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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冢唇角弧度微哂,懶得和陸含章多說什么,直接在那位置坐下,還不待開口,明皎先激動地撲了過來,附帶一張棋譜殘局:“這位壯士!還請救我一命!” 被震得差點忘了自己本來目的的燕冢:“?” 明皎語無倫次求助道:“大哥剛剛給了我這張棋譜讓我發表見解,可天曉得我能有什么見解!阿曼去見她姑母不在,我現在就只有你了啊燕哥哥!” 燕冢:“?” 什么哥哥? 明皎朝他眨眨眼:“咱們不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嗎?” 她用手比劃了一下:“真的,你剛剛走過來的時候在我心里有八丈高!” 燕冢:“……” 他現在開始懷疑坐在明皎旁邊是個純粹的錯誤。 明皎又將那張殘局圖往燕冢的方向推了推:“求求了!” 燕冢嘴唇抿起:“你先讓開?!?/br> 明皎反手一個要抱上去的姿勢:“我不!你先看看棋譜!” 燕冢:“你不讓開我怎么看?” 明皎愣一下,隨即訕笑兩聲,緩緩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大佬您需要筆嗎?” 燕冢修長指節在棋譜上幾個位置上輕點幾下,復又問道:“走和局?” 明皎:“嗄?” 見明皎滿臉都寫著“我聽不懂”四個字,燕冢臉上表情不變,直接將棋譜直接收入袖中:“大皇子今天應該是沒空了,我明日遣人把答案送過來?!?/br> 他之前可能也是傻了,竟然會覺得明皎有能力給自己設局。 明皎倒不知燕冢所想,當即又感激涕零吹他一串彩虹屁。 片刻后有一位小姐站起來,朝眾人高聲道:“各位,咱們一直這么坐著也怪沒意思,為了添點趣味,我特意在這周圍藏了些謎題,眼下離午膳還有些時辰,不若咱們就來比比,看誰解出來的謎題最多?” 她招招手,立刻有侍女呈上來一只琉璃壺來:“這琉璃壺算不上多名貴,不過勝在稀有好看,便當作我添的彩頭了?!?/br> 她笑意盈盈說完,立刻有其他人也應和添了些東西,明皎沒出聲——主要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添的,只是看著那琉璃壺咂咂嘴:“真漂亮?!?/br> 潤潤接話道:“殿下你不用眼饞,咱們宮里有好多呢!” 她自豪地挺挺胸:“都是從那次您揍過的西域商人那里搶來的!” 離明皎近的燕冢和陸含章都不由側目。 明皎尷尬地比了個噓的手勢:“這種丑事咱們還是小聲點……” 很快那小姐宣布完基礎規則,進入自由組隊階段——寫有謎題的小紙條藏在這附近的樹林,不能發動侍女仆從,但樹林范圍寬廣,一個人走難免瘆人,所以在場的人大多都決定結伴而行。 不少貴女立刻瞅準這個機會,含羞帶怯站起來朝燕冢走去:“燕大人,不知……” 燕冢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神色,正欲開口拒絕,明皎突然從旁邊站起來,一個大跨步攔在他面前:“抱歉?!?/br> 明皎含笑看向那名最先開口的貴女:“我已經和燕大人約好了?!?/br> 吳詩亦被趕走的場景還猶在眼前,那名貴女瞬間花容失色:“那是臣女唐突了?!?/br> 明皎又看向后來者們:“各位?” 還沒來得及走到跟前的貴女們瞬間如鳥獸散:“臣女已經找到伴了,多謝公主殿下關心!” 不消一會兒整個涼亭內便不剩別人,明皎笑嘻嘻轉身開口道:“怎么樣?人都給你收拾干凈了!” 陸含章噗嗤笑出來,搶在燕冢之前開口:“公主當著不是想和安陵他獨處?” 明皎想想道:“那倒也不是完全不想……” 陸含章哈哈笑起來,唰地展開自己的sao包折扇:“那在下也不打擾了,兩位快去!” 明皎嗄了一聲:“你不去嗎?” 陸含章道:“這次我可是出題人,參加這個怕是不太合適?!?/br> 燕冢已然出了亭子,回頭喊了一聲明皎:“還不過來?” 這次輪到明皎和陸含章愣住——按照正常cao作,這個時候燕冢不應該已經惱羞成怒讓他們滾了嗎? 燕冢抽出棋譜一角,語氣已經恢復到往常應付公事的溫和:“看樣子殿下是知道怎么解這局殘棋了?” ——然后一語中的,精準擊打在明皎死xue上。 她連忙朝燕冢追了過去:“燕大人你等等我!” 留下還沒想明白為什么的陸含章獨自在亭內風中凌亂。 明皎提著裙子跟在燕冢身后燕,兩人在樹林內走了一段,很快因為方向不同而看不見別人。雖然樹枝斑駁間有陽光照下來,但明皎腦子里還是忍不住閃過一些有的沒的。 “燕、燕冢,”她突然停了步子緊張兮兮開口,“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br> 燕冢跟著停下步子,以為明皎是要問自己為何今日主動接近。 “就,那個,”明皎小心翼翼道,“上次那個春什么什么藥,你怎么處置的?” 作者有話說: 男主:? -- 我今早爬起來和基友說自己連續幾次做夢夢到自己禿頭了,現在心理壓力非常大 她:你竟然還有頭發 我:??? 第20章 當時風也溫柔。 陽光穿過層疊的葉片,正好映在明皎臉上。金色的碎光中她眉眼生動,唇瓣顏色猶如櫻花,明艷非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