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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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菊又拉長了調說:“男人蹲了監獄,女人可就可憐嘍——” 最后一個字,自然是高高長長又尖尖的。 這些話,自然都被冬麥聽在耳中了,沒辦法,聲音太響了,又幾乎是貼在她家大門上,想不聽到都難。 劉金燕鄙薄地沖外面“呸”了一聲:“這都什么人哪,有病吧,沖這里說什么說!” 于是她便也拉長了調:“冬麥啊,我怎么聽著外面有動靜,可不是來了兩個賊,我過去看看,拿著燒火棍,哪個賊趕來,我就打燒火棍打她!實在不行,咱放狼狗,或者直接讓她吃槍子!” 她這一說,倒是把外面那兩個嚇到了,也就趕緊回去了。 劉金燕:“這兩個人,可真膈應人,比糞坑里爬的臭蟲還膈應人!” 冬麥聽到了王秀菊和孫紅霞說的話,不過卻沒太往心里去,她現在腦子里cao心著沈烈那邊,怕他車禍受傷了,怕他在外面受罪受氣,怕他為了那一車貨擔驚受怕,又擔心介紹信不能順利開出來,到時候一車貨就這么賠了。 她又想起去公社衛生所的事,盼著自己真得懷孕了,她也想要個孩子,但是又怕萬一沈烈這次栽坑里,這個時候有個孩子不過是忙里添亂。 如此心里亂糟糟的,晚上也不過隨意吃一些,靠在炕上,和劉金燕有一下沒一下地說著話,也就慢慢地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后,倒是精神了許多,之前的惡心感也散去了。 她謝過了劉金燕后,打算去公社走一趟,劉金燕本來要陪她去,不過她沒讓,覺得自己還好,當下借了劉金燕家自行車出村子。 出村子的時候,遇到支書媳婦,看到她,笑呵呵地說:“冬麥,你家沈烈這個,應該沒事吧?” 她這么一問,好幾個旁邊的全都翹著脖子往這邊看,明顯是支棱著耳朵等。 冬麥笑了笑:“有了介紹信,應該沒問題?!?/br> 當下她騎著車子,過去了公社,一路上自然還是忐忑。 誰知道一到公社,王書記就特別高興:“冬麥,太好了,介紹信已經搞出來了,你這就拿著,拿著去給沈烈送過去吧?!?/br> 冬麥聽這話,心中的狂喜幾乎瞬間涌出,竟然這么輕易就拿到了! 王書記:“別提了,人家蘇主任一大早開著車送過來,說讓我千萬別耽誤,還問了你家情況,說不行讓你二哥陪著你送過去。人家蘇主任對你這個事,可真是上心了?!?/br> 冬麥忍不住抿唇笑,感激得不行了:“好,謝謝王書記,多虧了你?!?/br> 王書記便進屋:“我這就把介紹信給你,我又加蓋了一下章,連同你們村里的,我也蓋章了,你都拿著——” 他這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咦,信呢,剛才就在這里啊?!?/br> 冬麥臉上的笑瞬間凝結,她連忙幫著王書記找。 可是把桌上桌下都找遍了,根本找不到,又問王書記到底放哪兒了,當時蘇聞州送過來是什么情況,隨手怎么放的。 王書記也是急得不行,又覺得莫名其妙:“我就放這里啊,我放桌上了??!總不能被風刮跑了?這也真是見了鬼了!” 冬麥抬頭,窗子是打開的,確實有一陣陣秋風,但是一封介紹信就這么被風吹走? 她忙從辦公室出來,在院子里找,然而根本沒有,就連種雞冠花的花圃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哪怕是一點碎紙片都沒有。 冬麥皺眉:“王書記,當時你把介紹信放屋里,還有別人來過嗎?” 她是有些懷疑陸靖安,他是多盼著自己不好,誰知道會不會干出這種事! 王書記一番回想,不過還是搖頭:“沒有,不記得有人來過了。這是奇了怪了,怎么好好的就不見了?” 冬麥不寒而栗。 一封介紹信,不可能就這么無緣無故地不見了,那就只能是別人偷拿了,誰可能拿呢,公社里什么人可以隨便出入王書記的辦公室卻不會被攔住,那就是陸靖安了。 她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王書記,這介紹信重新開,得要多久?” 