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好想殺了你啊 ⑷⑵ɡs.C#9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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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溫熱的觸感,綿綿密密包裹著肌膚。 溫洛想要側頭躲避,但他剛動了一下,就忍不住輕輕吸氣——少女的牙齒猛然發力,再次咬住傷口,撕開脆弱的皮rou。 珍珠白的耳廓,逐漸爬上淺淡血色。 “哥哥……” 溫萊的聲音如同包藏毒藥的蜂蜜,“要做嗎?” 她品嘗著他的血,視線久久停留在那張完美的側臉上。她的兄長并不如表面平靜,緊抿的唇角和僵硬的身軀,都是忍耐情緒的證據。 “……別開玩笑?!睖芈彘_口,再次重復了那句話,“我是你血脈相連的兄長?!?/br> 哪家的兄長,會偷窺meimei和別的男人zuoai??? 又有哪家的兄長,會捏著水管沖洗meimei的身體,用柔軟的襯衫擦拭她腿間的愛液? 溫萊低頭,濃密卷翹的眼睫遮掩住晦暗不明的光。細細密密的惡意爬出心臟,順著血管胃道,涌上喉嚨,堵住聲帶。 莫名煩躁。 想破壞。 想尖叫。?àρ.ρò?z.còm(o18z.) 想撕毀一切溫吞虛偽的假象。 她猛地推開溫洛,脊背放松靠在車廂角落,闔上冷淡眼眸。 街面的熱鬧聲響鉆進窗口縫隙,又被這昏暗的空氣搖散吞噬,歸于一片死寂。 沉默中,溫洛伸出手來,越過她的肩頸,將車窗閉緊。一點類似冰雪的氣息掠過口鼻,繼而消失。 “睡會兒吧?!彼f,“你應該多休息?!?/br> 回到公爵府后,溫萊依舊配合溫洛,在城堡用晚餐。費爾曼公爵以及卡特夫人不時投來探尋的目光,試圖在她身上找到叛逆與不馴的痕跡,結果自然皆大歡喜。 溫萊最近的行程很簡單,也沒接觸骯臟的瑞安·珀西,這讓卡特夫人感到滿意。當然,如果溫萊可以更聽話些,對待婚事不要那么消極,卡特夫人會給予更高的評價。 她精心養育的花朵,就該是她心目中的樣子。沒有任何旁生的枝椏,沒有一片長歪的葉子與花瓣。 餐后,溫萊難得有興致去探望西蒙。 可憐的混種獸人依舊躺在床上,身體guntang,意識不清。溫萊接近他的時候,被燥熱的空氣熏得瞇起眼睛。手指在上空揮一揮,都能感受到氣流細微的扭曲。 這不得燒成傻子嗎? 溫萊憐憫地俯視著他。國都內擅長治療獸人的醫生都已經找過了,開的藥全無用處。西蒙不吃不喝,偶爾清醒片刻,又會呼喚著主人的名字沉沉睡去。仿佛被拖進了漫長的夢魘之中,靈魂與rou體都無法逃離。 溫萊分撥了兩個仆人,專職照顧西蒙。 作為主人,她只能做到這地步了。 家里其他人都不理解,她為何還沒有拋棄他。獸人本就卑賤,何況西蒙是混種,獸類yin亂的結合物。連侍弄花草的園丁,都認為西蒙體內流淌著的鮮血骯臟且攜帶病菌,沾到身上便會使皮膚潰爛。 可是多有意思啊,卑賤的混種獸人可以爬上公爵千金的床,或者在香味濃郁的花園里,握著她的腰射精。yin靡的液體灑落在白薔薇花上,染出斑斑點點的粉紅,格外賞心悅目。 溫萊想到這里,便有種破壞般的快意。 她經過那片刻意栽種的薔薇花圃,回到尖頂白樓里,沐浴,換衣,坐在床上做冥想訓練。每日的功課從未落下,即便蘭因切特已經被咒語禁錮思想。 黑魔法學了就是學了,斷沒有回頭的可能。與其后悔退卻,溫萊寧愿繼續鉆研,好讓自己多點兒可以抗爭的底牌。 當夜幕低垂,她疲倦倒下,胡亂卷著被子進入夢鄉。 ……又做夢了。 和預示性質的夢境不同,這次溫萊回到了陰暗潮濕的地下審訊室。她重新成為了當初的她,雙手被縛,膝蓋跪地。而斯特萊爾用刀刃割開裙擺,將粗碩的性器擠進未經人事的xue口。 好痛。 溫萊發不出聲音。身后的男人野蠻沖撞著,一邊喘息嘲笑。 “可憐的羔羊……” 她睜著朦朧的眼睛,向前望去。玻璃窗對面沒有蘭因切特,反而顯現出許多模糊的人影。他們站在談判桌前,光滑的桌面倒映出一張張陌生而詭譎的臉。溫洛正將契約書遞給斯特萊爾,而斯特萊爾把玩著手里的筆,突兀一笑,湊近對方的耳朵輕聲細語。 她知道他要說什么。 “哥……” 溫萊斷斷續續出聲,話語被激烈的交合動靜掩蓋,“哥哥,不要聽他說話……” 下一秒,對面的溫洛變幻出魔法長箭,被斯特萊爾擋住。賽拉貢的新皇帝笑得張狂而快活,手中深紅的刀刃瞬間刺入溫洛肩膀。 與此同時,溫萊身后的男人深深挺進,roubang撕開脆弱的甬道內壁。 “你什么都做不到?!?/br> 持續施暴的斯特萊爾俯身說話,伸手抬起少女濕淋淋的臉,強迫她觀看兄長受傷斷臂的景象。 “你能阻止什么呢?你只配跪在這里被我cao,嘗我的jingye,再被親愛的未婚夫厭棄,乖乖做個花瓶……看看吧,卡特家族如何淪為蘭因切特座下的尸骸?!?/br> “難過嗎?沒關系,可憐的小婊子……” “終有一天,賽拉貢的鐵騎將會碾碎西捷每一寸土地,而我,要親自取下蘭因切特的首級,讓倫納德家族成為臭不可聞的存在?!?/br> “屆時,如果我還記得你,就勉為其難埋葬你的尸骨,讓所有人知曉,斯特萊爾是西捷皇后的第一個男人,而蘭因切特只是個沒用的孬種?!?/br> 金發的男人露出殘酷傲慢的笑容。 “為我歡呼吧,西捷之花?!?/br> 尖銳漫長的疼痛,再次貫穿了溫萊的軀體與靈魂。 她沉溺在灰暗的噩夢里,逃脫不能,遍體鱗傷。也不知過去多久,才聽見自己真正的呻吟。 夢境迅速崩塌,現實重新回歸。 溫萊睜開沉重的眼簾,將顫抖的手掌放在心口處,感受它的哀鳴與抽搐。 只是個臆想的夢而已。 夢,而已。 她閉眼再睜眼,擠掉眼眶殘存的水分。 幽暗的光滲入窗簾,花園里傳來蛐蛐的鳴叫聲。天還沒亮,是黎明前最深的黑暗。 溫萊喃喃自語,嗓音干啞。 斯特萊爾,斯特萊爾。 最初與最后的仇敵,桀驁而惡毒的罪犯。 好想…… 殺了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