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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脫衣動作還是十分賞心悅目的,只是沒有那駭人氣勢就好了。 淮川仍然是笑著的:“將你放在別處不放心,綁在身邊才安心?!?/br> 說著,就扯下了江畫的腰帶。 江畫:?不好吧。 江畫:“夫君,脫了衣服冷?!?/br> 淮川:“兩個人就不冷了?!?/br> 第三十四章 昏暗的燈光下,淮川衣裳沒了束縛,松松散開,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江畫瞪著眼,淮川把衣帶打了個結,然后把她牢牢的綁在床柱上,自己坐在了床頭。 江畫:就這?把褲子都脫了就這? 也許江畫怨念過重,盤腿坐著的淮川抬起眼:“你好像很失望?” 江畫知道他干不出什么后,也就放松了:“夫君,你綁得好緊哦,我好疼?!?/br> 江畫這一聲呼疼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一點,淮川輕笑一聲,笑的江畫毛骨悚然。 淮川摩擦著她綁住的位置,重復了一句:“好疼?” 江畫:“還行,我能接受,可以再用力一點?!?/br> 淮川又被江畫的言不由衷逗笑,眼瞳里的冰冷滲出寒意。 淮川:“江畫,你什么時候才會和我說實話?!?/br> 江畫心潮起伏,腹誹你這濃眉大眼的也沒和我說實話啊,這時候倒是埋怨起我來了。 面對boss,江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你想聽什么實話?” 這一反問,倒是把淮川問住了。 淮川也沒想多久,問出了江畫難以回答的問題。 淮川:“你對我,有幾分真意?”此話出口,才覺突兀。 江畫直面了一股濃厚的怨婦味,好像她是玩弄感情的渣男。 江畫:“我不知道?!?/br> 淮川氣笑了,哪怕這個答案在他預料之中,可親口聽到和自己猜到終歸不同。 原本清潤如玉的臉沾上了血腥氣,就要將江畫掐死的下一瞬間。 江畫:“我應當是一整顆心都要交給你的?!?/br> 江畫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淮川殺意如潮水般退去。 是了,他們合該是這種關系的。 江畫:“可我早給了別人?!?/br> 淮川一愣,他明明聽見江畫體內一顆強健的心臟在胸膛中跳動,江畫又為什么說這樣一句謊話? 江畫:“我給了那九天的上神?!?/br> 她眼神悠遠,仿佛穿透屋頂,看到那云端上她心心念念的人。 她看到少女不顧嘲笑,義無反顧向著心尖尖上的人走去。 冰冷的眼淚順著眼角劃入三千青絲。 淮川瞬間就明白了,嘴角笑容漸漸的消失,如一座沉默的活火山。 江畫:“我本來以為,我不會遇到比他更好的人了,直到被流放荒域,遇上了你?!?/br> 淮川倒是想看看江畫能說出什么花來。 江畫掙開衣帶,邊說話邊朝著淮川走去:“你或許覺得我虛偽,確實,我對你不單單是情愛,我更是將你當做了救命良藥?!?/br> 話音剛落,江畫將額頭貼在了淮川額頭上。 淮川感覺到一股友好的神識貼了一下他的,淮川能感覺到江畫說的話是真的。 若是了解江畫的在此,可能會解釋,你別誤會,我只是饞你的身子,救命良藥是因為我要抱大腿,在荒域活下去的權宜之計。 江畫貼上去的那刻特別慶幸,還好她沒有莽撞,淮川神識如海一般龐大,卻牢不可破,意識到江畫的神識,如流水一般把她包住。 但是沒一會,江畫便臉紅腿軟,感覺不妙把神識退了出來。 淮川嗓子忽然沙啞,有種莫名的性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江畫本來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 江畫撒腳丫子往床上跑,淮川抱住了往回跑的江畫,張口咬在她的后頸。 江畫還沒緩過勁來,就被叼住了癢處,抖著嗓子道:“我錯了?!?/br> 淮川咬著江畫的脖子磨牙,咬牙切齒道:“你竟敢,朝人放出神識,你知不知?!?/br> 江畫自動給淮川補充了,你知不知羞!我他媽不知道??!誰能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 事已至此,江畫只能破罐子破摔:“我這不是信任你嗎?” 淮川:“我也是個男人?!鳖D了頓,“女人也不行?!?/br> 江畫拉著淮川撒嬌:“我只對你一人這么做過,不知道會這樣?!?/br> 淮川無語凝噎,江畫悄悄建議:“夫君,干脆我們洞房吧?!?/br> 淮川無情的駁回:“不行,去床上睡?!?/br> 江畫失望地從他身上下來,一步三回頭。 走到床邊時踩到了裙角,本就沒有束縛的衣服掉了下來。 她彎下腰去撿,忽然被身后來人抱起。 兩腿騰空讓她一驚,大腦還來不及反應,熾熱地呼吸撒在她的肩膀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江畫正要說話,就被封住了嘴。 第二日江畫睜眼,就對上了一張沉睡的俊臉。 他上身沒有穿,上面掉了許多桃花,那都是她刻畫出的杰作。 江畫撐著臉看他,昨晚淮川還是沒有做到最后。 情濃時好奇的問過一句。 淮川:“跟我結合,可是要生生世世綁在一起的?!?/br> 這讓她對淮川越來越好奇了。 最初是利用,雖然現在還是利用,只是有些東西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