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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訓練有素,武器精良,就連實力也高出一籌。另一方匆忙迎戰,武器裝備也只能欺負欺負老百姓。 山匪兵敗如山倒。 大當家一看情勢不對,當即想的就是自己先逃命。 安德侯府的信和玉佩他一直留在身上,他很清楚,必要的時候,這就是一道護身符。 于是這大當家想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在心腹的掩護下,轉身就想逃。但是他倉皇逃竄的身影,被謝北章看得清清楚楚。 沒辦法,一群山匪中,大家都穿的普普通通,就他,穿的不知道哪來的綢緞衣服,是人群中最閃亮的那顆星。 謝北章一看他要跑,當即拉弓射箭,對著他不致命的地方射去。 八石的強弓下,箭支透過人群,將所謂的大當家射落馬下,更是直接釘死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 而隨著大當家的落馬,山匪更是潰不成軍,要么投降,要么逃跑。 謝北章也沒讓人去追潰逃的兵馬,反正各處都安排了些人,他們逃也逃不掉。 謝北章直接抓起黑風寨的大當家,拔出自己的箭,丟給身后的人:“帶下去,別讓他死了?!?/br> 身后的兵馬也對謝北章表現出來的實力心服口服,當即應是。 第47章 淑妃被貶 得知霍城和謝北章出城一趟,剿了一窩山匪,霍皇后只微微笑了一下,然后關心地問了一句:“他們沒受傷吧?” 至于朝中大臣彈劾的什么養兵自重,什么肆意妄為?哼,真以為自己這個皇后是個擺設嗎?還是當自己看不出他們的私心? 自己還在呢,這幫人就想詆毀自己弟弟和孫子? 真以為自己這些年讀佛經把自己讀成了個菩薩。 老虎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呢。 召了一些蹦跶的歡的官員女眷進來,在那晾上一天,然后直接把人送走。有點腦子的自然就明白了。 包括當今圣上天授帝,也壓根沒把此事放在眼里。 說白了,要是霍城真有野心,也不至于在外面漂泊了十年。而且,霍城到現在,膝下一個孩子都沒有,他收了個徒弟當兒子看,多護著點怎么了?這幫大臣真是越來越酸了。 所以,當今不僅沒責怪他,還以剿匪有功的名義嘉獎了霍城。因為霍城身為國舅,封無可封,這份榮譽在霍皇后不著痕跡的勸說下,直接就給了謝北章。 于是,北章出門一躺,回來身上就掛了一個五品的武官閑職。 雖然是閑職,而且也是看在霍城面子上,但是,不得不說,北章現在居然是整個謝家官職最高的人了。難怪都說朝中有人好辦事,這種感覺,別說,還挺爽的。 連謝東池都有些不可思議,這也太順利了。有了個官職,別的不說,至少多了一道護身符。不是所有人都傻大膽,敢對當官的出手。 而且,除了黑沙寨那一伙人被全部剿滅之外,黑沙寨大當家身上的玉佩和信也被人搜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安德侯府中,聯系黑沙寨的正好又是個熟人,安德侯三公子錢益。雖然是酒后寫下的東西,而且寫的有些混亂,不過他的簽名還在那,白紙黑字,抵賴不掉。 這下,大家沒有半絲懷疑都信了。誰讓這三公子是個草包,而且之前還因為要陷害謝東池被當場戳破。 他懷恨在心,伺機報復,買兇殺人有什么難理解的嗎? 完全就是順理成章呀。 如果說上一次,安德侯府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保下錢益,那么這次群情激憤之下,光靠一個安德侯府真的很難再保他了。 可安德侯還不能放棄這個兒子,不僅僅因為血緣,也因為要是萬一保不住,他把大女兒,二女兒的事都給說出去,那錢家才叫滅頂之災呢。 錢氏以肚子里的孩子為籌碼,一哭二鬧三上吊,定要謝蘊幫忙。 她懷這一胎不容易,之前還差點流產。眼看月份大了一點,情況才穩定下來,現在被她這么一作,差點一尸兩命。 謝蘊恨她淺薄又愚蠢,恨錢家人不把他放在眼里,隨便對他兒子出手,但是,他和錢家牽扯的太深了,根本分不開。 現在,錢氏肚子里又有他的孩子,他已經年過四十了,這個孩子的意義非同一般,實在不能放棄。 經過一夜左思右想,謝蘊還是決定幫助錢家。 不是不生氣,明明錢氏當著自己的面承諾過不再對池兒出手,結果池兒掉入水中,差點沒命?,F在的謝蘊早就不是當年的窮書生了,他身居高位多年,怎么能忍受被人這樣愚弄? 只是和錢家翻臉的代價太大了。不能,至少現在不能這么做。 倒是謝東池這個兒子,雖然也是自己的骨rou,但那孩子對自己的感情不深。這次自己就暫且委屈他一下吧,等九皇子登位,自己會好好補償他的。 謝蘊比起紈绔出身的安德侯可要精明的多了,眼下鬧的這么兇,是清流對勛貴不滿,找個借口發泄出來罷了。他們不是在替謝家鳴不平,而是覺得,錢家今天能買兇殺謝東池,明日就能買兇殺自己。所以要殺一儆百,讓后人不敢再踏出這條線。 而謝蘊第一步先給牢里的大當家傳信,以他的家眷相要挾,讓他承認,錢益只吩咐他給謝東池一個教訓,沒要他殺人。是他自己不知輕重,下了重手。 想殺人還是想教訓人,這兩者的罪名天壤之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