王書記一臉愧疚,無奈地說:“這是銷售指標的介紹信,關鍵是卡在陵城那里,要經過政府批準,工商局蓋章,之后去商業局申請指標,這么幾個部門蓋章,里面有一個拖沓,就走不下去,所以之前的介紹信才開了這么久?!?/br> 冬麥的心卻已經涼了,腳底下差點一個趔趄。 她該怎么辦,去哪里變出一封信的介紹信來,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沈烈所有的努力都被人家沒收嗎? 冬麥的手指尖都在顫抖,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幫沈烈,她竟然什么都不能做就眼睜睜地看著他遇到這種事! 王書記無奈地道:“冬麥哪,你,你別急,我再想想法子,你讓我想想法子?!?/br> 正這么說話間,就見旁邊,就聽旁邊一個人,有些驚喜地喊:“冬麥,你怎么也在這里!” 冬麥回頭看,是孟雪柔,她身邊陪著的自然是陸靖安。 第111章 放寬經濟的二十條 孟雪柔是和陸靖安一起來的,陸靖安是筆挺的中山裝,孟雪柔則是洋氣的風衣,脖子里戴著金項鏈,耳朵上是金晃晃的耳環,頭發也燙了,身上還散發著香水的味道。 孟雪柔看到冬麥,也是意出望外。 最近她和陸靖安談著,對陸靖安很滿意,家里也喜歡,馬上就要結婚了,要當新嫁娘的人,心情總是好,現在看到冬麥,自然也是想分享自己的喜悅。 當下忙過去,親熱地笑著道:“冬麥,太巧了,你也在,我今天這是正式來給王書記送請帖的,你在,那真好,我本來也想給你送請帖,不過沒時間過去,就想著讓人給你捎過去?!?/br> 說著間,孟雪柔和王書記打了招呼,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兩個人神情好像有些不對,特別是冬麥,看上去很憔悴,眼睛里都是疲憊,她頓時蹙眉,想著這是怎么了? 冬麥直直地看向陸靖安,她就是懷疑陸靖安,不懷疑他懷疑誰。 她冷笑一聲,直接問道:“陸同志,請問你今天來過王書記辦公室嗎?王書記辦公室一份重要的文件不見了?!?/br> 孟雪柔臉上的笑頓時消失了,她有些驚訝地看著冬麥。 她沒見過冬麥這樣,不明白冬麥怎么對自己未婚夫這么兇。 他們……不是不熟嗎?怎么這話說得這么直接? 而且……她什么意思,懷疑靖安偷東西? 陸靖安聽到這話,卻是疑惑地看著冬麥,很有些茫然地道:“冬麥,你在說什么?今天一大早,我過來辦公室點了一下卯,之后就過去接雪柔了?!?/br> 說著,他很抱歉地望向王書記:“王書記,今天也沒請假就出去了,是我的不好,實在是對不住,我以后一定注意紀律?!?/br> 王書記聽冬麥那么說,其實心里也有些懷疑,畢竟一個東西好好的它不可能就這么不見了,總得有人來拿吧,不能說那介紹信自己生了翅膀! 不過陸靖安這么一說,他又覺得陸靖安很坦然,看起來真是不知情,你再懷疑人家,也沒證據不是嗎? 當下他只好勸冬麥:“冬麥,你別惱,要理智,這件事,我們還是得仔細想想,沒有證據的事,我們不能亂說?!?/br> 冬麥聽這話,微微皺眉。 憑著直覺,她覺得這件事和陸靖安脫不了關系,但是她確實沒證據。 她如果意氣用事,咬死說陸靖安偷的,陸靖安肯定不承認,扯著陸靖安的衣領子逼問,別人只把她當瘋子。 她現在有可能懷孕了,單身一個人,肯定不能硬和陸靖安起什么爭執,畢竟真逼急了,狗急跳墻,這種人什么事都可能干出來。 現在沈烈的人和貨都在那里讓人扣押著,她也沒時間和陸靖安在這里耗。 再說,如果真是陸靖安拿走了那封介紹信,只怕是現在已經毀了。 孟雪柔看著冬麥這樣,也有些無奈:“冬麥,你剛才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誤會靖安了?” 陸靖安也跟著道:“江同志怕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是丟了什么東西嗎?如果丟了東西,那就找找,要不我幫著你們一起找吧?” 孟雪柔望向自己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就是這樣,被人家懷疑到頭上,依然那么好性子地解釋。 她一直都知道,他這個人人品好。 