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從頭來過 cし.c#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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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驕傲自負的一個人吶。 季婉霜正過身來,神色復雜地看著她,想笑又笑不出。 不認得自己的崽便算了,為一場茍合竟甘愿忍辱負重認領“野種”。 她該說什么,又能說什么。 短短幾個眨眼之間,無數個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馳而過。 前塵往事已不重要,而今敖璃待她毫無情分,即便知曉實情,頂多因著腹中骨rou對她盡足照養之責。而這顯然不是她想要的。 她歡歡喜喜的來東海,是來找互許終身的所愛,可不是來找看養幼崽的奴仆。 不如,一切從頭來過。 “為我們的孩兒起個名吧?!奔就袼鋈坏?。 她拉起敖璃的手,輕放在凸出的下腹,牽起的嘴角略顯澀意,但看向對面人兒時又煥發出令人眼熱的甜蜜。 怎樣都好,總算是一家團聚了。 她望著她,仿佛不辭千里來此僅是為了這樣一個簡單的心愿,那雙眼睛干凈而純粹,敖璃也看著她,心突然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瞥下眼,意識到初次會面便“強人所難”的確很過分,自責、愧疚的情緒瞬間滿溢出心坎,很不是滋味。 “怎么了?”季婉霜略覺詫異,又覺好笑。這人適才還一副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的樣子,怎么一個抬手的工夫就如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的。 “我……”敖璃張了張嘴,吞吐數息,才眼神閃爍,心虛地說道:“對不住,方才是我魯莽了?!?/br> 她說完,腦袋低低地垂了下去,顯出一副很是內疚的模樣,不敢回視對方,滿腹心事,大約是心里裝了許多道歉的話語,卻礙于自尊心不能一一表述。 見她這樣,季婉霜心說是該讓她長長記性,如今有著身孕,再不能由她沒輕沒重。想著,欲出言訓斥幾句,入眼卻見那顆低垂的委屈又可憐的腦袋瓜子,于是嚴厲的話就怎么都說不出口。 抿抿唇,咕噥兩聲,終是只能輕拿輕放:“知錯就好,下回節制一些?!?/br> 她的語氣并不嚴厲,甚至輕得不忍苛責,敖璃的手仍被她握著貼在肚子上,微微的胎動回應了掌心的熱度,似乎連這里面的小家伙也原諒了為娘的過錯。 雖沒有被責罵,敖璃也高興不起來,但掌下愈漸雀躍的胎動不僅令她將之前的Y霾拋諸腦后,更引發了新的疑慮—— “這是……龍胎?!” (請支持正版比ooks/745669作者wx:mua876543) 龍脈之胎動、之精氣,皆與凡胎有別,成年龍族多由氣味識別同類,未出世者則可憑借脈搏評斷。 其實若敖璃有意探知,早在顛鸞倒鳳時便可輕易察覺異常,只是她先入為主地認為對方一介民女,懷的定然是哪個鄉野村夫的種,竟不然…… 思索片刻,敖璃想到,唯一的可能便是她的前夫來自龍族。 這可棘手。 東南西北四海龍王為結拜兄弟,四家人平日睦鄰友好,這女人不知得了哪家太子的意懷上龍種,若他日教人上門討妻要子,身為四海表率的父王定然不會包庇她。 “嗯,四個月余?!奔就袼?。 相比敖璃極力掩藏的悵然,季婉霜臉上全是將為人母的喜悅,握著她的手輕輕撫挲肚皮,笑意溫柔。 敖璃不動聲色打量了她幾眼。她在她面前毫無防備全然放松的樣子,不知是薄情還是什么,似乎一絲對“前夫”的掛念也無,就這樣順利地將這民婦納入麾下。 不知該慶幸還是警惕,但總之,對方既肯連人帶球歸順她,她也該踐行諾言,守護母子平安。 “便叫牠,敖瑯?!卑搅n著人往床榻帶,一面正經道:“瑯,與我璃字一般,從玉?!?/br> “敖瑯……”季婉霜跟著念了一遍,甚覺用字精美,且很順口,頗合心意。 記掛數月的小心愿被滿足了,季婉霜對著腹下連喚幾聲“敖瑯”,仿佛要將這二字鐫刻進肚子里,直過了好半晌,才慢慢咂摸出一絲絲不對勁來。 她抬眼,正對上對方得意的眼眸,撅嘴嗔道:“分明是我腹中懷著的,怎就定了你的姓?!?/br> 季婉霜如此說,是打趣里帶著幾分試探。因腹中所懷絕非凡胎,自己一早已屬意令孩子姓敖歸龍族,他日若欲修煉仙神也才有個依托。只失憶的敖璃居然也默認牠冠敖姓,這不禁令人心存希冀,以為她仍記得什么。 哪知敖璃是純粹的占有欲作祟,權當她是嫌棄和自己爭姓氏,于是握了握她的手莞爾一笑,哄道:“下回我生的,隨你姓?!?/br> 季婉霜聞言,半掩的眸子里不免閃過一絲失落,她看向別處,思緒一下子飄遠。她失望的自然不是隨誰姓。 不過很快,那雙失神的眼睛就因x下故意使人刺痛的吮咬蒙上一層濕意,“嗯……” 腰背陷入衾被,觸感柔軟,季婉霜這才發覺自己又被推上床榻。 也罷。 她撫起敖璃腮頜,四目相對,眼波微轉,“該我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