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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鷺師姐, 你剛剛可真是嚇到我們了?!?/br> “白鷺師姐,那個祝修恒是什么時候得罪了你嗎?” “白鷺師姐, 你怎么想起要和祝修恒那個家伙比試的?” “白鷺師姐......” 白鷺隱晦的翻了個白眼,趕緊止住她們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停!” 她拿出了首席大弟子的派頭,“趕緊都給我回去做好!” 這些女弟子這時候可不怕她,仍圍在白鷺身周不肯離開。 “哎呀!白鷺師姐, 你就告訴我們嘛!” 白鷺雙臂抱胸,美目一抬, “我說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你們信不信?” 眾弟子:“......??” 白鷺一人賞了一個爆栗,“怎么?師姐說的話也不信了?!” 下面試煉場內的弟子打的是如火如荼, 上面觀戰的眾人看的是昏昏欲睡。 畢竟一開始上場的這些弟子境界太低,就是些花拳繡腿,實在也是沒什么看頭。 而隨著比試場數的增加,場中逐漸開始有傷亡的情況出現。 此時坐在臺上漫不經心的眾人還未能意識到,他們接下來的命運,其實和那些一開始上場的修士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這場大會,是各個宗門上層之間互相博弈的結果。 勝者為王,適者生存。 這些弟子不過是他們手中的棋子,用來劃分接下來的勢力歸屬。 那座最高的云臺之上,透過渺渺薄霧,隱隱能看到幾道模糊的身影。 而如果現在有人進到這上面的話就會驚訝的發現,這里如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外界現在所看到的,不過是幻象而已。 而此時的外界。 各大宗門的大量弟子長老全部去往了承天之境,現在的各家的防御力量可謂是虛弱至極。 原本躲在各處的邪修都活躍起來。 一開始他們還有些不放心,還想著這會不會是這些宗門設下的圈套。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真是為了引誘他們出來搞出這么大動靜,這代價未免有些太大了。 在試探了幾次之后,他們發現,這些人是真的全都跑去參加那個什么勞什子大會了,一個個頓時興奮起來。 也不藏著掖著了,行事作風比起之前的東躲西藏不知是放肆了多少。 赤焰宮內,火牢。 陵塬立在山巖邊上,閉著眼努力感受著九陽焱火的氣息。 他現在仍然是在第四層。 祝修恒在把他放到第四層之后就仿佛將他遺忘了一般,陵塬想要再到下面去的計劃自然也是泡了空。 雖然這一層對于一個金丹修士來說,已經差不多是死亡預定了,但是陵塬顯然是個例外。 在火牢的這段時間,他仿佛是適應了這種溫度,此刻看不出絲毫的不適。 底下的熔巖咕嚕嚕地冒著泡,暗紅色地火焰仿佛是響應陵塬地呼喚一般,纏繞在他地指尖。 陵塬試圖去引導這些火焰去熔斷那鎖住他的鎖鏈,然而他的手指剛剛一動,那火焰便自行潰散在了空中。 陵塬也不氣餒,仍然在不斷嘗試著。 現在赤焰宮弟子長老走了大半,正是防備最為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不脫身什么時候脫身? 云墨有些緊張的在火牢外面替陵塬把風。 雖然這邊平時也沒什么人會過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云墨還是密切的關注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山谷內很安靜。 一片山清水秀,樹木蔥蘢的景象。 然而轉過身踏入那層結界,便又瞬間換了一個天地。 火焱之下,寸草不生。 四周只有光禿禿的山壁和永遠呈現著暗紅色的天空。 一道破空聲劃過。 卻是不遠處有幾人乘著法器朝這個方向而來。 其中一個弟子正彎著腰說些什么,引得另一個人不時大笑。 那滿臉橫rou的模樣,卻正是當時被祝修恒剝去內門弟子身份,罰入外門苦役的阿大。 此時站在阿大旁邊的那個中年道人是赤焰宮的一個長老,叫張夙,最為喜好男色。 此次并未跟隨宗門一起前去參加道宗大會,而是被令留守宗門。 張夙早就聽說了火牢內關了個美人,但是之前礙于祝修恒一直沒敢過來。 如今赤焰宮內比他身份實力高的全都走了,張夙這心思便又冒了出來。 加上這阿大不知怎么找到了張夙的門路,一直在旁撮躥,到底還是沒忍住,這不,兩人還是乘著法器到火老這邊來了。 “阿大,你說這少主是真的厭棄這陵塬了?”張夙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他是色膽包天不假,但是也不敢得罪祝修恒??? 阿大賠著笑臉,“長老,您就放心吧,我之前可是都打聽過了,這陵塬后來又把少主給得罪了,現在可是在火老第四層待著呢。若是少主還有心,怎么舍得如此呢?” 張夙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那二寸長的胡子,“說的也是?;鹄蔚谒膶?,就算咱們不來,這陵塬下想必也撐不了多長時間,還不如......” 說到此處,兩人皆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等二人到了火牢外面時,卻是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張夙見他身上穿著內門侍從的衣裳,不由皺著眉,厲聲喝道:“你是哪個身邊的小弟子?此處乃是禁地,在這里做什么?!還不速速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