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怎么能放你走呢
張元面無表情的對著莊布誠說道,“這些人難道不是你莊大少找來的嗎,怎么還和我裝糊涂???” 莊布誠對張元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這些人我根本就不認識??!” “我看你是不看棺材不落淚,來吧大飛哥,你來給他解釋下吧!”莊布誠對著大飛哥說道. 大飛還沒有開口呢,就看到前邊過來了兩個巡邏的警察,這兩個警察走到他們跟前問道“你們是干什么的,聚眾斗毆是吧?” 莊布誠一看到這兩個警察眼睛都亮起來了,他大聲說道“警察你們來的正好,那邊的幾個人來找這個人要債,他不但不給錢,還把那幾個人打成了那個樣子,我不認識他們,你快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那兩個警察一看是莊布誠時就一愣,二人雖然沒有和莊布誠說話,可是看著莊布誠的眼神里可全是諂媚的神情,要知道莊布誠這個人花花太歲似的沒有少惹禍,所以莊家平??蓻]少‘打點’這些警察。這時一聽莊布誠這樣說,兩個人當時就明白了。 “喂!你靠墻站好,是那里人,干什么的,身份證帶了沒有?”這警察的臉色雖然沒有什么變化,可是那眼神讓張元已經看明白了。 張元也沒有說話,只是對著大飛看了一眼,這一眼卻是用上了‘攝魂術’。 大飛只覺得張元的眼睛一亮,然后就失去了神智。一下呆若木雞的站在了那里。張元此時問道“大飛,你向警察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吧!” 大飛應聲說道:“是,我來說說是怎么回事,下午我帶著幾個小弟正在收保護費時候。接到了莊大少的電話,他看上了一個女人,讓我帶人過來和他演一出戲,把男的打跑,女的留下。我以前幫莊少干過這種事,事后莊少總是很大方的給我們很多的錢,所以我們就趕緊過來了?!?/br> 莊少聽到大飛這樣說臉都氣綠了,當時就對大飛喊道:“大飛你是不是傻了,胡說八道些什么東西,我怎么會認識你們??!” 大飛聽到莊布誠說話時明顯的愣了一下后,對著莊布誠說道:“就是你叫的啊,你忘了上次我們不也是這么干的嘛!~那個女孩兒你用過了還叫我幫你給‘處理’了” 莊布誠此時驚駭莫名,忍不住大聲的呵斥道:“你說什么東西,當我是什么人了,什么叫處理了??!” “哈哈,當你是什么人,當然是當凱子了!你有錢給我就給你辦事了,怎么處理了,你不是讓殺掉后給埋了起來了嗎?這都兩年過去了,還不得爛成渣了??!”從外表看來,正說話的大飛是一點都沒有什么不正常的。 張元自從進入到開光期,這‘攝魂術’只用了一次,畢竟用一次要耗費巨大的靈氣??墒沁@次也沒有了什么辦法,只好對大飛用了出來。要知道‘攝魂術’一出,中術的人當時會神志不清,不管是誰和自己說話,都是會把自己心里最隱秘地秘密說出來,只要有人問他就會答。此時莊布誠不知道怎么回事對著大飛說話總是用的反問句,這下可好了,他們兩個一問一答都沒有張元什么事了。 這時候邊上的兩個警察可是傻眼了,要知道大飛這可是當著二人的面承認的殺人??!他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正在此時,張元對著他們說道:“怎么,還不抓人啊,這可是大功一件啊。一件謀殺案就這樣破了,你二人要立功嘍!”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對著莊少說道:“莊先生,請你和我們去趟局里好嗎?” 莊布誠大聲說道“我不去,我為什么去,不是我打架斗毆,要去你們自己去吧!”說著話,莊布誠慢慢的向后退去,他就是再囂張,當著警察的面被揭露出來指使殺人的罪名,他也知道不好了。 這時候,兩個警察把手槍掏了出來,槍口指著大飛和莊布誠:“都不許動,趴到墻上,不然的話我開槍了!” 張元把‘攝魂術’收回,大飛這時候回過神來,一看兩警察拿槍對著自己,不由得有些懵畢,他對警察說道:“趙哥,劉哥你們怎么拿槍對著我們啊,是那個張元打人!你們抓他??!” 兩警察幾乎異口同聲地厲聲說道:“誰是你的哥,你這個殺人犯!喪心病狂到殺了人還在大庭廣眾下自己承認!舉起雙手過頭,別亂動!” “總部!總部!我們在步行街威煌酒店旁邊抓到疑是殺人兇犯,請總部派人支援!” 莊布誠此時也看出來了,這下叫大飛給害死了,他對著兩個警察說道:“小趙!你讓我給我姐夫打個電話好嗎?朋友一場,幫個小忙總可以吧!” 姓趙的警察和姓張的警察對望了一眼,然后對著莊布誠點了下頭,說了句:“別走遠了!”要知道莊布誠的姐夫可是刑警隊長,得罪了以后給自己穿小鞋那可不得了! 于是,莊布誠走到一邊拿出電話打了個號碼,接通后小聲的對著電話說道:“姐夫,你快來幫忙啊,大飛那個畢不知道收的什么瘋,竟然當著兩個警察的面承認我指使殺人,快來救我??!” 