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在床上的第一次 ⑷⑵ш#8458;s.C#9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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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的嗅覺很敏銳。 他能記住每個人的味道,依據氣息辨認身份并不困難。比如蘭因切特慣用冷松香,卡特夫人身上永遠散發著泥土的腐敗氣息。費爾曼公爵很難聞,是煙土香水酒精和石楠花的混合物。 而溫萊小姐是淡淡的,帶一點甜味兒的冰霜。 現在她沾染了很多氣味。這原本很正常,從鬧哄哄的舞會回來,總不可能像沐浴過一樣清爽。 但…… 某種極為陌生的溫軟氣息,粘稠地纏滿了她的身體。 西蒙仔細嗅聞著,從溫萊的耳際到鎖骨,繼續向下,來到略微鼓起的胸乳。人類雄性的氣味越發濃郁,明晃晃昭示著某個事實。 她讓人碰了這里。捏了,摸了,也許還舔過? 他緊緊咬合著牙槽,撐在床上的雙臂開始顫抖。一些糟糕可怕的想象盤踞在腦海里,逼迫著他繼續往下聞,鼻尖虛虛越過肚腹,停在兩腿之間。 轟隆隆的熱血奔涌著淌過耳道,把腦子里的理智攪成了破爛。也許他該慶幸沒有聞到jingye的味道,可這么濃烈的情愛氣息意味著什么?ò?z.cò㎡(o18z.) “溫萊小姐?!?/br> 西蒙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正常說話?!澳驼l……” 溫萊懶洋洋嗯了一聲,根本沒注意侍衛的狀態。她抬起右腳,推了推他的肩膀,埋怨道:“你下去呀,好癢?!?/br> 西蒙不肯聽從命令。他堅持問出口:“您和別的男人偷情了嗎?” 溫萊睜開困倦的眼睛,勉強看向西蒙。她沒能辨別出他的真實情緒,畢竟混種獸人總是沉默寡言一張臉,高興和生氣都差不多。 “是,我找了個情人?!彼龑ξ髅蓻]什么可隱瞞的,“對了,明天早上還得拜托你去他家,給他送錢和首飾?!?/br> 一時半會兒也挑不出可靠的仆人,溫萊決定派侍衛跑腿。 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她絲毫沒有考慮西蒙的感受。 西蒙張了張嘴,想問為什么要找情人,又為什么折磨他,話到嘴邊卻只剩下頹敗的嘆息:“您真是……太欺負人了?!?/br> 溫萊笑了起來。 因為酒精,她體內的惡意與瘋狂加倍滋長。 “我身邊只有你值得信任?!睖厝R放下腿,赤裸的腳背勾住西蒙的腰胯,動作像是玩弄小貓小狗的肚皮,“抱歉啊,西蒙,你不愿意為我做事嗎?” 西蒙當然只能回答愿意。他沒有資格指責主人的生活,以前沒有,以后也沒有??墒沁@種時候實在太痛苦了,痛苦得他必須彎下腰去,避開溫萊的觸碰。 溫萊難得起了點憐憫之心:“我現在不想睡了,你要從我這里拿獎勵嗎?” 西蒙知道所謂的獎勵是什么。他得過一次,以為那是醒不來的美夢?,F在他跪坐在軟綿綿的大床上,四肢卻是僵硬寒冷的,瘋狂的占有欲充斥了整個頭腦。 “不,我不要獎勵?!彼プ∷w細的腳腕,鮮紅眼眸涌動著捕獵者的欲望,“我要和你zuoai?!?/br> 臥室內只點了一盞床頭燈?;椟S的光線朦朧地灑在床上。