的眼神立刻黯淡的樣子倒真像一條骨頭被主人拿走的家犬。 她扯著宋江黎的一條胳膊,把他拽到自己一條腿上坐著,“你不用緊張,說話不好聽,不是什么大事,叫起來好聽就好?!?/br> 宋江黎一瞬間緊張地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什么叫,叫起來好聽? 宋江黎很快就知道了。 他緊緊地攬住海寂的肩膀,想咬緊牙關忍著,低低的喘息卻不由自主地一聲聲溢出來。 他不知道自己那玩意兒怎么那么沒出息,明明他平常怎么碰都無所謂,海寂隔著褻褲輕輕一撫,他渾身就像過了電一樣,下身也硬著支起來了。 性器被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揉捏著,又緊緊繃在那狹窄的空間里,令人戰栗的快感從下身傳來,但又讓他渴望著更多。 她為什么不愿意直接碰他?是嫌他那里臟嗎? 宋江黎紅著眼,一聲聲喘著,愉悅中夾雜著欲求不滿。 他很愛干凈的,早晨起來還沖了個澡,然后就吵著要來找海寂了,到現在連小解沒有。 他臉上頂著大大的“委屈”二字,眼里嘴里都把這兩個字貫徹到底,“姐……jiejie,你,你摸摸它好不好,我早晨才洗過,不臟的,你摸摸它,它真的好難受……唔……不然我再去洗洗,行不行?” 海寂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手從他下身拿開。 宋江黎立刻叁下五除二褪下褲子,抄起一旁備用的清水,用力揉搓著下身,把本就粉嫩的rou具搓得有些紅艷艷的。 涼水澆上去,過了會兒,宋江黎頭腦清醒了些許,下身也有點萎靡不振。 他看著海寂捏著毛筆,細長的筆桿連接著還有些潮濕的筆尖,他又低頭看著自己下身被打濕的稀疏的毛發,后知后覺的羞恥感冒出來了。 但這時候要是臨陣脫逃再去穿褲子,就更羞恥了吧。 宋江黎只能硬著頭皮朝海寂走過去,有點扭捏地坐回了她的大腿上。 他把頭埋進海寂頸窩里,不敢去看她的臉,就一個勁“jiejiejiejie”地低聲叫喚。 他的rou莖不算粗也不算長,大約有一掌長,叁指粗,生得筆直,沒有太多褶皺,底下的囊袋也是小巧圓潤,整體顏色偏粉,洗過之后水瀅瀅的,像泛著淡淡的玉光。 僅僅是感覺到海寂在看自己那里,宋江黎就緊張得不行,rou具又很快高高地豎了起來,頂端的小眼溢出亮晶晶的前液。 如他期待中一般,海寂的手落了上去。 宋江黎忍不住猛喘了口氣。 修長有力的手把他的rou莖完全納入掌中,指腹和掌心粗糙的繭擦過敏感的柱身,惹得宋江黎陣陣戰栗。 他壓著嗓子低叫出來,額頭上滲出了細汗,雙目盈滿了淚花。 身下的快感節節攀升,心里卻好似有個洞在漸漸挖空,他只能緊緊抱住海寂的腰,雙目迷離地去索她的吻。 他口中只有淡淡的茯苓味道,想來是凈口之后還未進食,海寂便由得他吻。 但他吻得太猛,完全沒有章法地亂啃一通,海寂咬了他下唇一口,他吃痛后終于收斂了些,海寂才頗有耐心地引導他如何親吻。 忽然,宋江黎的身體驟然一僵,整個人都繃住了。 他感覺有細軟的毛發掃過他的rou具頂端,他險些一個沒忍住全xiele出來。 是海寂又拿起了那支毛筆。 潮濕的筆尖順著頂端一路下滑,描摹過柱身的紋絡,又繞著囊袋掃了兩圈。 宋江黎倒吸一大口涼氣,腿繃得緊緊的,又酥又麻的感覺席卷全身,要不是海寂托著他的腰,他指定就摔下去了。 海寂湊在他耳邊,問他:“在這里,寫什么字好?” 宋江黎哪還有心思管這些,他憋著氣,直憋得自己缺氧缺得滿臉通紅。 “那就寫個,一瀉千里,怎么樣?” 海寂說著,真用那毛筆在他rou莖上一筆一劃地寫起來字來,她眼神專注而寧靜,好像筆下不是細嫩的肌膚,而是潔白的宣紙。 宋江黎死死咬著下唇,額角甚至繃出了青筋。 “嘖,寫不下呢?!?/br> 她只寫了前叁個字在柱身上,最后一個“里”卻寫不下了,于是她便把這個字寫到了圓潤的guitou上。 落下最后一筆時,她把筆尖往那頂端的小眼里一戳一轉,卻仿佛戳開了水閘,真的引發了一瀉千里。 而宋江黎雙目失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之前幾乎溺死在水中,此刻終于被潑天的潮水沖上岸邊的劫后余生者。 ———————— 首發: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