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頻主角在攻略我[穿書]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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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ra 1瓶; 第15章 威脅 楚堯堯的心臟狂跳,燕道安又在拿她威脅謝臨硯。 謝臨硯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他甚至還笑了一下:“死就死了,橫豎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她死了,我就再換一個,”說著,他停頓了一下,隨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抬眸望向燕道安:“燕道友不會以為這樣可以威脅到我吧,在下只是看她是千年難遇的純陰之體,覺得死了有些可惜罷了?!?/br> 楚堯堯因為緊張,全身都緊繃了,謝臨硯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如果燕道安一怒之下真把她給殺了怎么辦? 燕道安的神色很陰沉,卻難得地沒動手。 謝臨硯的手微微用力下壓,冰冷的劍刃頓時在燕虹兒的脖子上割出一條細細的血線。 “謝老魔!”燕道安的眼睛都要噴火了。 “燕道友別緊張,在下之前就說了,只是想和貴派做個交易而已,不是真的想傷人?!?/br> “你要什么?”燕道安壓著怒意,沉聲問道。 謝臨硯輕笑一聲:“在下也不是不講理之人,只不過近日研究陣法之道,突然對貴派的上古護山大陣產生了些興趣,想來討要這壓陣眼的古玉罷了,只要燕道友將古玉給我,我便可以不計較令千金的冒犯?!?/br> 謝臨硯沒有討要凝玉翠,楚堯堯猜不出來他是怎么想的。 “你這老魔未免也太得寸進尺了!”一名站在劍陣一側的中年劍修一臉憤怒地看著謝臨硯:“玉衡山的護山大陣乃是祖師爺留下來的!怎會輕易給你!” “啊,原來是這樣啊?!敝x臨硯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那我只有殺了這位漂亮的小姑娘解解悶了?!?/br> “慢著!”燕道安臉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但他還是出聲阻止了。 謝臨硯果然收了手:“燕道友想通了?” 燕道安瞇起眼睛盯著謝臨硯看了一會兒,這才手掌一翻,取出一枚傳音符捏碎后對著那頭的弟子道:“關閉護山大陣,將陣眼處的古玉帶到青云峰?!?/br> 那邊的弟子也沒多問,只答了一個“是”。 “掌門!”執事堂長老陸河天也來了,他面帶溫怒:“古玉是祖師爺留下來的!你怎能隨意給那謝老魔!” “難不成讓我看著我的女兒死在他手里嗎?!”燕道安說得咬牙切齒。 楚堯堯在聽到燕道安說關閉護山大陣的時候,就明白了一點兒謝臨硯的目的,雖然玉衡山的護山大陣就算是普通的壓陣玉來激發也是可以正常運行的,只不過沒那么絲滑罷了,但是關掉護山大陣想要再徹底開啟的話,需要費些時間,至少也得四個時辰,也就是八個小時。 在這個過程中,謝臨硯只要認真對付這幾位長老就行了,不用去考慮護山大陣的攔截。 燕道安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在他看來,謝臨硯不過放了一具紙傀儡過來,就算真的將紙傀儡毀了,也不會對謝臨硯的生命有任何威脅,他不知道謝臨硯的目的是取得凝玉翠并救走楚堯堯,所以大費周章關掉玉衡山護山大陣顯得非常沒有意義。 劍修御劍的速度是非??斓?,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送壓陣古玉的守陣弟子便到了青云峰。 那是一名筑基后期的青年男修,他看了謝臨硯一眼,便恭敬地將壓陣古玉遞到了燕道安手中。 “謝老魔,我將古玉拿來了,你快放人?!?/br> “好呀,”謝臨硯欣然同意了:“你將古玉給楚堯堯,讓她往我這邊走,走到中間,我就放了令千金?!?/br> 燕道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古玉放在了楚堯堯的手中。 