電話那頭低聲的問了一下莊布誠事情的原委后,讓他把電話交給趙姓的警察,然后在電話里對趙姓警察說道:“你們先在原地待命,我馬上就到!盡量不要太引人注目!” 而這一切都不能逃過張元的耳朵,張元不禁冷笑了一下,看來雖然自己施用了‘攝魂術”可是這件事還無法就這樣過去!少不得自己還得出手。 放下電話也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輛警車呼嘯而至。莊布誠的姐夫方喜帶著兩名手下下了車,對著那兩個警察說道:“行了,你們撒吧,交給我們刑警隊接手了!” 那兩個警察一聽,二話不說對著方喜敬了個禮撒退了。方喜對著那幾個捂住著手腳哀叫著,大飛的手下說道:“你們是干什么的,不要在這里妨礙我們辦公,都趕緊滾蛋!” 大飛的手下一愣,然后互相攙扶著離開了。大飛看著這幾個手下,心中真是五味雜陳。這幾個手下走的時候竟然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生怕會和自己扯上什么關系! “姐夫,就是這個張元勾結大飛陷害我,你要幫我??!”此時的莊布誠看著方喜求助道。 “住嘴!什么姐夫,誰是你姐夫,去!你們把他給我銬上!”方喜并沒有給莊布誠好臉色,反而命令手下把莊布誠銬上。 “姐夫!你可不能翻臉不認人啊,每個月你和你手下吃喝玩樂的錢我可沒少給,你在外面養的小三每個月還是我幫你給的生活費呢,我告訴你,我要是進去了,你也好不了!”莊布誠看到方喜要銬自己,忍不住就發起彪來。 方喜對著邊上的手下打了個眼色,那個手下上來一個嘴巴扇得莊布誠說不出話來了。 然后方喜對著張元說道:“你是任氏二藥的總監吧,我是刑警隊長方喜,你看這兩個人我要帶回隊里去。能不能請你一起回去一下,作個筆錄!” 看著方喜張元能看出來,這個人絕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顧盼之間透著干練,但是眼神中閃過的陰鷙讓人看著心底發寒。 張元看了一下鄭媛媛,然后對方喜說道“她怎么辦??!” 方喜笑了一下說道,“你看,我車上的位置太小,咱們幾個就坐滿了,讓她們兩個人先打車去局里,然后一起作了筆錄就完事了,將來還要你們三個配合做下證明!” 張元聽了也無話可放說,于是方喜對鄭媛媛和劉鶯說道“你們先打個人出租車去市局一下好嗎?我們隨后就到!” 看著鄭媛媛和劉鶯上了出租車絕塵而去,方喜對著張元做了個請上車的手勢。 于是方喜的兩個手下帶著莊布誠和大飛坐到了七座警車的后面,而張元被讓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子發動后,卻沒有向市里的方向開,反而開向了郊區,“這邊還有個案子,得去看一下,然后咱們就往回去?!狈较矊堅忉尩?。 方喜突然急剎車,把車子停在一處偏僻的郊外。張元扭頭向外看去,‘砰’一聲沉悶的槍響,方喜趁著張元扭頭看外面的時候,掏出了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對著張元的胸口就是一槍! 張元捂著胸口,哼都沒哼一聲就沒動靜了。方喜打開車門下了車子,兩個手下也把大飛和莊布誠帶下了車??粗较惨粯尵鸵藦堅男悦?,莊布誠不禁雙腿發抖,他顫抖的對方喜說道:“姐夫你不要殺我!我把我的錢全給你,求你不要殺我!” “看你那慫樣,誰要殺你了,我這是救你們,行了,給他們打開手銬!”說著話方喜摟過了大飛,在他耳邊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不過你也幫著我們做過不少的事,這樣吧,這次的事了搞的太張揚了,你先跑路吧,躲過風頭再回來?!闭f著話掏出了一沓鈔票放在了大飛的手上。 大飛看著方喜,簡直是感激涕零,他對著方喜說道:“方隊,你放心,我這就躲出去,不論發生什么事,我也不會再說出來今天的事的!” 方喜拍一拍大飛的肩膀,揮了揮手。大飛轉身跑去,‘砰’又是一聲沉悶的槍響,大飛應聲到地。方喜走上前去把仆到在地上的大飛身體給踢翻了過來,然后對著還沒有咽氣的大飛說道:“你知道這么多事,嘴巴還不緊,我怎么能放你走呢!下輩子投胎要記住管好自己的嘴!”然后對著大飛就又開了兩槍。 方喜轉身來到莊布誠面前,莊布誠此時嚇的面如土色。渾身如篩糠似的在發抖,他看著雙眼發著寒光的方喜‘噗通’下跪倒地上:“姐夫求求你不要殺我,看在我姐的份上,你饒了我吧,方喜對著莊布誠的臉上就是幾個耳光。邊打邊罵道:“你塌瑪的混蛋,我跑去救你,差點兒就叫你給我害死,你就不能長點進嗎,腦袋里面除了吃喝票賭就沒有正事了是嗎!我不是看在你姐的面上,我早就殺了你這個廢物了?!?/br> 莊布誠臉頰馬上就腫了起來,可是莊布誠卻一動也不敢動,但是他卻不那么怕了,他知道,只要方喜罵的越兇,打的越狠,那么自己的這條命就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