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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應辰去哪了?”聞宇厲聲問道。 趙伯安不知所以,趕緊解釋:“我真的不知道先生去了哪里,他只是說去找容先生,其他什么都沒有吩咐?!?/br> 聞宇:“容狄住在哪里?” 趙伯安努力回想:“我只記得他在另外一個城市的住址,離這里也有五百多公里?!?/br> 聞宇仿佛看到一線生機,抓著他的手急問:“你有辦法讓我現在直接移動過去找他么?” 趙伯本來想拒絕,因為普通的人類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超越時空般轉移。但他看到一向冷靜的聞宇這樣的疾言厲色,本能地察覺到了事態緊急。 遲疑說道:“我帶著你的話可以,但是快速轉移會損傷您的身體......” “沒關系,現在就去!”聞宇無比堅定地命令,他現在只想馬上見到應辰,想看他到底怎么了? 趙伯只好做了些準備,以他最大的能力為聞宇做了防護才出發。但真正移動的時候,聞宇還是禁不住眼前一黑,緊接著身體的里里外外痛到要炸裂,肌rou仿佛要跟骨骼剝離般疼痛,而內臟的晃動更是給讓他窒息般想吐。 趙伯看的出他難受,緊緊地護著他,幾次問他要不要停下。 聞宇一直搖頭,十分鐘后移動驟然停滯。聞宇的身體因為慣性被狠狠摔出,被趙伯眼疾手快地緊緊抱住才沒有直接飛出去。 他大腦發黑,視線模糊,耳朵里嗡嗡作響,渾身痛到骨rou疼到了極致,身體撐在趙伯身上喘著氣問:“到,到了嗎?” 趙伯希望他能好受一些,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勸說:“到是到了,您現在在怎么樣?現在太晚容先生應該也休息了,要么咱們也休息下,早上再來拜訪?” “我沒事?!?/br> 聞宇緩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自己站在一座房子的圍墻外,像是某個天然風景區中建的一棟別墅,幽暗茂密的樹木中一盞盞夜燈照亮著高聳的圍墻和暗色大門。 他毫不猶豫地走過去,摁響了門鈴。 過了好一會兒大門通話器亮了,緊接著一道驚訝的聲音卻從里面傳出來:“聞宇?這大半夜的你怎么來了?” 是夏沐的聲音。 聞宇一怔,解釋:“夏老師,很抱歉這個時候打擾您休息,我想問問您容狄在不在這里?” “你找容狄?等我一下?!?/br> 夏沐很快從別墅里走出來,打開大門請聞宇和趙伯進家。 他笑著請兩人坐下:“找容狄怎么找到我這里來了,這棟房子是他幾年前送給我的分手禮物。分手后,他再也沒有來過這里?!?/br> 聞宇一聽,心里更急了:“那您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嗎?” 夏沐搖搖頭,跟他說了實情:“其實我跟他有好幾年沒有聯系過了,前段日子他來找我還是為了讓我教你學畫你。你這么著急找他,難道是出了什么事嗎?” 聞宇抬手給他看了看暗淡無光的手鏈,說:“這是應辰送給我,上面是他的靈力載體。它現在變一片死氣我懷疑是應當出了什么事?!?/br> “可是我找不到他......” 趙伯現在才看出手鏈的變化,立刻大驚失色:“怎么會這樣?!手鏈的狀態就是先生的狀態,現在是先生要么受了重傷,要么是靈力遭受了極大的創傷??墒钦l能傷到先生?” 果然是這樣。 聞宇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夏沐望著手鏈沉思:“容狄也曾經送給我一個水晶球,說里面裝的玫瑰花如果敗了就說明他死了。應該跟你帶的手鏈是一樣的道理?!?/br> 聞宇:“您能給我看一下那個水晶球嗎?” “可以?!?/br> 夏沐帶著聞宇兩人往樓上臥室走去。 玻璃球被他在臥室的保險柜中,厚重的們金屬門打開口正中央就是一個褐色木盒。夏沐把木盒拿出來,打開后又出現一層紅絨布包的圓球。 “就是這個?!?/br> 夏沐說著,一點點揭開紅布,只是等到透明玻璃球一點點出現后,夏沐渾身僵住,捧著盒子的雙手開始顫抖:“怎么會......不可能,不可能的.....” 玻璃球中的玫瑰花枯萎了,原本鮮紅的玫瑰現在暗黃色的花瓣蔫蔫地垂著,一片死氣。 ‘咚!’地一聲響,裝著水晶球的木盒掉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重重的響聲。 夏沐踉蹌地后退兩步,眼睛望著滾落在地上的水晶球呆然,發抖的聲音不斷地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明明上周還好好的,為什么.......” 容狄也出事了? 聞宇驟然明白了一件事:果然!應辰是對容狄動手了! 他從在家里看到手鏈變色后,心里就有了各種猜想。 要么應辰為了跟他一樣成為人類而自傷靈力。要么遇到了什么危險,但什么人能傷到應辰呢。 再要么應辰知道了上一世,是容狄向他透露的雪靈草的存在。 這也是聞宇最擔心。 因為以應辰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容狄,兩個上古神魔若是打起來定是兩敗俱傷,你死我活。 眼前變色的手鏈和夏沐的水晶球中枯萎的玫瑰證實了他最糟糕的猜測。 但他對應辰回去的地方毫無所知,懷著一絲希望他問趙伯:“如果應辰跟容狄打架,他們會去哪里?” “打架?” 趙伯驚愕問:“他們是朋友,為什么會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