楚堯堯感覺自己的四肢又不是自己的了,某種力量cao縱著她伸手將古玉接了過來。 那是一枚淡黃色的古玉,巴掌大小,入手帶著些許溫熱,還不等楚堯堯細細感受,她只覺自己另一只握著匕首的手也自主地動作了起來,她眼前一花,“撲哧”一聲,鋒利的匕首整個地沒入了燕道安的小腹之中,正中丹田的位置。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包括楚堯堯。 燕道安控制著她捅了自己? 這怎么可能?! 楚堯堯完全懵了,燕道安似乎也沒反應過來,好半天,他才一臉震驚地看向楚堯堯,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樣看來的話,現在的情況應該是謝臨硯設計出來的了。 接著,楚堯堯便覺得自己握著匕首的手不受控制地往旁邊一劃,硬生生將燕道安的整個腹部都拋開了,溫熱的血頓時噴灑而出,楚堯堯整條小臂都被血打濕了,鼻尖充斥著血腥味。 匕首順勢往外一帶,大量的鮮血涌了出來,連帶著破碎的rou一起被帶了出來,匕首的劍尖捅在燕道安丹田之中的一個巴掌大小的小嬰兒脖子上。 這一刀相當精準,竟然直接捅穿了燕道安的元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事發太突然了,燕道安甚至沒能及時放出護身光罩,一個元嬰后期的大能,硬生生死在了一名剛筑基的小修士手中。 一枚沾滿鮮血的翠綠小丸從破爛的丹田之中飛了出來,燕道安整個人應聲倒地。 在死前的最后一刻,他聽到謝臨硯笑得輕松:“燕道友,我之前說你手段拙劣,指的并非是你威脅我的手段,而是你所用的控靈術實在是太拙劣了......燕道友恐怕不知道控靈術本來就是傀儡術的一個分支,在謝某面前用控靈術,未免也太拖大了些?!?/br> 此時的楚堯堯臉色有些蒼白,隨著鮮血的噴涌,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膚都傳來了一種鈍鈍的麻疼,那種受制于人的感覺慢慢消失了,她好像能夠自由行動了,但是她沒動,她覺得很惡心,就在上一秒,她親手殺了一個人。 那種黏膩濕熱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她的皮膚上,血腥味兒幾乎將她包圍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著。 她從來沒殺過人,也沒想過自己會殺人,她的手上沾著鮮血,血液已經涼了,黏黏地粘在她的手上,甚至連她的袖子都被血浸濕了。 四周似乎陷入了某種混亂,楚堯堯聽到有人驚呼,有人憤怒的斥罵。 楚堯堯的眼前有些發暈,似乎是缺氧造成的,她微啟唇輕輕喘息著,就在她覺得自己應該做出些反應時,她的手腕被猛地拉住了,謝臨硯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拽著她往旁邊一帶,幾乎是與此同時,一道凌厲的劍光斬在了她剛剛站立之處。 “不要命了嗎!”謝臨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第一次用這么嚴厲的聲音斥責她。 謝臨硯難得地生氣了。 第16章 心疼 謝臨硯抬手虛虛一招,飛劍出竅,他拽著楚堯堯上了飛劍,遁光沒有絲毫停頓地向外疾射而出。 背后是混亂的斥罵聲和驚呼聲。 幾位玉衡山長老皆被突變驚住了,等反應過來時,便一個個執劍殺了過來,為首之人正是執事堂長老陸天河,他是在場眾長老中除了燕道安以外修為最高的。 御劍逃遁的謝臨硯并沒有理會后面追趕的人,他緩緩攤開手掌,只見他的掌心躺了一枚翠色的小丸,指甲蓋大小,瑩潤清透,散發出淡淡的靈韻之氣,這便是凝玉翠。 謝臨硯重新合掌,翠色小丸慢慢地融進了他的掌心之中,很快就完全消失不見了,他這才轉頭看向站在飛劍上臉色不太好看的楚堯堯。 她看起來很僵硬,手上沾滿了鮮血,就連蒼白的臉龐上都濺上了血點,謝臨硯伸手用袖子將她的臉擦干凈,同時問道:“第一次殺人?” 楚堯堯點了點頭,抬眸望來的眼神中有藏不住的驚恐。 謝臨硯本來想嘲笑她幾句,但是話到嘴邊又沒能說得出口。 楚堯堯的袖子上滿是血,她僵硬地舉著手,似乎是怕將那些血染到別的地方,肩膀也因為驚恐輕輕地發著抖。 