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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一點嗎?” “沒有?!?/br> 袁筠郎單膝跪在地上抱著他,毯子裹在他后背。 看他這樣子是不想回到床上去了。 “你能標記我嗎?” 尤斯圖的情緒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逐漸平復,眼淚也止住了,只是眼眶的紅還腿不去。 “我.....我可以咬你的腺體?!?/br> “騙子?!?/br> “你是Enigma為什么不能標記我?” 尤斯圖能感覺到抱著他的人身體有一瞬的僵硬。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他好像知道為什么尤斯圖會突然說疏遠自己了,是在那個時候知道自己不是Alpha的么。 “都不否認了啊?!?/br> 尤斯圖還是靠在他懷里,即使知道這有可能是Alpha在易感期才會有的舉動,袁筠郎還是安心了不少,起碼他沒有將自己推開。 “也沒必要否認?!?/br> “我從來沒想到騙你?!?/br> “隱瞞不算欺騙?” 袁筠郎認真地想了想,該來的還是會來,他也從來沒想過要逃避責任。 “我為隱瞞我是Enigma向你道歉?!?/br> “我不接受呢?” “我會努力讓你接受?!?/br> 尤斯圖“噢”了一聲,似是覺得這個回答有些無趣:“那你現在標記我我就原諒你?!?/br> “你有沒有發現你在易感期邏輯思維能力要比平時更強?” “別轉移話題?!庇人箞D一把將他按在了地上,“標記我,現在?!?/br> 語氣沒有半點溫香軟玉,說是威脅強迫倒是更加符合。 “不行?!?/br> 袁筠郎偏頭不去看他,卻沒料到這人直接抓著自己的下巴硬是扭過頭來和他對視。 坐在他身上的尤斯圖笑了笑,俯身在他耳側:“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句話似是在挑逗又像在預告。 下一秒,袁筠郎只覺得全是的血液都向脖頸處涌去。 尤斯圖在咬他的腺體。 “嘶—”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握住尤斯圖的腰試圖施力將他拽下去。 但這人愈發得寸進尺,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粘在他身上。 帶著信息素的血液順著脖頸的曲線緩緩流下,這人倒是一滴也不想浪費,舌尖像是毒蛇的信子般靈活地舔在那道紅色的痕跡上,劃過一寸寸肌膚,撩起無名的火。 尤斯圖輕笑一聲,手按壓在某處:“都這樣了還不愿意?” 袁筠郎覺得他們的角色和行為應該互換一下,尤斯圖怎么看怎么像個強搶民女的土匪。 而自己一個Enigma卻被獵物威脅。 袁筠郎還是在忍耐,他不能在現在動手。 如果在易感期標記了他,那等易感期結束,等待他的就不知道是什么結果了。 如果在易感期標記了他.....那等易感期結束,他會怎么說自己? 說他是乘虛而入?說他卑鄙無恥?不擇手段? 他們或許真的會分手?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沒有魅力誒......”尤斯圖躺在他身上,手也一點都不老實。 “我都這樣了你還覺得自己沒有魅力?”袁筠郎在他的手經過某個地方的時候按住了。 “那你為什么不標記我?” “等你清醒了再說這些也不遲?!?/br> “我現在就很清醒?!庇人箞D雙手撐在他兩側,四目相對,袁筠郎覺得那雙眼睛是清明的,因為他想這么覺得。 “袁筠郎你別騙自己了?!庇人箞D拽開了自己的領口,“機會就這一次,你確定不要嗎?” 他俯身又在袁筠郎耳邊說了什么,只是一瞬的功夫,他再睜眼已經到了柔軟的床上。 身上的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饑腸轆轆只待飽餐一頓的狼。 “敢這樣說不后悔?” 他沒在詢問,細密的吻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落下,褪下的衣服被隨意的丟在一旁,他的行動就是尤斯圖想要的。 不管尤斯圖醒來之后會怎么樣他都全盤照收,四年前他已經錯過一次了,就算是他一直珍重的一切都支離破碎他也不想再錯過。 他這么長時間的計劃,一步步的算計。 定時定量地朝尤斯圖的腺體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讓他習慣,讓他適應,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 這就是袁筠郎想要的。 他不知道尤斯圖說的話是易感期壯膽而吐的真言,還是僅僅是因為欲望驅使的虛情假意。 但此時此刻,他只想相信他想相信的“事實”。 尤斯圖輕笑,將那句話又重復了一遍:“完全標記我吧?!?/br> 這是壓倒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 作者有話要說: 樂于研究瘋批美學的作者突然冒頭。 昨天發出來之后有讀者小可愛直接追去了我微博來哭訴不要虐,放心,標簽里寫了甜文肯定是甜文的(拍胸脯),這章不就又甜回來了。 以及袁哥的這些行為,我認為他在感情中就是很容易有“非黑即白”觀念的人,“如果我喜歡你就必須要和你在一起”,但如果袁哥喜歡的人不喜歡他那要怎么辦呢? 如果是普遍意義的瘋批,威脅?囚禁?殺人?無非就這三樣。 但是我們袁哥是誰,是活在晉江的瘋批男主??! 普遍意義的瘋批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做,而且絕對能做得更狠,還能做出美感。但是他得忍著,但凡忍不住,BE它就來了。(指JJ不允許反派H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