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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毓憋著笑,這猞猁怪傲嬌的,可惜方閑早把他底泄干凈了。 抬手把縮小了很多倍的謝雨安聰頭上扒下來,兩只手的虎口支撐在小貓腋下,大拇指輕輕挼著小貓軟軟的肚皮,白毓笑得一本滿足:“好,以后不會這樣了,不讓你們替我瞎cao心?!?/br> “只有她們,沒有我。有我護著你怎么可能有事?!弊哉J為自己現在還是威風凜凜的大貓形象的小小貓耀武揚威道,完全沒發現現在自己比完全形態幼稚了不少。 白毓換了個姿勢,把小小貓抱在懷里,右手輕輕撓著貓下巴,順毛道:“對對對,沒有你,大猞猁厲害又威風?!?/br> 小小貓被撓得舒坦了,發出自己都沒注意到的低沉的小呼嚕聲,然后翻了個身在白毓懷里睡著了。 洛川方閑都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謝雨安,滿臉恍惚與震驚。這種直面性的打擊,就好比看到家里沉穩威嚴的長輩,埋在自家老婆懷里撒嬌一樣,眼睛有點疼。 還是洛川先回過神來,笑著對白毓傳音道:“你從寢室失蹤的這幾天他著急上火,又怕貿然行動影響到你,傷都沒好好養,心神不寧的?!?/br> 白毓捧著懷里到小貓,愈發感動,得如此一知己,他可能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回到小院后,白毓把耳朵上的耳釘取了下來,里面有不少錄像與錄音,都是實打實的證據。 方閑幫忙把視頻與音頻轉存到知之之至上,她越看越憤怒,越看越心驚,怒道:“趕緊把這份證據交到東漖執法隊那邊,這狗屁課所里面干的全是違法的勾當,叫他們把課所端了!” 沈諶容作為受害者之一的直系親屬,看著更加覺得觸怒驚心,連聲附和。 白毓也覺得這種事情官方來處理更加好,他們這種人說白了在藍星也只能叫熱心市民,熱心市民負責檢舉就行,剩下的交給公權力來辦。 于是作為代表人的方閑與洛川,把耳釘與視頻,一同交到了東漖執法隊那邊,執法隊的人一臉凝重地表示,他們會嚴肅處理,兩人這才滿意而歸。 次日,眾人回到東漖特殊教育課所,不過這次,白毓不是以“不聽話的熊孩子”的身份,而謝雨安也不是“苦口婆心的家長”了。 門衛看到他們一群人來勢洶洶,氣勢上先就虛了,他也不知道什么內幕,只能找來女教師。 “呦,你弟弟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是聽說昨天才被節目組挑中,去錄節目了嗎?還有你們來這么一大群人是什么意思?” 女教師有些懷疑,卻也想不到這樣一大群人氣勢洶洶找上門除了找麻煩以外還能有什么別的目的,惋惜地看了謝雨安一眼,勸說道:“我們這里是正規課所,你們別隨便鬧事,東叔不是那么好得罪的?!睅浭峭?,就是腦子不太好使,在東漖還敢找他們的麻煩。 “沒事,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是找你們老板聊一些事情?!甭宕ㄒ皇忠粋€按住有些按捺不住憤怒的方閑和沈諶容,笑著對女教師道。 “那我幫你們通報一下,看東叔是否有空?!甭宕☉B度不錯,女教師對她的話也信了幾分。 女教師背對著幾人對著傳音法器小聲說了幾句,得到那邊的答復后,轉身對幾人道:“張叔現在在學員訓練的地方巡視,檢查有沒有什么漏洞,叫我直接帶你們進去?!?/br> 一行五人跟在女教師身后,進了鐵門。 白毓才出來一天,就換了個身份故地重游,也算是感慨萬千。 眾人進入第二重門后,不少孩子對著白毓的臉或瞠目結舌或目帶挖苦,他們第一反應都是白毓在外面表現不好又被遣送回來了,然而第二眼看到他身邊和他關系平等的其余四人,感覺又不是這個情況,絕大部分人都一頭霧水。 因為體質好恢復快,已經重新恢復訓練的鄭吒站在人群里,看著光彩照人的白毓和他身邊俊美無雙的謝雨安,越發覺得自慚形穢,悄悄移開了目光。 “你們就去那邊和東叔聊吧?!迸處熤噶酥敢粯堑哪抽g充做資料室的教室。 五人魚貫而入,防備又警惕地進了那間教室。 白毓抬眼,果然是熟悉的面孔——那個帶金絲邊眼鏡的儒雅男人和他的老板,東叔。 儒雅男人是上次替他老板提出要買大猞猁的請求的人,那他身邊那個身材略魁梧,長相普通,只有一雙吊三角眼略有記憶點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東漖令人聞風喪膽的東叔了。 “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又不會吃人?!睎|叔可能已經盡力做出和藹的表情了,然而他那雙陰狠是吊三角眼,只會讓這個表情顯得不倫不類。 肢體語言直白一點的方閑已經略感不適地移開了眼睛。 儒雅男子表情有點尷尬,他對謝雨安和白毓有印象,同時他不低的智商也能讓他分析出事情的大致脈絡:“你們有合體期高手卻沒有直接強硬地上門查看,而是用送人進來暗訪這種不入流的小手段,應該是他受了不輕的傷吧?” “受了傷也還是能和你老板打一打的?!敝x雨安淡淡道。 東叔制止他的助手繼續說話,笑道:“怎么上來就說寫打打殺殺的,我老東很多年不和人動手了,和氣生財嘛?!?/br> “我們已經把這里面涉嫌違反修真界法律的證據交給東漖執法隊了,很快就會有人來清查,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們和東漖接二連三出現的活人煞,到底有什么關系?!”沈諶容步步緊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