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頻主角在攻略我[穿書] 第43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未婚妻離家出走了、總裁校草放學別走、全球通緝:神秘總裁寵妻上癮、超甜逼婚:權少勢不可擋!、弒天邪帝、你給的愛像酒,讓我醉成狗、哥哥疼疼我(高H,兄妹偽骨科)、年下弟弟有點甜、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如意事
樓下有人在打架,似乎在吵著什么,但隔得太遠了,楚堯堯聽不清楚,她瞄了一眼謝臨硯,嘗試著將自己的神識放了出去。 這還是謝臨硯教她的。 樓下的畫面近了,聲音也在耳邊響了起來。 打架的是兩伙人,一伙身著黑衣,衣襟上印了一團火的標志,共三個人,身上都受了傷,是那種看著嚇人但并不算致命的外傷,另一伙人身著紅衣,衣襟上繡有金色錦紋。 楚堯堯一眼就認出來了,黑衣是赤火山莊的門派服飾,而紅衣則是點朱門的門服。 “你們赤火山莊到底是什么意思?!墜魔淵一直由你們看管,如今魔淵附近的禁制開始消散,這可是百年才有一次的機會,你們卻說傳送陣壞了,那我們點朱門和玉衡山的弟子如何進入其中參加試煉?!”喊話之人是身著紅衣的點朱門弟子,他一臉的怒意:“你們赤火山莊難不成是想獨吞墜魔淵秘境中的珍惜材料?” “你同我們喊話有什么用!我等都只是筑基弟子而已!上哪去知道長老們是作何打算的?三月前,我們便與內門長老失去了聯系,那些消息又豈是我們這些弟子可以得知的!”黑衣的赤火山弟子腫著一張臉,一副剛跟人打完架的模樣:“你們幾個不也只是點朱門的普通弟子,人家長老都沒說話呢,來我們這里鬧什么事!” 楚堯堯本來還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耳邊就傳來了謝臨硯的聲音。 “楚堯堯?!?/br> 這一嗓子突然在耳邊炸響,雖然聲音不大,但太過突如其來,一下子將她的神識拖拽了回來。 她皺起眉頭,強忍著太陽xue傳來的眩暈感,勉強掀起眼皮去看謝臨硯,不明白他為什么將自己的神識強行趕了回來。 謝臨硯的指尖還捏著半塊綠豆糕,他好像很喜歡吃這東西,盤子里一共三塊,這已經是他吃的第二塊了。 “別讓我看見你的神識,礙眼?!?/br> 楚堯堯:“......” 憑什么他不讓她外放神識她就要乖乖聽話?! 好吧,人家謝老魔的神識實在是太強了,她要是強行外放,那絕對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楚堯堯的目光在謝臨硯手上的半塊綠豆糕上停留了一下,突然伸手將盤子里最后一塊拿了起來,像是怕謝臨硯會來搶一般,她將綠豆糕一下子塞進了自己的嘴里,一口咬下了半個。 謝臨硯揚眉,譏笑了一聲,卻沒阻止。 這一大口綠豆糕咬進嘴里之后楚堯堯就后悔了。 實在是......太甜了! 齁甜,甜到發咸。 楚堯堯好不容易將綠豆糕咽了下去,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你怎么喜歡吃這么甜的東西?”她的聲音都有幾分發顫。 而且謝臨硯這還是在吃第二塊。 謝老魔竟然喜歡甜食??? 她都不喜歡。 謝臨硯抬手推了一杯熱茶到她面前:“在下從未見過誰吃這種糕點一口半個的?!?/br> 楚堯堯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嗓子眼里還是止不住地發咸,她捂著嘴咳嗽了幾聲,極度嫌棄地將剩下的半塊綠豆糕丟到了一邊。 “嘗嘗這個?!敝x臨硯又推了一盤搞點到楚堯堯面前。 她低頭看去,那是一盤貴妃餅,體態豐盈,一看內里便裹著滿滿地餡料,白皙的酥皮上點著紅色的裝飾,如同貴妃額間的花鈿。 “這里面是什么?”楚堯堯問道。 “棗泥?!?/br> 楚堯堯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一塊貴妃餅,這次她很謹慎,只輕輕地咬了一口。 