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寢的她逃了 第185節
趙凜牽著程玉酌的手,撩了簾子去到了后面的小院。 從廊下走過,已見院中池水映著燈火,天上繁星閃爍,銀河流動。 鳥鳴蟲鳴蛙鳴交錯作響,偶有一縷夜風吹過。 趙凜明顯感到手心里的人兒放松了些許。 嗯,很好! 他牽著她往池邊坐了。 程玉酌脫下鞋子有些不好意思,又曉得今日可是緊要的一次治病,猶豫地看向趙凜,見趙凜干脆利索地脫了襪子,便也把心一橫,準備脫掉襪子。 “阿嫻,我幫你?!?/br> “誒?” 趙凜彎腰撈起了她的腳,程玉酌心跳撲通撲通。 “我還是自己……” 連藥都喂不好的男人手腳麻利地替她脫了襪子。 趙凜看著那雙潔白的小腳,手下握了握她的腳踝,她羞怯地想要縮走,趙凜偏偏在她腳心撓了一把。 “別鬧!” 她被撓的笑了出來,嗔他。 趙凜也笑了,將她腳小心放在水中,“熱不熱?” “還好?!?/br> 她臉上還有未褪的笑意,趙凜心下砰砰。 伸手摟了她的腰。 腰兒有些軟,卻還不夠軟,書上說越軟越好。 他手下慢慢在她腰間滑動。 “阿嫻你比之前更瘦了,是我沒養好你嗎?” 程玉酌苦夏,她連道不是,“天太熱,秋老虎厲害?!?/br> 時節已經入秋,可秋老虎盤踞不走,如夏日一般無二。 趙凜道那也不成,“早說苦夏,便讓人多給你送些冰過去,又不是沒有?!?/br> 他摟進了她的腰,將她拉進了懷中。 她看過去,他也看住了她。 “我的心尖尖,便是要天上的月,我也給……” 他眸光波動,如水中映月,程玉酌被這句撩的越發臉紅心跳。 她那羞怯模樣更是觸動了趙凜,他干脆將她抱到了身上來。 水花在她腳下四濺,趙凜已經將人抱在了懷里。 “阿嫻,你怎么這么容易臉紅?你臉紅了,我可就心下亂跳了?!?/br> 他口中軟語不停,程玉酌被他抱在懷中,又被廊下掛著的燈火晃了眼,越發羞怯。 趙凜越發扣住了她的腰,一下輕一下重地捏著。 程玉酌呼吸急促起來,腰間更是被他捏的松軟立不住了。 她輕咳。 “……六郎,我還是自己坐著吧……” 趙凜低笑,“你自己坐?還坐得住么?” 說著,不知如何找準了一塊軟rou,輕輕一捏,程玉酌沒忍住輕嗯了一聲。 這一聲又嬌又軟,程玉酌都不能相信是從自己口中出來的。 趙凜更是被這一聲嗯得渾身熱流滾動。 書是好東西呀! 古人誠不欺我! 手下的腰肢更加軟了,她還試著要自己坐,趙凜怎么能放過? “眼下不早了,咱們在池中泡泡吧?” 話音一落,直接抱著她下了水。 程玉酌尚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隨著他沒入了水中。 輕薄的衣衫,頃刻間浸了個透。 兩人都只穿了中衣,眼下進入水中,這衣裳都在水中飄飛了起來。 程玉酌是好水性的人,可卻被人捏的渾身發軟。 這池水不深,尚未沒過男人胸膛,可對程玉酌來說卻不淺了。 趙凜攬著她的腰不肯松開,“阿嫻摟著我?!?/br> 說著將她的胳膊搭到了自己的肩上。 趙凜聽到了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猶如出戰的擂鼓! 他不用回憶書上的內容,也曉得接下來該如何了。他抬手伸入了她的發中,托住了她,在她驚訝的目光中,低頭覆上了她的唇。 第93章 番外5花好月圓 趙凜笑她,“還不如靜靜有力氣,我的阿嫻可成了小嬌兒了?!?/br> 她這般,還不是拜他所賜? 她嗔他。 趙凜輕笑,拉著她走到了水淺些的檐下,坐到了池邊的石臺上。 他是不許她獨坐的,將她抱坐在懷里。 池中溫水蕩著小波從兩人身上漫過,水自然而然撩起兩人的衣衫,程玉酌下意識想要按下來,卻被趙凜捉了手。 趙凜眼中笑盈盈地問她:“阿嫻是嫌棄這衣裳礙事了嗎?” 程玉酌看了他一眼,他嘴角揚得更高了。 “我幫阿嫻褪了吧?!?/br> “嗯?” 程玉酌一下清醒了大半,只見他的手已經握住了她薄薄的衣襟。 她急急道,“六郎,別鬧!” 趙凜可不是鬧,人家是正經按照書上寫的進行實戰練習呢! 趙凜手如游魚,程玉酌完全捉不住他,反而被他兩下三下扯了衣帶。 衣帶扯開,衣衫更是在水中飄起來了。 中衣里月白色的小衣露了出來。 那小衣素素凈凈,只下角繡了一株水仙。 趙凜瞧得眼熱,卻不能嚇她,裝模作樣地打量那水仙,笑著問她。 “阿嫻自己繡的?可真好看!” 這種衣裳當然是自己繡的,程玉酌繡工尋常,這種簡單的花樣比較適合她。 可他們就這樣坐在水中,討論她肚兜上的修花,豈不是很古怪? 程玉酌方才被她挑弄的七葷八素,眼下還沒完全回過神來,羞怯著不知如何回答。 趙凜卻捏住了她肚兜邊緣,低笑在她耳畔,“阿嫻這衣裳我喜歡極了,送我吧!” 說完,徑直含住了她的唇珠。 他曉得兩人都到了時機。 聲音嘶啞在她耳畔。 “這里,還是房里?” 這里星光璀璨,夜風徐徐,房中高燈閃耀,如同白晝。 不管是哪里,都不是曾經那個陰暗到只有一縷月光的寢宮了。 程玉酌用最后的一點意識做了選擇。 “還是房……房里吧……” “好!” 男人替她稍稍掩了衣襟,吻了她水汽朦朧的眸子,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從水中向房中走去。 此浴房連著的內室寬大,早已精心布置過了。 床榻置于中央,高燈齊明,沒有一絲陰暗之處。 只不過將懷中的人放到床上,趙凜還是感到了她微微的顫抖。 程玉酌衣裳濕漉漉的,穿或者脫已經不重要了,她拉過薄被掩了自己,眸中的緊張驚慌仍是透了出來。 趙凜看得真切,想到任太醫的話,心疼地要命,好像有誰掐住了他的心口。 只是他不敢再提,怕更是讓她觸景生畏。 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壓了身上guntang巖漿,從床頭拿出來一個檀木匣子。 程玉酌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匣子打開,竟然是根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