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yin蕩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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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利奧咬牙,抖抖索索斥責道,“怎么能說這種粗鄙的下流話!” 卡特家族的溫萊小姐,是性格柔軟的淑女。 她被譽為西捷之花,高貴與美的象征。曾有位吟游詩人遠遠見過她一面,從此消瘦頹敗,寫下愛意瘋狂的贊美詩,而后投湖自盡。 ——羽毛,絹紗,珍珠與寶石,都堆砌不出這樣的美人。她如此崇高美麗,而我只能匍匐在塵土里,想象著親吻她的裙角。 ——如果她是貧困的姑娘,我便可以擁抱她,誘惑她,用骯臟的愛欲玷污她。這些欲望如此卑劣,只能加倍提醒現實的絕望與殘酷。所以我情愿去死,作為懲罰,作為贖罪,作為我最熱烈的示愛。 這段話,是贊美詩末尾留下的遺言。 也許詩人想通過這種方式,換來溫萊的憐惜與銘記。但溫萊根本不記得他,甚至未曾聽聞那首露骨的yin詩。 卡特夫人把她保護得太好了,她始終生活在巨大而華美的牢籠里,擁有一切溫馴的美德。 “哦,我以為我在陳述事實?!?/br> 溫萊解開褲子,手指直接捏住了發硬的性器,指甲劃過敏感頂端。利奧稀里糊涂的,動作都慢了一拍,想要扒拉她的手,卻不由自主繃緊下腹悶哼出聲。 “就當我心情不好吧?!睖厝R咬著嘴唇笑,眼眸流淌著冷淡的惡意,“沒關系,反正你也很喜歡。無論是說臟話,還是……” 她蹭了一下濕潤的鈴口,不出意外聽到少年急促的吸氣。 “跟兄長的未婚妻偷情?!?/br> 她很粗暴地弄硬了他。 然后又把他掰過來,按著肩膀要他跪下。這個年紀的少女其實并沒有難以抗衡的力量,何況她是溫室里嬌養的薔薇花。 但利奧沒有辦法去拒絕。因為溫萊咬著他的耳朵,語調帶著埋怨和催促,一聲聲地哄他。等他跪下去時,又被她揪著發根,命令用舌頭舔。 溫萊的襯裙很短。她解掉了內褲一邊的系帶,將利奧的腦袋壓向腿心。情緒混亂的少年跪在地上,腦袋鉆在襯裙里,褲腰亂七八糟地敞開著,露出一根挺直上翹的roubang。 他終于模模糊糊看到了她這里的模樣。像鼓起的蜜桃,沉睡的珠蚌。飽滿的、嫩紅的花瓣之間,綴著晶瑩的水珠。 “我不要……” 利奧覺得恐懼,他仿佛正在跌落不知名的深淵。而她不肯說半句安慰的話,只會更用力地揪著他的頭發,逼迫他撞上花戶,近乎本能地伸出顫抖的舌尖。 舔得重了,溫萊就踩他的性器。輕了,偏了,就用腳尖碾磨鼓脹的精囊。 只有把她弄舒服,才能換回一點輕柔的撫慰。 利奧臉上濕濕的,可能沾到了yin水和唾液,也可能是自己不爭氣的眼淚。 “別踩我?!彼邶X不清地罵,“混賬……你輕點兒……啊……” 在痛楚和快感的折磨下,利奧險些射精。然而溫萊提前拽開了他,坐在凳子上,表情有點提不起勁。 “插進來?!彼f。 利奧的口活很差,再拖下去只是浪費時間。 溫萊用眼尾余光注意著地上的魔法書,懶懶催促道:“快點?!?/br> 再次交合而產生的體液,并不能解鎖新法術。但也算食物,可以喂養書里的怪物。 “憑什么聽你的話!”利奧用力擦拭著臉頰的濕漬,紅著眼角威脅道,“我要告訴蘭因切特,讓他知道……” 溫萊發出譏諷的笑聲。 她看著他色厲內荏的模樣,問:“讓他知道什么?親愛的弟弟和自己未來的妻子性交?假面舞會那次,他怎么跟你說的,忘記了嗎?” 利奧一顆心泡進了冰水里。他當然記得蘭因切特厭惡冷漠的表情,也記得那些讓人無比難堪的訓斥。兩天來,他忍耐著難過與自我厭棄的情緒,又因一顆紅痣徹夜難眠,靈魂反復遭受道德的拷打。 他明明這么痛苦害怕。 可溫萊卻泰然自若,甚至在這狹窄擁擠的更衣室里敞開大腿,嘲笑他的懦弱。 憤怒與委屈終于被點燃。利奧扶住性器,不管不顧地往她身體里擠。一開始沒找對地方,guitou滑到縫隙里,被溫萊抽了屁股。 “你是瞎子嗎?”她問,“還是蠢得無可救藥?生理課的知識全忘光了?要我教你?” “生理課才不會教我怎么插!”利奧眼睛里盛滿了水,委屈且惱怒,“不準你多嘴,我自己來……” 他胡亂戳了半天,總算找到凹陷的xue口,咬著牙槽一邊喘息一邊進入,被里面的軟rou包裹得渾身顫抖。溫萊皺著眉頭,手指直接抽在腰腹上:“快點兒?!?/br> roubang噗嗤頂到了最里面。 利奧抱著溫萊,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太舒服了,可是舒服感更讓人煎熬痛苦。這是背叛,luanlun,通jian,壞透了心腸的女人正在謀殺他的靈魂。 更衣室里逐漸響起啪啪的rou擊聲。利奧挺腰抽插著,汗水和眼淚砸在溫萊圓潤的肩膀上。他罵她壞女人,蕩婦,然后被她用揉成團的內褲堵住了嘴。 “你好吵?!睖厝R面頰泛紅,微微笑著環住他的腰,指甲在繃緊的脊背上劃出毫不留情的血痕。她隔著襯衫咬住他的乳尖,險些將那塊rou撕扯下來。 “——yin蕩的小狗?!?/br> —————— 首發: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