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是ntr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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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那么幾秒鐘,現場氣氛格外凝滯微妙。 各處靜悄悄投來視線,打量著蘭因切特的反應;然而因為座次的關系,沒有多少人能真正窺見他此刻的神情。 更何況,蘭因切特也不會輕易把想法擺在臉上。 如果這是一臺普通的表演,沒人在乎飾演者是否接吻或親熱。戲劇擁有天然放縱的權利,角色或癲狂,或失態,親密交纏抑或廝殺格斗,只要能得到觀眾的認可,便能迎來足夠熱烈的驚呼與喝彩。 但現在,飾演蒂達公主的是溫萊·卡特。 卡特家的女人不可能穿這種明艷的裙子,參加這種戲劇,在眾人的目光中親吻異性?,F實的荒誕感沖淡了某種詭異的猜疑,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溫萊的吻戲得了蘭因切特的允許。 這么說來,由利奧出演阿諾德,也是合情合理的決定了。 畢竟溫萊身份尊貴,又是蘭因切特的未婚妻。除了利奧,別的男性也沒有資格扮演這個角色。 大概……是這樣的……吧? 不管怎樣,戲劇仍在繼續。 蒂達將阿諾德帶回自己的宮殿,彼此知曉了對方的身份。善于進攻的公主孜孜不倦地探索著王子的性格,而驚艷于公主容顏的王子,也很快心生好感。 他們促膝長談,在月夜中漫步;他們相互試探,因無數個契合的愛好而驚喜贊嘆。 曖昧酸澀的互動,引得許多觀眾微笑唏噓。而阿諾德獨自在黑夜里掙扎彷徨的自白,又顯得如此真摯動人。雖然利奧的表現有些生澀,但這種生澀感很好地融入了角色,讓人覺得他的確是陷入愛河的年輕人。 阿諾德最終向蒂達坦白,自己需要金羊毛。 他將這份感情染上了利益的顏色。 蒂達冒險取得金羊毛,并隨同阿諾德返回遙遠的王國。他們的私奔完全是一場慌張的逃亡,而在這逃亡的過程中,蒂達的殘忍本性也逐漸暴露出來—— 她殺死了追來的弟弟。 蘭因切特一動不動,望著臺上的溫萊。手指握著光滑冰冷的座椅扶手,掌心滲出的汗意弄濕了白色的皮革手套。 他未曾挪開視線。 也沒有因為溫萊出格的舉動而冷臉離場。 良好的教養將他捆縛在座位上,極具煽動性的表演增加了他的耐心。一開始的詫異愕然早已化為深沉的審視,他像是從未認識過溫萊一樣,觀察著她的舉止與表情。某種熟悉又陌生的燒灼感從胃里升騰而起,順著血管神經爬遍四肢,噩夢殘留的悵惘空虛逐漸蔓延開來,將大腦浸泡得昏沉遲鈍。 溫萊的裙子沾滿了血。 她奔跑在山林布景間,動作輕快地拋灑著血rou模糊的尸塊——為了干擾士兵的追捕行動,蒂達公主親手將皇弟切成碎塊,胡亂丟棄。 如此殘忍的行為,被溫萊詮釋得活潑而又歡喜。她拎著裙角越過障礙,就像踩踏社交舞的節拍,漆黑的長卷發隨風而起,白皙的臉龐沾著泥土與血。 在某個瞬間,她回過頭來,視線越過虛空,對上了蘭因切特的眼睛。然后,勾起純真殘酷的笑容。 時間仿佛停滯,蘭因切特眼前掠過破碎的畫面。燈光慘敗的實驗室,歪斜的視野,居高臨下的未婚妻捏著鞭子,無害地微笑著…… 這景象只持續了不到半秒,便消失不見。難以回憶,無法追尋。 …… 幕布合上又拉開。劇情逐漸攀升向高潮。 休息的間隙,溫萊倚著過道墻壁,眺望觀眾席。她找了一遍又一遍,沒能找到溫洛的蹤影。 騙人的家伙。 溫萊輕輕哼了一聲。 溫洛很忙,如果沒有極其重要的事,不可能失約。但這不妨礙她暗自腹誹。 利奧經過她身邊,扯了扯衣領,壓著嗓子提醒道:“就快演完了,你可別掉鏈子?!?/br> 因為燈光的關系,他們都很熱。利奧額頭浮著晶瑩的汗,顴骨泛紅,說話時嗓子也帶了點兒沙啞的音色。 溫萊挑眉,意義不明地回應道:“我更擔心你?!?/br> 什么意思? 利奧皺眉,沒來得及頂嘴,時間到了。他匆匆上臺,步伐變得錯亂虛浮,東倒西歪地倒進長椅,并用無力的手指撥倒旁邊的酒瓶。 這一幕戲,是阿諾德和蒂達爭吵以后,獨自酗酒解悶。此時他已順利成為皇帝,與蒂達的感情逐漸惡化,只缺一個破裂的臨界點。 溫萊悄無聲息地靠近他。 她只穿著單薄的睡裙,長發披散腰間,在幽冷光線的照映下猶如艷麗的魅魔。利奧歪在椅子里打盹兒,而她俯身下來,滿是柔情地撫摸他的臉龐,喉結。 「吾愛?!?/br> 溫萊愛憐地呼喚著,屈腿半坐在利奧身邊。這個姿勢看起來很正常,但借由肢體和角度的遮擋,她的膝蓋順勢抵住了他的性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