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他們一個負責強jian,一個負責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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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睖厝R倚在瑞安身上,嗓音憊懶卻又輕浮,如同飄在空中的氣泡,“在此之前,哥哥,你怎么進來的呢?外邊有鎖,還設了魔法禁制??墒前?,我完全沒有聽到警報響起的聲音……” 她的確想過,溫洛可能會跟隨而來。 畢竟兄長身負使命,要糾正meimei的言行,讓她做回那個克制溫馴的淑女。 可是她的白魔法學得很好,做一個復雜的門禁綽綽有余。遑論這是佩羅家族的產業,本身安保就很嚴格。 “哥哥竟然精通白魔法么?”溫萊嘆息,“我一直都不知道。以前你上學的時候,魔法課程的成績都很普通?!?/br> 并非每個人都有學習魔法的資質。 很多人天生不具備元素親和力,連選修相關課程的機會都沒有。接觸到白魔法的,往往也無法深入鉆研。有些能力突出的,比如溫萊,適合進入研究所,在醫藥行業有所建樹;資質更優秀的,則是成為教廷成員,侍奉光明神。 西捷教廷的現任主教,是大陸僅存的五位大魔導師之一。他能驅使草木與風霜,年輕時曾以一己之力將敵國某座小鎮變成死城。 而費爾曼公爵的第一任情婦,就是位魔法師。 卡特夫人怨恨她搶走了丈夫的愛,所以常常咒罵她是yin蕩的魔女。對魔法的痛恨,也強烈到不正常的地步。 后來,借著某個機會,卡特夫人成功地將情婦送上了火刑架——以處決魔女的名義。 溫洛抿緊唇角,良久解釋:“我并非故意隱瞞你?!?/br> “是啊,是啊?!睖厝R點頭,松開瑞安的臂彎,步伐輕盈地踏回魔法陣?!案绺缫恢焙軆炐?,能解開我的禁制也很正常??墒悄氵M來以后,為什么不直接阻攔我呢?” 她脫掉鞋子,足尖點在墨黑的符文上,雙臂自然張開,指尖縈繞著淺淡的暗元素。 “哥哥肯定躲在門外看,對吧?像上次一樣,明明知道親愛的meimei在里面干壞事,卻一聲不吭,動也不動,像個陰暗的偷窺狂——” 溫萊彎著眼睛笑起來,表情天真而活潑。 “你到底要干嘛???” “這么喜歡看meimei和人zuoai嗎?” 溫洛上前一步,想碰溫萊,手指懸在半空,卻又收緊。 “不是這樣……” 那是哪樣呢? 他望著她,猶如在注視不懂事的孩童,或者一個陌生放蕩的女人。那張相似的面孔,顯現出微妙的矛盾感,就像結冰的湖面即將融化破碎。 最終,溫洛閉了閉眼,放棄解釋自己的言行。 他問:“你為什么接觸黑魔法?” “不,別這么問,哥哥?!?/br> 溫萊踩著質感凹凸的魔法陣,滾熱的氣息正在溢出喉嚨。她很興奮,當然應該興奮,因為長久以來謀劃的事情終于成功;她很快樂,自然該快樂,無望的命運似乎重新找到了方向。 “你應該問,為什么我要這樣對待蘭切,為什么要給他下咒。哥哥,你難道沒聽見我下了什么咒嗎?” “兩個月前,我陪親愛的蘭切去邊境巡視,受到敵國偷襲。我和他啊,都關在骯臟的地下室里,你不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嗎?” 她抱緊自己,唇角上揚眸光明亮,嗓音輕柔得要飛起來。 “斯特萊爾要安略堡,蘭切不愿意,所以斯特萊爾決定討些別的東西。哥哥,你看,女人多不值錢啊,一旦被賦予未婚妻的名號,就成了男人的所有物?!?/br> “他們誰也不過問我的意見?!?/br> “他們一個負責強jian,一個負責觀看?!?/br> 溫萊用手指向蘭因切特跪坐的位置。 “看,大概就像那個地方。好大一面玻璃墻,蘭切坐在后面看,斯特萊爾把我壓在上面?!?/br> 她笑得越發開心,眼里裝滿了亮晶晶的水光。 看起來像眼淚,但其實只是燈光映在瞳孔里的假象。 “哥哥,我不想嫁給他,又不能殺了他。你說說,我該不該學黑魔法控制他?” 有些往事,說出來并不困難。 以前溫萊不愿與人傾訴,和蘭因切特的警告沒多大關系。 她只是覺得沒有必要。 卡特家族的女兒們,永遠活得精致又優雅。狼狽的姿態不該被顯露出來,不堪的過往也不能訴之于眾。 溫萊掙脫了家族的教條,卻無法更改自己驕傲的本性。她不想被任何一個人用同情的眼光打量,哪怕是值得信任的西蒙或瑞安。 現在,她卻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 好開心啊。 溫萊想。 太開心了,終于能呼吸了,其他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在意。 她只想分享自己的快樂。 所以她一直在說。 用唱歌般的語調,輕松的措辭,描述自己的遭遇,剖析蘭因切特對卡特家族的覬覦之心。 她一直在說。 臉頰暈著不正常的潮紅,眼里全是笑。睡裙松垮垮系在身上,脖頸和鎖骨印著許多情愛的吻痕。 她看不見溫洛的表情,也沒有注意瑞安的臉色。 她只想把體內所有的歡喜與快樂全都挖出來,鮮血淋漓地扔在地上,讓他們去聞,去嘗,去感受。 然后對她說一句,恭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