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惺惺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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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蘅垂下眸去,眼下還不能除掉宋玉謙,不過,她不介意再送他一份大禮。 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陸婉君,陸蘅笑道:“jiejie和太子殿下也許久未見了,就沒有什么話想說么?” 方才還春風得意的陸婉君,面色慘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宋玉謙還活著,宋玉謙居然還活著! 一旁有人看不下去了,替陸婉君鳴不平道:“將軍夫人,這大喜的日子,您何必沒事找事?” 找的還是自己親jiejie的事,世上竟還有這種做meimei的! 陸婉君昔日被許給宋玉謙的事在座人盡皆知,可二人并未成親,宋玉謙出事這也不是她的錯,如今另嫁他人也是情理之中,陛下娘娘都應允了,有她陸蘅什么事?陸蘅此言,無疑是在挑事。 無論如何,陸蘅作為陸婉君的meimei,在這種時候舊事重提都不合時宜。 “太子妃如今已經是太子的人了,將軍夫人此時舊事重提,居心何在!” 開口的仍舊是太尉夫人,她本就巴結陸婉君巴結的厲害,更看不上陸蘅一介庶出嫁給了她女兒心心念念的謝忱。 如今見宋珧做了太子,更加堅定了自己袒護陸婉君的心。 謝忱將陸蘅拉到了身后,冷冷的掃了這位夫人一眼,渾身的肅殺之氣嚇的她瞬間閉了嘴,神色卻仍舊不服。 謝忱好大的威嚴吶!這事兒本來就是陸蘅做的不地道,還不許人說了不成? 宋珧見陸蘅提起這一茬,以為她發現宋玉謙沒有太大利用價值,惱羞成怒了,蹙眉道:“婉君見兄長還活著,自然喜不自勝,畢竟如今也是她的兄長了?!?/br> 宋珧這話說的坦然,順便說清楚了陸婉君如今是他的女人,和宋玉謙并無半分關系,不想沉默的宋玉謙突然冷笑道:“這聲兄長還是免了,我可不敢當!” “兄長這話什么意思?”宋珧不解的看向宋玉謙,宋玉謙是個真君子,就算如今陸婉君嫁給他,宋玉謙心中不滿,倒也不至于當眾下他的面子,此舉實在反常。 宋玉謙沒答話,眸色陰翳的看向陸婉君,那個昔日他不喜以命相護的女人,語氣譏諷:“陸婉君,你倒是說說,這句兄長,你可叫得出口?” “我……”陸婉君被宋玉謙看的一陣心虛,紅了眼道:“殿下,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身不由己,如今我已經是太子殿下的人了,今日是我兒女的滿月宴,有什么事,我們回頭再說行么?” 陸婉君本就生的傾國傾城,此刻聲音中帶著祈求,美眸梨花帶雨,就是女人見了也不禁為之心動。 宋玉謙身旁的宋綿見狀,不禁垂下了頭去。 陸婉君生的這般美麗,仙子下凡一般,難怪宋玉謙為了她寧可以命相搏,在陸婉君的對比下,宋綿覺得自己貌若無鹽,簡直沒眼看了。 這段時日宋玉謙一直同她朝夕相處,不知有沒有被她丑到…… 陸婉君自然比誰都清楚,自己如今這副模樣有多動人,只希望宋玉謙能心軟,不要當著這么多人,將她當初危機之時將他推出去的事說出來。 宋玉謙會心軟的吧?畢竟當初他那么喜歡自己,如今重新面對這樣一張臉,他怎么能那么狠心呢? 然而顯然她對自己的容貌太過自信了,宋玉謙輕嗤了聲:“你我往日雖有婚約在身,可畢竟還未成親,我出了意外,你再嫁也是理所應當之事,我自然不會因為此時同你生氣,只是……當初你我遇到劫匪時,我以命相互,你為何要將我推出去?” 此事令宋玉謙久久不能釋懷,他始終以為,陸婉君是個心地善良的仙女,至少不會將一個舍命護她的人推出去,可陸婉君不僅這樣做了,還…… “一派胡言!”陸婉君仿佛聽見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情,憤然起身道:“殿下就算對我有什么不滿,可也不該如此血口噴人!且不說殿下出事那日我并未同殿下在一起,若真如殿下所言,您以命相護,我怎么可能推你出去?” 陸婉君心頭怒火中燒,宋玉謙居然這么對她! 既然如此,休要怪她不念舊情了!好在如今沒人相信他的鬼話。 “你才是一派胡言!”宋綿沒想到陸婉君這么美麗的一個人臉皮居然如此之厚, 如陸婉君所想,在座眾人確實不信宋玉謙所言,只當他因為斷了腿,失去太子之位和陸婉君后惱羞成怒,這種失去一切的感覺,在座眾人倒也不難理解。 可就算要說謊,好歹編個像樣些的,陸婉君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 “殿下沒說謊!我親眼看見了!”宋綿忍無可忍,她想不通,陸婉君那么美的一個女人,怎么會這么惡毒? “你是哪來的小賤婢!這兒豈有你說話的份?來人,將她帶下去!” 陸婉君似乎沒想到居然還有目擊者,一時慌了神,可見宋綿樣貌平平,穿著打扮更是窮酸,這種賤婢給她提鞋都不配,也配在她面前叫囂? 王府的下人聞言瞬間上前,準備將宋綿帶下去,宋玉謙撐著拐杖,護在了宋綿身前。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退下!” 宋玉謙語氣淡淡,卻帶著不容置疑。 陸婉君看著宋玉謙神色堅定的將那個普通至極的女子護在身后的模樣,恍然想起在甲板上遇刺時,宋玉謙也是這般堅定的將自己護在身后的。 這種賤婢如何能同她相提并論?陸婉君心下有些惱怒。 宋珧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直覺告訴他,此事不妙,陸蘅明顯是有備而來的! 宋珧看向宋玉謙的目光帶上了一絲悲憫:“兄長,你的心情本宮能理解,回頭我便入宮求見父皇,問問能否將太子之位還給你,婉君性子單純又善良,你又何必冤枉她呢?” “三弟,我今日所言句句屬實,你莫要被陸婉君騙了!” 宋珧無奈的嘆了口氣:“兄長,婉君是什么人我難道還不清楚么?這女子你是從哪找來的我們都不知道,難道憑她空口白牙,我便要懷疑婉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