謝臨硯嘲笑她:“你這樣根本咬不到里面的棗泥?!?/br> 楚堯堯:“......” 他說的是對的,楚堯堯又咬了一口,這口咬得比較大,皮是酥的,餡是軟的,口感有些沙,口腔里彌漫開一股淡淡的棗甜味兒。 果然沒那么甜,非常符合楚堯堯的審美,她眼睛都亮了,對謝臨硯道:“這個好吃!” 謝臨硯笑了一下:“那就好好坐著吃?!?/br> 說罷,他繼續轉頭向窗外望去,很明顯在打發楚堯堯的樣子。 楚堯堯語塞。 謝臨硯不讓她外放神識,她可不是只能坐在這兒吃糕點了,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楚堯堯也想看。 楚堯堯又咬了一口手里的貴妃餅,她想起剛剛自己短暫地外放神識的時候聽到的那段對話。 墜魔淵橫在正道與極域之間,本質其實是一道充滿了禁制的峽谷,聽聞那處本是某個上古修士的洞府,但這位大佬在渡劫時不慎墜了魔,牽連了天地靈氣,連帶著整道墜魔淵都被魔氣侵染了,成了一處非常兇險的魔淵。 當然,這都是億萬年前的傳說,到底是真是假也沒人說得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墜魔淵中確實有不少珍奇的上古秘寶,在墜魔淵的外圍則生長著數不清的妖獸,以魔氣為食,身體堅硬無比,是上好的煉器材料。 墜魔淵周圍有無數可怕的上古禁制,但每百年這些陣法禁制就會隨著日月星辰的演變而弱化,這段時間就是最好的探尋墜魔淵的時間,正道三大門派和極域的魔修都會趁此時機深入墜魔淵,尋找修煉的機緣。 而在原著劇情中,謝臨硯正是想在墜魔淵真正開啟之前深入腹地,才被禁制反噬,受了重傷。 至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當然不是因為他蠢,而是因為他在魔域當魔尊的時候,偶然獲得了億萬年前墜魔淵主人留下的一枚玉簡,玉簡中便藏有打開墜魔淵秘境的方法,甚至連深入墜魔淵中心的地圖都有,誰知在這億萬年的滄海桑田中,墜魔淵中的諸多陣法都移位了,形成了一道混亂不堪的天然陷阱,就算是原主人來到這里也沒辦法輕松應對,這才讓謝臨硯受了重傷。 所以剛剛赤火山莊和點朱門的弟子在討論什么?墜魔淵難道出什么意外了? 作者有話說: 又是老魔心情糟糕,堯堯心情愉悅的一天呢。 這章也是評論區前五十發紅包 明天還是雙更 第36章 黑衣 一頓飯, 從早上吃到下午,滿桌子的甜食幾乎都進了謝臨硯的肚子。 楚堯堯從一開始的無聊,到后來掏出了陣法書, 開始津津有味地讀了起來,直到謝臨硯結賬準備走人時,她還有些意猶未盡。 走出酒樓,街上一如既往的熱鬧。 楚堯堯不清楚謝臨硯到底有什么打算,她悶頭跟著這位大佬往前走, 走著走著就走進了一條死胡同。 她正打量著四周, 思考著謝臨硯這是要做什么,一套衣服就劈頭蓋臉地扔在了她身上。 楚堯堯抓起衣服一看, 黑色的底,赤色的紋, 這是赤火山莊的門服。 她抬眸看去,謝臨硯已經動作麻利地開始換衣服了, 察覺到楚堯堯的目光, 他動作一頓, 扭頭望來,目中冷色一閃, 語氣不善:“轉過去,換衣服?!?/br> 楚堯堯本來也沒有要看他換衣服的打算, 被他一斥,不免覺得他有些矯情,但她還是趕緊轉過身背對他,也開始換衣服。 謝臨硯讓他們換上赤火山莊的門服, 看來這是打算偽裝成赤火山莊的弟子, 潛伏進去。 逼仄的巷子里只有“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聲音,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因常年不見天日而產生的潮味,陳舊發酸,透著股油膩,許久之后,聲音停了,楚堯堯主動出聲問道:“你換好了嗎?” “好了?!?/br> 楚堯堯這才再次轉過身去,一轉身,正看見了一身黑衣的謝臨硯,她猝不及防之下,瞬間愣住了。 這是楚堯堯認識謝臨硯以來,第一次看見他穿黑衣。 白衣幾乎已經成為了謝老魔的標志,原著中便是這么寫的,讀者只要一看到身著白衣,面目雋秀的青年,便知道是謝臨硯來了。 