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
沉母實在受不住偷情似的歡愉刺激,咬著翠簪嗚咽:“沉郎,奴家好癢……” “為夫才幾天沒碰你就這般sao浪了!若要出趟遠門豈不是也要帶著你才行?”他握著陽根送抵最深處,噗嗤一聲蜜液被擠出玉池口,濺到他的大腿褻褲上。 沉父按住她的軟腰猛烈的撞擊,腥膻的氣味飄散開,和啪啪聲傳出院外。 縱然她咬著玉簪也忍不住聲音銷魂刺骨,透過木門傳出去。 “叫這么大聲,你不怕兒子聽見?”沉父覺得更刺激了,摁住她的脖頸,撞擊速度直線飆升。 “鞭炮聲比我們還大呢……”她實在忍不住,取下發簪放肆yin叫。 而屋外的炮仗聲此起彼伏,將兩人歡愉的聲音徹底掩蓋。 沉父卻不開心了:“你是說為夫比不過一個死物?”語畢,撞的更深,讓她渾身發顫,yuhuo焚身。 沉母被cao得暈頭轉向,浪聲高叫:“沉郎雄風威猛,能讓奴家魂消玉醉,奴身二十載,無可比擬……” 此時院外街道,青瓔捂著耳廓躲到墻根下,遠遠看著沉凌清小心翼翼的點燃炮仗,然后迅速跳到一旁,梨渦泛起,如孩童般純凈活潑。 昏黃的火光映在他清俊的臉上,寬闊的肩膀隨意披著月白的斗篷,青瓔只覺得眼前此人恍若謫仙,距她甚遠。 他向她緩緩靠近,從身后亮出一把煙火棒,獻寶似的遞在眼前:“知道母親不讓你玩這些,你可眼饞了吧?所以我悄悄買的,給你?!?/br> 青瓔抿緊唇,冷面漸漸融化,漾開了笑。 正要伸手接過,沉凌清忽然瞧見她紅腫的手指,竟直接甩了煙火棒,憐惜的捧起她玉指揉搓取暖,不停的呵氣:“傻子,你怎么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溫熱的氣液撲進掌心,黏濕曖昧,兩人距離不過二十公分,連臉上的細微絨毛都瞧得十分真切。 沉凌清瞧著她清澈的黑瞳和紅似火的櫻桃小唇,一時愣了神,竟低頭吻去。 青瓔回過神來,立刻抽出手側身躲到一旁,面色窘迫:“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好像是叔母在叫我們……” 這時家丁匆匆跑來,說子時已過,守歲結束。 沉母急促的叫聲戛然而止,青瓔這下聽真切了,有些慌張的往院里沖:“叔母好像在叫救命!” 沉凌清一把拽住她拖回來,尷尬的面紅滴血:“那個……他們沒事,父親和母親有要事商談,明早我們再去拜年?!?/br> 這得怪他五歲的時候無意撞破父母交合,往后每年這個時間他都能聽見父母的臥房傳出這樣的聲音。 出于好奇,他偷偷摸摸透過門縫瞧見了幾次,母親偶爾在床幃,或躺在桌上玉體橫陳,同父親巫山云雨,顛鸞倒鳳,即使未經人事他也大概懂得了。 尤其是冠禮后,師父曾親自教導過他這方面情事。 他像是知道什么似的,青瓔疑竇漸生,半信半疑的點頭應允。想起今日出了一身冷汗還沒來得及沐浴,便道:“我回房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