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心旌 第64節
說到底,還是她的擔子太重了,沒辦法完全擁有普通女孩的喜怒哀樂。 商晏白心明意會,輕笑道:“那挺好的,說不準以后越來越小?!?/br> 席濟騫笑道:“行啊,那就看你本事了!” 最近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下來,席濟騫也慢慢看清了商晏白的真心誠意。 就連當年還沒有和席世韞結婚的范成功都做不到這么事無巨細,處處周到。 只有將一個人完全的放進心里眼里,才會全心全意為她考慮,愛她所愛,珍她所珍。 這就是愛屋及烏了。 作者有話說: 商甜甜針不戳?。ㄑ缦痗p是墜吊的?。。。?/br> 第48章 [vip] 午飯后, 商晏白接了幾個電話,都是朋友的邀約。 逢年過節的,不愛在待在家里那幫人總要在會所開幾個包廂攢局, 一群人聚在一塊兒喝酒玩牌跨年。 商晏白雖然平時會和他們聚聚,但每逢節日都會回老宅陪商志赟過。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摸清了他的脾性。 但這邀請還是要發的,萬一商公子來了興致答應了呢。 今年大家以為他仍然是在老宅過,發出去的邀請也沒抱什么希望。 基本都不會收到回復的。 誰知道, 這次商公子不僅回復了, 而且還回復得很……做作。 【商:不去,我要陪我老婆跨年?!?/br> 單獨回復也就罷了, 他竟然還專門發了一條朋友圈,名為避免麻煩廣而告之, 實為炫耀女朋友。 【商:今天和席總一起跨年,開心![可愛] 羨慕吧你們這群單身狗.jpg】 【胡為易:[微笑]憑什么你可以和席總跨年而我卻要在公司加班???】 【商回復胡為易:[微笑]就算你不在公司加班也不可能和席總跨年?!?/br> 【胡為易回復商:[微笑][再見]】 【蔣臨粵:晏哥自從談了戀愛, 酒也不喝了牌也不打了, 到底什么時候才肯來見見兄弟們啊, 我們想你啊晏哥!】 【蔣臨粵:順便帶上嫂子唄,我們還沒好好跟嫂子吃頓飯呢!】 【商回復蔣臨粵:改天有空找你?!?/br> 【胡為易:我和蔣臨粵那小子的差別就是因為我沒喊席總嫂子對不對?】 【商回復胡為易:[微笑]】 【胡為易回復商:如果我多喊幾聲嫂子, 你能來幫我加班嗎?】 【商回復胡為易:你做夢[微笑]】 【胡為易回復商:??????】 …… 在微信上懟完好友,商晏白動作利落地削了幾個香梨切成小塊, 送到席濟騫和席以安面前。 有的人在微信上懟天懟地無所畏懼,到了老婆和老婆家長面前,就是個任勞任怨的全能小助理。 席濟騫吃了兩塊,沒多吃, 略坐了會兒就回房午休了。 席以安坐在一邊看文件, 沒怎么顧得上吃。 商晏白干脆一塊一塊叉到她嘴邊。 起初她還吃了幾口, 可這男人喂個不停,她眼都沒抬一下,只是用腳踢了他腳脖子一下。 終于消停了。 商晏白放棄投喂事業,撐著沙發背靠在席以安身旁問她:“放幾天假?” 席以安:“三天?!?/br> 說是三天,但也只是普通員工的假期。 她可能還要開幾個線上視頻會議,沒有完整的假期。懿崋 商晏白:“那這兩天找個機會,出去吃頓飯怎么樣?” 席以安的注意力仍在文件上,“隨你?!?/br> 看了幾眼才想起抬頭問他,“你有什么安排嗎?” 商晏白:“咱們在一起后還沒請我那幫朋友吃過飯,想讓你見見他們,人都還不錯?!?/br> 他的朋友,席以安只認識胡為易和蔣臨粵,別的似乎也只是之前的幾次場合里晃眼見過,印象不深。 席以安想了想點頭道:“好啊?!?/br> 隨即一想,似乎閨蜜好友談了戀愛也會帶男朋友請客吃頓飯。 郭言子跟她說過這個“規矩”。 不過郭言子以前談過的幾個男朋友都太小了,多少帶點玩樂性質,不是奔著結婚去的那種。 而席以安又常年在國外待著,兩人還真沒正兒八經地請對方吃過一次脫單飯。 “我叫上我朋友一起吧?!毕园蚕胫?,郭言子和胡為易那幾個人應該比她還熟,到時候聚在一塊兒不至于太尷尬。 商晏白知道她說的是誰,自然沒什么意見。 見過家長又要見閨蜜好兄弟,他們的關系也算是過了明路,被所有人見證祝福的了。 這個認知讓商晏白的心情變得十分愉快。 沒忍住,往她臉上親了口。 席以安臉色不變,只是睇了睇他身后方向的門廊。 客廳里只有他們倆,沒別人了。 她便放下文件,驀地伸手摟住商晏白的脖子,把唇往他嘴唇那兒送去。 很甜,比冬季的香梨還要甜。 * 席濟騫通常午休都要睡上一個多小時,不然整個下午晚上都會沒精神。 這個時節,也不適合外出散步游玩,冷得很。 商晏白就陪著席以安在書房里寫字。 她也會毛筆字,只是長久不練生疏了。 商晏白雖然平時不常練手,每逢年節卻要被商老爺子押著寫春聯帖子什么的,技藝還很熟稔。 兩人會的書體不太一樣,但都屬凌厲飄逸一類。 商晏白就手把手教席以安運筆,說好了只帶著她開個頭,最后卻是手把著手寫完了一整篇書表。 他寫字時格外專心,沒有趁著親密的肢體接觸想方設法占她便宜。 反倒是席以安分心了兩次,回頭看他眼瞼低垂,眉梢眼角都是平和專注。 他專注于一件事,不說話不做表情時,臉部輪廓便罩著一層天然的冷峻淡漠。 然而當他一看到她,整個眉眼立刻便軟下來,明明沒有笑,卻好像哪哪都是笑意。 看著這則書表,席以安贊賞地點點頭,“不錯?!?/br> 這一手字實在好看。 要是沒有握著她的手,少了這層阻礙,應該會更好看。 商晏白沒有對她的夸贊作出反應,而是默不作聲抽出她手上的筆放進筆洗里。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倏地雙手攏住她的腰把人往上一提,直至四目平齊鼻尖相抵。 開口時嗓音竟夾雜著幾分克制的沙?。骸澳闶遣皇枪室獾??嗯?”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強硬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毫不留情地開始輾轉掃蕩。 在書房鬧了這一通,出來時,席濟騫的房間已經多了動靜。 應該是醒了,正在穿衣洗漱。 下午商晏白就陪著席濟騫下棋。 先下了一盤象棋,雙方僵持許久,最終席濟騫贏了。 不過他看得出來,商晏白思維敏捷,攻勢看似勇猛囂張不畏后果,其實守勢也密不透風。 險勝。 這盤棋過后,席濟騫又問他會不會圍棋,他也會。 就又擺了圍棋。 席以安中途出去接了個工作電話,打完回來見兩人都換棋了。 她就坐在一邊看。 席濟騫落下一子,抽出心神來對她笑道:“你也好長時間沒碰了吧,不然一會兒你們倆對一局?” 席以安的圍棋是席濟騫親手教的。 教棋,也教她為人處世,從中掌控經緯之道。 步步為營,把控人心,扭轉乾坤,出奇制勝。 都在一局棋里了。 商晏白卻不太愿意的樣子:“外公,我看還是算了,真要和以安下棋,我肯定下不過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