溫萊看不清西蒙的表情,他成了個龐大的灰影,動也不動,伺機而發。 “好啊?!?/br> 溫萊輕聲說,“不過你得很小心,如果弄傷我,就去死吧?!?/br> 天知道他用多大的意志力,堅持聽完這段話,才撲上來撕扯她的裙子。利爪扯開脆弱的綢緞面料,碎鉆和珍珠迸濺一地。染著體溫的襯裙也撕得破破爛爛,只剩半截堆在腰間。 溫萊中途拿手擋了擋,聽見他喉間威脅般的吼聲,有點好笑地由他搞破壞。 “唉……剛做的新裙子,你下個月別想領薪水了?!?/br> 西蒙不管什么薪水不薪水。他以前在角斗場,滿心只想掏出對手的內臟,現在他把主人壓在身下,想的也只是侵略和占有。 衣裙被破壞后,躺在床上的溫萊便近乎赤裸?;椟S的燈光為她的軀體蒙上了一層曖昧的暖色,小巧的胸乳袒露著,肋骨微微突起。再往下,略過堆迭的破爛布料,可以看見光潔飽滿的花戶,如同沾著露水的蜜桃。 西蒙很想親一親,但他此刻的狀態并不算好,也許會控制不住尖銳的毒牙。 所以他干脆扯開自己的衣服,握著灼熱堅硬的roubang抵住花戶,guitou反復磨蹭著縫隙,像上次那樣,討好藏在花唇里的rou珠。 溫萊咬住下唇,不一會兒,眼眸就變得濕潤起來。她用雙腿勾住他緊繃的腰身,臉頰貼在枕頭上,視線落于虛空。情欲和性愛有時候是治愈精神的良藥,能讓她暫時忘記沉重的難題。 身下的水聲越來越明顯。西蒙的性器沾滿了透明的yin液,忍耐力也就此宣告終結。 roubang抵住濕潤窄小的xue口,艱難地往里擠。怪異的guitou這時候遇到了莫大的阻礙,層層xuerou推擠著它,不肯讓它侵入半分。 西蒙喘了一口氣,嗓音嘶?。骸靶〗恪?/br> 溫萊吸吸鼻子,悶聲說:“你閉嘴?!?/br> 她想起審訊室被強暴的經歷了。 該死。 該死的斯特萊爾,該死的蘭因切特。 溫萊不愿回憶這種糟心事,竭力放松精神,說服自己接納西蒙。 叩,叩,叩。 房門被敲響,女仆擔憂的話語傳進來:“溫萊小姐,您需要熱毛巾和解酒藥嗎?” 溫萊驚了一下,雙腿下意識繃緊。她原本勾著西蒙的腰,這一動,受不住刺激的西蒙直接向前聳動,roubang頓時插進去小半截。 “啊……!” 溫萊疼得眼里蓄滿了淚,想起身又沒力氣,干脆抓撓西蒙的手臂。指甲摳住那些冰冷細鱗,狠狠揪扯。西蒙眼眸猩紅,喉嚨吞咽數次,像是在經歷極激烈的煎熬。 他壓制著瘋狂cao弄的欲望,一點點往回撤。 門外的女仆還沒走。 “小姐?” 溫萊瞪了西蒙一眼,可惜她現在眼角泛紅,瞪人也是軟綿綿的。 “我沒事……”她勉強回答道,“你不用進來?!?/br> 女仆猶豫了下,又問:“您的侍衛離開了嗎?我們沒看見……” 溫萊胸口劇烈起伏著,穩住呼吸才開口:“已經走了。他有點著急……走的窗戶?!?/br> 這顯然是個拙劣至極的謊言。但公爵府的女仆太信任溫萊了,只會順著她的話語進行思考。反正西蒙是獸人,獸人……和人類的行為不一樣也很正常嘛。 女仆胡亂想著沒邊沒際的東西,逐漸走遠。 西蒙不想傷害溫萊,然而roubang被緊致的xue道吸吮住,出去一點,又忍不住插進去一點。反反復復數十次,干脆就這樣淺淺抽送起來。沒多久,花xue自發吐出了yin液,讓他的進入更加順暢。 溫萊還有點疼,但比疼更清晰的,是極致的鼓脹感。肚子好像已經被插得滿滿當當,然而抬頭一看,還有半截通紅柱身裸露在外。 “好燙……”首發:ρo①8dё.coм(po18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