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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在一旁的郭成,被圣上這忽然的一聲笑,驚得悄抖了抖。 之前在流光榭時,他曾親眼見圣上欲拔刀殺了長樂公夫人??珊髞硎ド嫌窒藲⑿?,不再想著要長樂公夫人的命,只是不想聽到有關長樂公夫人的任何消息。再到今日,圣上主動找理由召見長樂公夫人,還對長樂公夫人如此示好。這種種串聯下來,令他不得不猜測,圣上是不是在流光榭那夜,對長樂公夫人睡出感情來了。 他伴侍圣上多年,也只見圣上幸過這么一位女子??蛇@女子,不是可隨意封為妃嬪的小姐或孀婦,她是長樂公的夫人,是……前朝皇后啊…… 圣上是今朝天子,怎么能將前朝皇后收入宮中,更何況這前朝皇后尚有丈夫,她的丈夫,還是目前的晉朝,需在明面上,體面對待之人…… 圣上應也知道,他不能當著天下人的面,將一頂綠帽直往長樂公頭上扣吧……圣上他想做什么……他是知光明正大不行,想與長樂公夫人暗渡陳倉嗎?! 郭成越想越驚,只覺在夕陽照映下,后背直冒冷汗,而皇帝穆驍,心情依然如這一池春水,悠悠蕩蕩得很。 原只是想指縫灑灑水地對顧琳瑯暗示一番,結果因為一通莫名其妙的誤會,到這最后,已近乎是明示了。沒有人會對想要殺死的厭惡之人,剖開自己的陳年傷口,向她坦白陳訴自己的不堪過往,敏慧如顧琳瑯,應不會再將他的種種溫和示好之舉,誤解為他是在變著法子要害她了吧。 夕陽下,女子匆匆離去的身影,已不可見了,但穆驍凝望的目光,依然長久注視著那里。 下一次相見,知他心意而又愛慕虛榮的顧琳瑯,應會變成香雪居的那名少女,說他想聽之話,做他想做之事了吧。 他知那些都是假的,無妨,他喜歡聽。他知她無心無情,永不會真心愛他,無妨,反正,她也永遠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離宮歸家的馬車上,顧琳瑯一路心神不寧。她一時被穆驍話中深意,驚得心神欲裂,一時又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去冬那夜,穆驍曾說,她連做他暖床侍婢的資格都沒有…… ……可……可若不是她想多了…… 心中驚惶,令琳瑯周身血冷,連身邊孩子都看得出她的異常,關心問道:“娘親,你怎么了?” “……沒事,只是有點冷,回家就好了,回家就好了”,琳瑯盡量溫聲寬慰孩子,可心中恐慌,無法消退分毫。 在終于回到家中,見到她所信任的人時,恐慌的驅使下,無法言說的琳瑯,快步上前,緊緊抱住了他。 顏昀第一次感覺到妻子這種近似依戀的情緒,微一愣后,抬手輕輕抱住她問:“怎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人說作者故意水文,這句話其實是很搞笑的。這篇文是作者最近幾本文里最撲收益最差的一本,沒有作者會為一本撲文,故意水字數拖延完結進度,只有可能因為收益差,選擇加快節奏砍大綱,早點完結這篇不掙錢的崽,去開新文。 作者沒水,但能理解為什么有讀者會這樣想。作者個人寫文一直較細,心理多話多。有的讀者可能習慣了其他文的快進奏,不習慣看作者這種細的,就覺得作者在故意水字啥的。但沒有哈,個人寫作風格就是如此,幾本都是這樣,一直沒變過。 還有就是,雖然作者已經解釋了,但有的讀者可能還是認為作者在給自己找借口,作者就是故意水,作者每天把自己關小黑屋,吭哧吭哧寫幾個小時就是為了水字多掙幾毛錢,水水水水水,水得我受不了。那對這樣的讀者,作者只能說受不了就退,及時止損,作者從不強留讀者看文。 然后就是,作者不喜歡寫完全高大上、對所有人包括女主都永遠冷酷無情、一言一行都讓人戰戰兢兢、氣場永遠v587、一天說不了幾個字的皇帝角色,作者寫了幾篇文里幾個皇帝角色,沒有一個這樣的,作者不喜歡這樣的,作者喜歡對女主特別的,在有些時候會接地氣的像個普通人的皇帝角色,作者知道很多讀者喜歡前一種人設高大上的一言一行都像個標準冷酷皇帝看起來比較滿足少女心的,也知道小言里這種人設吃香受眾多,但沒辦法,作者對不喜歡的東西寫不來,作者寫文一直只寫自己喜歡的。 有些讀者可能喜歡看朝堂權謀,這東西其實在很大程度上是為蘇人設服務的,作者根本不想蘇人設所以也懶得特意花大篇幅詳細寫,基本只在劇情需要必須要寫時才寫一下。作者以前看過不少小言,朝堂權謀寫的好的也看過不少,但說實話這些年過去,小說里權謀再好也啥都不記得,唯一能夠記在作者心里的,多少年都不忘的,只有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作者寫文偏愛鉆研人物感情,其他都較隨意。 總之,作者不愛寫飄在云端上令人仰望一言一行都符合蘇標準的人設,作者愛寫站在地上有缺點甚至是致命缺點的人,想看前一種的讀者,在作者這篇文里,是得不到滿足的,不喜歡也可及時止損。 關于水和皇帝人設不夠高大上這兩點,只解釋這一次,以后不說了,反正能接受就看,不能接受就拉倒,沒有文能取悅所有讀者,而作者寫文,為了取悅自己、讓自己開心的占比大一點。 2020年,作者舊疾復發,一直在反復發神經,對很多事都無法產生正常的感情反應,在寫文這件事上也是,大概有七八個月時間,沒有辦法在碼字上感受到一丁點快樂,也基本沒寫什么。直到這篇狗血梗,讓作者重新感覺到了寫文的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