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收集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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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萊睡得很沉。 雖然床鋪過于狹窄,男人又整夜抱著她,導致醒來時肩頸有些酸痛。 “已經到早上了?”她坐起來,把散亂的發絲撩到腦后,看了一眼窗臺滲進來的微光。想到公爵府會迎來怎樣的混亂,她頓了頓,“算了?!?/br> 亂就亂吧。 瑞安起身,為溫萊揉按僵硬的肩膀:“抱歉,讓您在這種地方睡覺?!?/br> 類似的話語,昨晚已經說過了。溫萊半瞇著眼睛,享受情人的照顧,直到對方開始親吻臉頰和脖頸,才按住他的胸膛,把人壓回床鋪。 她并沒有用多少力氣,是瑞安順勢而行,躺在床上一副任由施為的模樣。溫萊坐到他腰胯位置,不大耐心地撥弄了下沉甸甸的性器。 “再做一次吧?!彼f,“我需要收集些東西?!?/br> 就著騎乘的姿勢,瑞安將roubang擠進濕熱窄小的花xue。里面還殘留著一些液體,所以進入不算太困難。他抬腰頂了幾十次,便維持著下體連接的狀態,將她轉過去,面向墻壁。 濕潤硬直的roubang,稍微拔出一部分,再次用力插進去。 溫萊扶住墻,雙乳被頂得晃來晃去。瑞安撫摸著她的肚子,手指貼著皮膚向上滑動,鉆進胸前的布料,握住兩只柔滑可愛的rufang。 “卡特小姐似乎不喜歡穿胸衣?!彼⒅幸牟鳖i,沒用太大力氣。一個理智的情人,不會在這種位置留下情愛的痕跡,尤其他的雇主是卡特家族的公爵千金,被譽為純潔美麗的西捷之花。 “嗯……不喜歡穿?!?/br> 溫萊討厭胸部透不過氣的感覺。但她喜歡現在的狀況,男人覆著薄繭的手指夾住rutou拉扯揉捏,麻癢感一直鉆進心里,勾得她斷斷續續地叫。 他們做了半個鐘頭,瑞安射精的時候,緊緊貼著她的背。他真的很貪戀擁抱,高潮后都舍不得拔出roubang,咬著她的耳尖臉頰,反復呼喚著卡特小姐。 溫萊覺得熱,直接把人推開,跪在床上翻找她那些配有儲物袋的皮革帶子。飽滿圓潤的臀部微微翹起,嫩紅的花xue正在流淌白色的混合物。瑞安看了幾眼,忍不住別開臉,喉結滾來滾去。 “啊,找到了?!?/br> 溫萊取出空試管,拔了蓋子,將玻璃口對準xiaoxue。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緩緩流入試管,不一會兒就裝滿了。 她把它放到一邊,又拿起一個空試管,抵住瑞安飽脹的guitou。 “你能不能再射一次???” 瑞安捂住發燙的口鼻,有些迷茫又有些亢奮地回答道:“好?!?/br> 他當著她的面,握住勃起的柱身,修長手指滑蹭著冠狀溝,模仿抽插的動作。溫萊舉著試管,好奇地看著他手里的性器;絲絨質感的表皮似乎很有彈性,且和里面的組織并不完全黏合,它被拉長又縮回,rou蔻色揉搓出淡淡的粉紅。形狀優美的guitou顫抖著,頂端的孔隙微微張開,吐出粘稠的液體。 溫萊看了一會兒,逐漸失去興趣,她扶住發酸的手腕,懶懶催促道:“你快點射呀?!?/br> 也不知哪個詞刺激到瑞安,他悶哼著繃緊下腹,射出一股股白乳jingye。溫萊拿的試管太小,沒及時接住,反被弄臟了胸脯。