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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畫掐著手指算:“之前睡的石床被我壓壞了,現在睡的這個是我們等會洞房的,還有其他地方嗎?” 淮川一顆心又提了起來:“你們睡一起便好,我隨便找一個地方?!?/br> 江畫:“可我們洞房怎么辦?” 淮川:“……” 淮川輕咳:“不急于這一時?!?/br> 江畫也知道,不能撩太過。 江畫:“好吧,今晚狐茵meimei和我睡好啦?!?/br> 淮川神奇的從她語氣里聽出了戀戀不舍。 淮川:“……” 江畫將狐茵從外面喊回來,淮川往石洞的方向走了。 江畫從他背影中品出一絲落荒而逃。 狐茵眨了眨狐眼。 江畫:“今晚meimei你和我一起睡?!?/br> 狐茵擺手:“我不休息也是可以的?!?/br> 江畫:“不睡也可以,我們躺在床上聊聊天?!?/br> 狐茵猶猶豫豫,看著江畫拍了拍床,還是坐了上去。 江畫:“不知meimei是因何而入的荒域?!?/br> 狐茵老老實實地說:“我出生便在此地了?!?/br> 江畫訝異:“meimei今年多大了?” 狐茵數了數手指頭:“約莫十五了?!?/br> 江畫:“這么???你是如何進的那黑心客棧?” 狐茵慌亂地抓了抓狐腦袋,她還不擅長欺詐,索性說了實話:“我是太餓了,進去偷吃東西,然后被后廚抓住了?!?/br> 江畫又問她:“那你可有親朋好友?家在何方?” 聲音發飄:“好友,好友不知道在哪,家,家,家在西南方向?!?/br> 江畫抓住狐茵亂飛舞的爪子:“可憐孩子,明天帶你去找找家?!?/br> 開智以來就在客棧的狐茵狐臉懵逼,這叫她如何去尋找一個家? 江畫抱住了狐貍的腦袋,一下一下順著狐貍毛:“睡吧?!?/br> 狐茵睡得著才有鬼了,她聽著江畫在她耳朵上的呼吸,身子越來越僵硬,腦海中不斷閃現著任務失敗后的處罰,冷汗一層層冒出來。 狐茵身后的絨眠草不斷催眠著她,她強忍著睡意,等到江畫呼吸平穩了,才慢慢的往外挪。 就在一只腳都放在床外時,睡著的江畫突然將她拉進懷里,狐茵所有的努力化為灰灰。 狐茵感覺天都要塌了。 江畫第二天起來,就看到狐茵睡得四仰八叉,甚至口水都流在臉蛋上。 江畫沒有打擾她,她斗志昂揚的走向石洞里。 她躡手躡腳的行走著,等到了地方,只看到一張碎石床,完全沒有睡過的痕跡。 江畫嘆息一聲。 “你在做什么?” 江畫回過頭嚇了一跳,淮川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她身邊。 江畫:“本來想偷襲你的?!?/br> 淮川心下咯噔,他不知道江畫是不是沒有睡醒,說的是實話還是胡話:“偷襲?” 江畫:“是啊,沒想到你已經起來了?!?/br> 淮川揚眉:“那要不要我再躺回去?” 江畫靠近淮川,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江畫笑嘻嘻跑遠,留下一句:“偷襲成功!” 淮川:“……”是他輸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是這種偷襲。 江畫撩完就跑,又對著地上的植物下手了。 淮川走進屋子,隨手設了個陣法,將睡得昏天暗地的狐茵叫起來。 狐茵一直在做著噩夢,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見到是淮川,當場叫了出來。 淮川臉色一沉:“狐茵!”若不是他提前設了陣,這會兒江畫可能就已經被她喊了過來。 狐茵清醒過來,后悔不跌的從床上爬下來,跪在淮川面前。 狐茵:“大人?!?/br> 淮川:“昨日你同她說了什么?” 狐茵事無巨細地復述了一遍,淮川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倘若不是他幾位得力手下被他派了出去,這次接觸江畫的事怎么也不會輪到一個只會變臉的小姑娘。 屋外江畫的腳步聲漸近,淮川撤了陣,示意狐茵升火。 江畫哼著小曲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個自己編的小花環。 江畫見到兩人單獨住在一個屋內,微微張嘴。 淮川一看她這神情,就知道誤會了什么。 淮川決定先發制人:“我來幫你?!?/br> 江畫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去:“好?!?/br> 江畫走近狐茵身邊:“我給你編了一個小花環,帶上試試吧?!?/br> 狐茵看看花環,又看看淮川,得到允許之后,拿起了小花環。 江畫湊近她耳邊說:“小花環給你,你就不要和我搶夫君了?!?/br> 第十二章 淮川身體一僵,只當自己聾了,專心處理著手下的東西。 狐茵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你也覺得他很像好男人是不是?” 狐茵看著任勞任怨處理食材的淮川,掐頭去尾,感覺淮川手下不是食材,是某個得罪他的人。 她年紀小,在jiejie的庇護下長大,雖然還不太懂好男人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但是狐茵知道,好這一個字,恐怕和主子沾不上邊。 于是狐茵搖了搖頭,搖到一半,身體忽然動不了了,天生的狐貍眼睛瞪大。 江畫輕聲詢問:“你怎么了?” 狐茵慌亂的眼珠飄向始作俑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