他總將自己裝得像個正道修士,雖然身著黑衣的他同樣看著不像魔域的魔修。 黑衣赤紋,將他的皮膚襯得很白,他不知從哪弄了根黑色發帶,把一頭的烏發高高束起,鬢角留有扎不上去的碎發,稍顯幾分凌亂。 眉目深邃,眸似琥珀,唇上一抹淡淡的朱色顯得分外生動,抬手間,護腕上的赤紋也像被賦予了生命般,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浮動,艷而不妖。 楚堯堯覺得自己大概猜出來謝臨硯為什么只穿白衣了,他的五官太精致,除了白色以外,跟任何顏色搭配在一起都會給人一種過于華貴艷麗的感覺,讓人一眼看去就移不開視線。 謝臨硯挑眉:“你那是什么表情?” 楚堯堯鎮定地移開視線,說道:“你這樣會不會太招搖了?” 謝臨硯抬起手,食指輕點眉心,他周身靈氣迅速隱退,楚堯堯這一看才發現,他將自己的修為降到了筑基后期。 楚堯堯:“......” 謝臨硯顯然是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說的招搖是修為。 楚堯堯咳嗽了一聲以掩飾尷尬,旁敲側擊地提醒道:“我覺得你頂著這張極域魔尊的臉出去,容易被人認出來?!?/br> “誰說我要頂著這張臉出去了?!闭f著,謝臨硯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張巴掌大小的小鏡子,鏡子精致無比,背面鑲嵌著艷麗的紅寶石,顯出一股濃郁的異域風情。 他伸出胳膊攬住了楚堯堯的肩,將她半拉進懷里,另一只拿著鏡子的手抬了起來,做了個......自拍的動作? 楚堯堯茫然地看向鏡子,還不等她看清楚鏡中倒映的自己,光滑的鏡面就閃過了一道靈光,她不受控制地瞇起了眼,一股濃郁的清涼靈氣將她整個人籠罩了進去。 她感覺自己的骨骼發出了“咯咯咯”的聲音,等到靈光消散時,她在鏡中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也不能說是完全陌生,眉眼和原本的自己有七分相似,但看著很明顯是兩個人。 轉眼間,小鏡子已經被謝臨硯收起來了,楚堯堯轉頭去看他,謝臨硯的相貌也發生了變化,雖然也跟他原本那張臉有幾分相似,但五官已經完全沒有那種讓人心驚膽戰的極致驚艷感了。 謝臨硯無視了楚堯堯眼中的異樣之色,自顧自地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叫謝無,你叫楚悠,你是我的師妹,記住了嗎?” 說罷,他cao縱著靈氣憑空將這兩個名字寫了出來,這名字瞎編得可真直白,名字組合起來不就是子虛烏有中的“烏有”的諧音嗎。 不過,她眨了一下眼,看向謝臨硯:“所以我現在又變成你師妹了,我該叫你......謝師兄?” 這稱呼真夠古怪的,光是叫出口都覺得別扭。 謝臨硯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讓楚堯堯分外熟悉的笑容:“不滿意嗎?難不成想當我的道侶?” 那倒不至于,楚堯堯趕緊擺手。 ...... 改頭換面后,楚堯堯發現小鎮街道上的人看他們的眼神里竟然多了分敬重。 此處是赤火山莊管轄的范疇,想來他們對于常年庇佑他們的赤火山莊是頗為感激和崇拜的。 楚堯堯跟著謝臨硯走進了小鎮上的一家酒肆,一進門,迎面就看見了三張熟悉的臉,坐于酒肆中間的一張桌子上。 正是楚堯堯在酒樓二樓時,用神識看到的那三名赤火山莊的筑基期弟子。 這三人年齡都不大,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面容都算得上俊俏,但跟謝臨硯比卻差遠了。 為首之人看起來頗為狼狽,左胳膊上包扎著白色紗布,顯然是受了傷,另外兩人也好不到哪去,一人額角有淤傷,一人唇角撕裂,滲出淡淡的血色,一看就像是剛跟人打過群架的,相當狼狽。 楚堯堯和謝臨硯剛一走進客棧,就被他們注意到了,一個個都露出了他鄉遇故知的表情,恨不得立馬上前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