謝臨硯很莫名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低頭盯著楚堯堯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將她拉進了懷里。 她的氣息明顯不穩,呼吸輕輕灑在他的脖子上,謝臨硯輕輕順著她的背:“沒事的,你就當人是我殺的?!?/br> 楚堯堯沉默了半晌,這才小聲道:“對不起?!?/br> “道什么歉?!?/br> “我剛剛拖你后腿了?!?/br> 謝臨硯愣了一下,他垂眸望去,楚堯堯的嘴唇有些發白,似乎真的嚇得不輕,但卻強忍著讓自己冷靜。 他稍微驚訝了一下,隨后笑道:“那就好好打起精神?!?/br> 楚堯堯猶豫了一下,對他道:“你先放開我,我手上全是血?!?/br> 謝臨硯揚眉,他沒放開楚堯堯,反倒抓住了她的手,楚堯堯下意識想掙,沒能掙開,手背被他壓著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雪白的衣襟立馬沾上了紅色的血跡。 “謝臨硯?!背驁虬櫭?,似乎想制止他。 “抓緊了?!敝x臨硯單手掐訣,腳下飛劍加速竄了出去。 耳邊風聲驟起,楚堯堯一驚,下意識就攥緊了他的衣襟。 幾道遁光綴在謝臨硯后方,緊追不舍。 楚堯堯悄悄探頭看了一眼,不免有些擔心:“我們會被他們追上嗎?” “會?!?/br> “???” 謝臨硯沒有流露出絲毫慌張之色:“他們在開護山大陣,大陣一共四十九層,第一層就是禁飛罩?!?/br> 他話音剛落,楚堯堯便覺得從四面八方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壓力,狠狠地向他們擠壓而來。 謝臨硯御劍的速度陡然變慢,但是追著他的那幾道遁光卻明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眼看著就要追上來了。 楚堯堯這才想起來,這些長老身上都帶著令牌的,并不會受到護山大陣的影響。 “怎么辦?”楚堯堯有點兒著急。 兩道遁光瞬間沖了上來,和后面的劍光一起將二人團團包圍住。 被追上了! 謝臨硯沒有停頓,他摟住楚堯堯的胳膊突然收緊,攬著她翻身躍下飛劍。 “啊啊啊??!”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夜空。 沒錯,是楚堯堯發出來的,她真不是故意的,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她都沒反應過來就隨著重力加速度開始往下掉了。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像刀子一樣割在臉上。 簡直像蹦極一樣刺激,楚堯堯穿書之前也不過只是一名孱弱的大學生,根本不會作死去玩這種挑戰人類極限的心跳項目,現在被迫經歷,她不受控制地叫了出來。 生理性地不受控制。 謝臨硯此時正摟著她,她的下巴恰好抵在他的肩膀上,這一嗓子基本等同于在他耳邊喊出來的,修真者五感本身就比普通人更強,謝臨硯眉頭都擰起來了,差點兒脫手把楚堯堯給扔出去。 楚堯堯感覺到謝臨硯圈著她的胳膊松了松,更加驚恐,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腰,抱得相當緊,勒得謝臨硯呼吸都一滯。 “楚堯堯,”謝臨硯忍無可忍:“我抱著你呢,放松點兒?!?/br> 楚堯堯根本就沒聽清楚謝臨硯說了什么,好在下落的速度非???,他們轉眼間就靠近了地面,速度也在謝臨硯的控制下慢了下來,他抱著楚堯堯,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不也沒摔死嗎?”謝臨硯有些嫌棄地扒拉開楚堯堯摟著他腰的胳膊。 楚堯堯心臟狂跳,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太嚇人了,尤其是那種可怕的失重感,堪比歡樂谷的過山車。 謝臨硯正準備再說些什么時,突然目光一凝,他一把攥住楚堯堯的手腕往懷里一帶,翻身將她壓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一道銳利的劍光從后方劈來,劍氣斜擦著謝臨硯的肩頭砍了過去。 血霧在眼前炸開,謝臨硯的左肩立馬一片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