她皺著眉,用力抓住他的roubang,試管口堵住翕張的孔隙。正處于射精敏感期的瑞安低聲叫了出來,有些難堪地咬住了嘴唇。 “您輕點兒……” 溫涼的jingye逐漸灌滿玻璃試管。溫萊蓋好蓋子,敷衍地親吻瑞安泛紅的唇角:“好了,乖?!?/br> 他很想回吻,但最終放棄了這個念頭。視線落到她的頭發上,忍不住發問:“卡特小姐,您的頭發……染過嗎?” 溫萊覺得不對,抓起柔軟發梢,果然又變黑了。 “大概是做實驗時沾到了藥水?!彼S口解釋,抓起裙子擦胸口的液體,“你這里有替換的衣服嗎?還有剪刀?!?/br> 瑞安正要回答,床頭墻壁懸掛的鈴鐺響了。他連忙下床,從角落衣柜里抓了襯衫褲子套上,匆匆離開臥室。 “抱歉,您稍微等我一會兒?!?/br> 房門閉合。溫萊百無聊賴地坐著,見窗外越來越亮,干脆起身,在衣柜里翻找出干凈的男式衣褲,湊合穿在身上。袖子和褲腿太長,只能挽起來。 她找到一雙室內軟鞋,趿拉著出門。外面是陰暗的走廊,采光很不好,空氣里的霉味兒也變得明顯許多。 廊道兩側的墻壁懸掛著陳舊的畫像,人物都是珀西家族以往的成員。她挨個兒看過去,見到姿態優雅的貴婦,穿著軍裝的壯年男人,銀發和藹的老婦人。他們是瑞安的母親,父親,祖母,叔父…… 家族的鼎盛如同水面浮沫,變故降臨之后,象征著體面和地位的畫像,也就成了墓碑。 前方傳來車輪碾動的咕嚕聲。瑞安扶著輪椅經過,看見溫萊,臉上的慌張一閃即逝。 “您怎么出來了?啊,這是我的meimei蘿絲?!彼执俚亟榻B著輪椅里瘦弱干癟的小女孩,“蘿絲醒來了,她想曬曬陽光?!?/br> 古舊的城堡無論是通風還是光線都不怎么樣。想要享受充足的陽光,必須走到另一端,打開沉重的木窗。 溫萊走過去,垂眸觀察坐在輪椅里的蘿絲。對方顯得很緊張,拽住瑞安的袖口,細聲細氣地問:“哥哥,你帶誰回來了?” 蘿絲的眼睛蒙著繃帶。她看起來身體很差,手腕瘦得只剩骨頭。 瑞安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祈求般望向溫萊??紤]到自己是不速之客,溫萊沒有為難瑞安,語氣平和地回答:“我是瑞安的朋友,溫萊?!?/br> 沒有哪個異性朋友會大早晨上門拜訪。但蘿絲很快接受了這個解釋,微笑著叫道:“溫萊jiejie?!?/br> 溫萊抬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 “介意我問問,這是怎么回事嗎?” 溫萊指的是蘿絲眼上的繃帶。瑞安沉默了幾秒,才說:“是災禍?!?/br> 他低聲詢問了蘿絲的意見,隨后小心拆開泛黃的布條。被遮擋的部位逐漸顯露出來,于是溫萊看清女孩的眼睛。 那根本不算是眼睛。 眼球已經消失了,只剩兩個黑窟窿。沒錯,黑色,眼眶里全是濕黏蠕動的污黑碎rou。沒了繃帶的遮擋,某種淡黃色的膿液隨即流淌出來,又被瑞安擦掉。 溫萊從未見過這么奇怪的病癥。 她蹲下來,仔細觀察著眼眶里的黑rou,指尖沾了點膿液,放在鼻子下面嗅聞。一股腐臭味,但并非普通的腐rou味道,而是…… 溫萊想起了昨天晚上。因為傳送陣崩壞,她被扔進黑暗的虛空位面,某種腥臭粘稠的吐息逐漸靠近。那種氣味充滿了危險,如果她逃得再慢點,可能就要被吞噬掉。 膿液的臭味,和虛空位面的吐息很相似。 ———————— 首發: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