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獵殺四人
此刻,他們蜷縮一團,吃力的向外爬逃,失去了往日漠視一切的氣蓋,現在的他們就像幾只待宰的羔羊般,目光陰冷的看著夏一鳴,夏一鳴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就要啟用秘法封印他們的修為,就這這個時候發生了變故,兩人身體自動爆裂,不像是自爆,像是某種禁制,一經外力封印就會自爆。古曾有記載,一些遠古大教,為了防止教內機密的泄露,在歷來精英弟子身上布下了禁制,一經外力封印就會自主爆炸,不留任何信息給敵人,自爆的這一瞬間教內已經知曉,只是還沒精確到情景再現,盡管夏一鳴分外小心,但卻還是暴露了地點,得盡快獵殺其余幾個暗影者,在對方的超級強者趕到之前,獵殺他們。 島國,富士山下,一個閉關在火山內的老者霍的睜開雙眼,許久,恢復了清明,看著華夏山脈的方向,嘴角輕微抽搐。 “華夏一脈,你確定要和我們死戰到底嗎?”老者自語道。 剛才的自暴,炸的夏一鳴上半身直接裸露在外,這還是在陣法內經過法力加持后的結果,要不然不死也的脫層皮,也說明了夏一鳴rou身的凝實,眼下,他裸露著上半身,十六七歲的身體,肌rou像蠻龍纏繞其身一般,高高凸起,在道法的加持下泛出淡金色,游走在陣中,修復暗影者的破解,當然也不忘了sao擾他們破陣,眼下的兩人極為難纏,一個是可以瞬間治愈的木行者,一個是防御力超強的土行者,這兩人修煉的種屬性合力起來,還真不好對付,簡直可以瞬間恢復,只要道法不缺,簡直可以說是不死不滅,雖沒有超強的攻擊力,沒有火屬性的爆發力,沒有金屬性的剛猛,但卻很棘手,像不死小強一樣,雖在陣法內,卻也讓夏一鳴異常頭疼,他現在要做的是如何把兩人分隔開,在這么近的距離內啟用換境都是徒勞,會被瞬間瓦解,對兩個人同時施展攝魂奪魄,有些困難,即便有陣法輔助也不行,畢竟境界太低,會經受不住境界的限制遭受反噬,經過一番心里斗爭,他決定范險殺敵,在有限的時間內獵殺敵手,不然死的就是自己,這一點他很清楚。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分散兩人的注意力,在兩人猝不及防下攻其魂魄,促使兩人分隔開來,可是這成功的幾率太小了,要在敵人短暫分神的時候攝魂,這對于夏一鳴來說是一種挑戰,凡人世界中成長起來的他,面對修行上生死經歷的實戰,實在是太少了。如果偷襲沒有成功,即使身在陣中,也會陷入兩人的圍殺中,難以走脫,這一點他很清楚,可是目前的情況容不得他有其他選擇。 夏一鳴緩緩的從虛空中浮現出,笑著看向兩人,撤去了阻隔的空間,兩個被襲殺的暗影者立時顯現在陣中,夏一鳴指了指近前的兩堆尸塊,中指搖晃,玩味的看著兩人,意思是你們的下場一樣,他試圖激怒兩人,給攝魂營造機會,可對方似乎完全不在意一般,直接襲殺向前,是個人看到這種場景,難免不會動情,而面前這兩人似乎沒有任何感情,看到死去的暗影者竟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向著夏一鳴沖殺來,兩個人很默契,契合度好比合體了一般,你來我往的襲殺向夏一鳴,形成連環襲殺,兩人的反應出乎了他的預料。 