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私會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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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沉將丹藥教給舒塵后,便雖著舒府的下人去了后院兒,高大的背影在滿院的喧囂中顯得有些落寞。 陸蘅隨著謝忱落座后,敬了舒塵幾杯酒,便覺得頭有些沉,伸手扶住額頭。 一旁的謝忱見狀,蹙眉低聲道:“酒量不好還逞強?!?/br> 陸蘅尷尬的笑笑:“這酒太烈了,我下去歇息下?!?/br> - 陸蘅來到竹園不遠處的廂房后,讓引路的下人下去了。 此時竹園中一片熱鬧,后院兒確靜悄悄的,陸蘅起身,避開守在門外的下人,來到了江月沉所在的廂房外敲了敲門。 “江師兄?!?/br> 江月沉推開門走了出來:“阿蘅……” 相顧無言,沉默了半晌,陸蘅才開口道:“今日你不該來的?!?/br> 陸蘅想起方才他受到的排擠,心下還是有些不舒服。 “???我以為是你讓青珩君請我來的,便來了?!?/br> 陸蘅被噎了下,同江月沉直言道:“是我讓阿塵要你來的,江師兄,宋珧是不是發現山門的事了?” “嗯?!?/br> “所以你便同他狼狽為jian……” “殺死皇帝也是我本意?!?/br> “既然如此,他明明已經快死了,你又為何給他丹藥,讓陛下延長壽命?” 江月沉見陸蘅眼眶微微泛紅,嘆道:“你不是猜到了,太子殿下發現了山門的存在,憑他敏感多疑的性子,我知道他這么多秘密,他日他繼承大統,絕不如他所言放我一馬,我就算了,山門他怕是也要斬草除根一并除掉,如今唯一的機會,便是我先發制人,說他以我師門做威脅下毒陷害陛下,就算到最后我不能全身而退,至少也能帶著他同歸于盡,門中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br> 陸蘅見自己猜測應驗了,仿佛瞬間墜入寒窯。 江月沉,會死么…… “或許,我可以幫你,你先別輕舉妄動,我手中還有宋珧做惡事的其他證據?!?/br> 江月沉深深的看了陸蘅一眼,并未告訴她,他已經讓陛下得知他同宋珧是一伙的了,而是像昔日在山門中時候那樣,笑著揉了揉陸蘅的頭,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同謝忱過你的富貴日子,謝將軍會將你保護好,別為了我,摻和這些爛事了?!?/br> “不是為你,我同宋珧之間,有筆舊賬要算!” 想起上一世的斷腿,挖眼,全部心血被宋珧利用的團團轉,這筆賬也該清算了。 陸蘅引著江月沉到一旁石桌前坐下道:“之前宋珧喂過嘉貴妃啞藥,是不是你給的?” “是,不過他找我要啞藥前,并未說過給誰用,或許嘉貴妃也知道他的秘密,他先毒啞了嘉貴妃,又暗示陛下死后要嘉貴妃陪葬,想來是為了永遠堵住嘉貴妃的嘴罷?!?/br> “你可有解藥么?如今嘉貴妃已經被宋珧命人看起來了,你輕功一絕,能不能混進去,給嘉貴妃解藥?” “七八成把握?!?/br> 江月沉說這話,便是差不多有十成的把握了,畢竟江月沉的輕功是陸蘅見過最厲害的,一陣風似的,快到令人看不清。 “你不問問我要做什么?” “你要總有你的道理,師兄信你?!?/br> 感受到江月沉含情脈脈的目光,陸蘅有些不自在,又道:“將解藥給嘉貴妃后,你要她先別著急找宋珧算賬,宋珧心狠手辣,不知會不會留有后手,若想徹底讓他翻不了身,必須一擊即中!否則咱們沒有第二次機會了?!?/br> 陸蘅將自己的打算悉數告訴了江月沉,江月沉安靜的聽著,有覺得不妥的地方,偶爾出言指點陸蘅兩句。 風吹過隔壁的竹園,帶來一陣沙沙輕響聲,二人仿佛回到了在山中時,寧靜清幽的日子,每日只有他們二人朝夕相伴,不知不覺,便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陸蘅起身道:“我先下去歇著了?!?/br> 她如今不是江月沉唯一的弟子,也不是他的愛人,而是謝夫人,若是被人發現她同江月沉私下相會,哪怕是個和尚,也會惹人非議,若是被宋珧得知,更是要平生事端。 “阿蘅……” 江月沉突然開口叫住她,卻不知道繼續說什么。 陸蘅強忍著難過,道:“江師兄,你真準備同宋珧同歸于盡?” 宋珧何德何能…… “若能殺死老皇帝,毀了他如今最出息的兒子宋珧,宋家這些皇子中,都是些資質庸碌的,早晚會自取滅亡,若是死的僅僅是我一個,也算賺了?!苯鲁琳f罷,又寬慰陸蘅道:“我也未必會死,若是有一線生機,我會牢牢抓住的,不必替我掛懷?!?/br> 陸蘅猶豫了下,還是沒忍住道:“……其實,比起讓宋珧去死,我更希望你能活著?!?/br> 他們二人今后可以一輩子不見面,可以形同陌路,可江月沉是個好人,陸蘅希望他好好活著。 江月沉聞言,眉眼間浮現出一抹笑意,似江間清風吹起門中樹葉時的沙沙聲,給陸蘅帶來無限的驚艷與寧靜。 “阿蘅,過來,再讓師兄抱抱?!?/br> 看著眼前男人單薄清俊的面龐,陸蘅鼻頭一酸,上前用力抱住了江月沉。 陸蘅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心道難道只有這一種辦法了么…… 二人用力的擁在一起,不遠處,一身玄色衣擺緩緩落在了一株墻角的青竹上,俯瞰著院中的一幕。 江月沉留戀于懷中的溫度,正欲放開陸蘅,突然感覺頭皮一麻,推了陸蘅一把,自己飛身后退,一柄綻著寒光的袖箭牢牢插進了石桌中,堅定的石桌瞬間一分兩半,轟然倒地。 這力道若是刺中江月沉,江月沉怕是此時早就沒命活了。 二人警惕的抬頭望去,看清墻外之人時,臉色瞬間慘白。 謝忱寬大的袖袍被風吹著微微鼓動著,神色駭人。 陸蘅一愣,將江月沉護在了身后。 這二人若是真打起來,江月沉都未必是謝忱的對手,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將外人引來,一旦被宋珧發現,便功虧一簣了。 “謝忱,我可以解釋……” “阿蘅,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