只好迎擊向前,雙方展開對轟,你一拳我一腳在陣中閃越,時不時有毒鏢襲來,也都被他躲過,對方直接rou身搏殺,硬碰硬的打法,一番rou身對轟過后,暗影者試圖拉開距離運用木屬性恢復,夏一鳴那會給他這個機會,貼著他們襲殺向前,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身在陣中的他不擔心道法的匱乏,修復的時候并沒停止襲殺,他不想讓對方恢復到之前,那樣,剛才的一切都白費了,毫不停歇,不顧一切的向前轟殺,一種舍我其誰的打法,雙方間鮮血不時飛濺,看似凡人的搏殺,不同的是經過道法灌輸發力點的搏殺,使用道法將力量凝聚到一個點上,所爆發的力量是不可想象的,夏一鳴被毒鏢洞穿肩頭,奇跡的是傷口沒有惡化,而是在鮮血流出的一瞬間,冒出一縷黑氣,竟有愈合的跡象,夏一鳴沒有時間在意這些,拳拳相向,一記勾拳砸的木行者下頜直接脫落,整個面容都有點扭曲,背后木行者見毒鏢失效,迅速變換方位,五行中,屬他的防御力最低,且攻擊最弱,可是速度卻極快,掌握木屬性的治愈能力,不適合近身搏殺,被欺身近前就只能閉眼等刀落。 還沒等夏一鳴臨近,木行者緩緩的到了下去,夏一鳴急速后退,不知道出現了什么情況,驚異的看著前方,只見一個透明體迅速的飛入進土行者身體,那不是其他,而是木行者的魂魄,兩人迅速的合并在一起,這讓夏一鳴猝不及防,確切的說是靈魂合一,木行者的rou身漸漸的到了下去,短暫的失神過后,明了一切,夏一鳴神情凝重的看著前方,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卻還是出現了。 兩者合一,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切不說力量,就說治愈力就很難對付,更別說和防御結合了,要不是身在陣中,夏一鳴一定會被活活耗死。 土行者擅長土遁,可在陣中一切都失效了,屬性本能也只能在自身所發揮,若是在外界,早已土遁逃脫,樹木的根基像地網一樣鋪撒在地面,根莖延伸到那,大陣的禁制就布置到哪,早已布滿了地底深處,他的道法被大陣所禁錮,幾次企圖土遁,都沒能突破,嘗試無果后,利用超強的防御和源源不斷的治愈,和夏一鳴展開rou搏,一時間戰到焦灼狀態,都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對轟分散開來,土行者快速的運轉土行術,木行者提供源源不斷的道法,加持己身,使其周身快速的形成一個土黃色護盾,像一個透明的鐘罩在身上一般,任夏一鳴近前拍打都沒有任何成效,只是泛起點點神輝,發出金屬般的顫音,讓夏一鳴一時間不知所措,繞著土行者尋求破綻,可對方的防御好似渾然天成一樣,讓他無從下手,短暫的停留,讓他想起了太極,這種道法內蘊剛柔,進可攻,退可守,想到這里,他暗暗運轉太極道法里剛猛的道則,加持在了雙拳,經過法力的灌輸,金光閃閃,不斷的轟擊在土黃色的護盾上,不一會,鐘身發出龜裂的響聲,又迅速恢復,這樣反復幾次之后,終于經受不住,裂痕迅速蔓延全身,隨后爆裂,身在鐘內的土行者當即橫飛了出去,鮮血順著沿途噴灑而出,當即失去了戰斗力,夏一鳴那會放過這個機會,直接以拳為掌,在他脖頸就要橫切下去,可又發生了自暴的事情。 化成一縷殘魂的木行者就要逃脫,可悲夏一鳴所察覺,一把將他抓在手中,就要審問這一切的前因后果,就在他啟用秘法窺探的時候,對方的魂魄直接消散在天地間,這種禁制使夏一鳴幾次無果,讓正要延伸的線索直接中斷。 夏一鳴突然覺得不對勁,開始自己可是見到了五人,之后就一直是四人和自己對戰,讓他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神情忐忑不安,迅速隱伏在陣中,巡視那消失的一人。 “不用找了!他并沒有逃脫”虛空中發出一個中年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