王書記看陸靖安那樣子,覺得他是真不知情,自己剛才實在不該懷疑陸靖安,便忙道:“冬麥,現在關鍵是我們得想想辦法,找到介紹信,我們再一起找找吧,這個時候是關鍵時候,你可別瞎想?!?/br> 冬麥在心里衡量了一番,當下還是開口道:“雪柔,你的婚禮,我如果有時間,一定參加,我現在有點情緒不好,說話可能有點沖,不過也沒辦法,我們的介紹信被偷了,等會我得報警,找出那個偷介紹信的人?!?/br> 說這話的時候,她是望向陸靖安的。 陸靖安神情微頓了下,孟雪柔卻笑了:“冬麥,沒關系,你現在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你看看我能幫你做點什么,有什么事,你說話就是了,能幫的我一定幫?!?/br> 冬麥淡聲道:“雪柔,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沒關系,偷了東西的人是賊,他偷的也不是一般東西,那是公務信,到時候查出來,這個人肯定要受到懲罰,很可能要蹲監獄,這都是合情合法的事情,所以也不需要人特意幫忙,我相信世間自有公道在,那些干壞事偷東西的,估計現在就像老鼠一樣提心吊膽的?!?/br> 孟雪柔聽得一愣,覺得她說話有些難聽,也有些莫名,倒好像意有所指,不過她看冬麥心情不好,也就不好說什么了。 于是她便看向陸靖安,誰知道陸靖安卻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忙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 陸靖安這才反應過來,寬慰地握了握她的手,意思是讓她不要在意。 孟雪柔頓時被安慰到了,一時想起來,好像昨晚陸靖安說過,是冬麥的男人出事了?就那個沈烈? 她有些同情,想著這也太可憐了,二嫁的男人,遇到這種事,以后日子怎么過啊。 陸靖安輕咳了聲,之后才道:“王書記,江同志,這是我們的請帖,歡迎你們到時候來參加我們的婚禮?!?/br> 說著把請帖拿出來,分別給了王書記和冬麥,之后告辭,說是還要給別家送請帖。 這兩個人匆忙離開了,王書記便和冬麥分析這個事,他的意思是,讓冬麥趕緊過去陵城,去找蘇聞州:“我看人家對你家的事挺上心,你和他表妹關系挺好是吧?” 冬麥點了點頭:“關系還行,彭姐是個熱心人?!?/br> 王書記:“這就是了,這個人挺有能量的,你找到他,他也許有辦法。你那里想著辦法,我再找找,如果我找到,馬上讓人給你送陵城去,你給我一個地址?!?/br> 冬麥想著,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王書記,介紹信不可能自己就這么丟了,如果真找不到,是不是得查查?馬上報警的話,派出所的公安來查,公社里這么多人來往,總能查出來誰來過?!?/br> 王書記忙道:“那肯定的,得報警,得嚴查!” 冬麥這才點頭,當下騎著車子就往外走,想著先去餃子館。 這個時候天已經冷了下來,路邊的槐樹葉子被風一吹,飄落在路上,自行車的車胎沉悶無力地傾軋過那飄散的落葉,冬麥緊緊地咬著牙。 她想盡快過去餃子館,和自己哥哥說一聲,讓自己哥哥陪著自己去城里找彭天銘,再讓彭天銘和蘇聞州說句話,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誰知道餃子館外,就看到彭天銘,而彭天銘旁邊,竟然是自己大哥! 這時候江春耕也看到了她,看她走路都晃晃悠悠的,連忙伸手扶?。骸岸??!?/br> 寬厚的手掌落在自己肩頭,耳邊是熟悉的聲音,冬麥眼淚差點落下來。 身體的不舒服感,從昨晚到現在的疲憊和憔悴,她覺得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她甚至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可是她又不能倒,她必須去找彭天銘,去想辦法。 現在看到大哥,看到彭天銘,她一下子挺不住了。 江春耕見她這樣,嚇到了,連忙問:“怎么哭了,受什么氣了?是哪個欺負你了?” 彭天銘也過來:“哪里不舒服嗎?” 冬麥抽噎著道:“哥,介紹信,介紹信不見了!本來開好了,王書記也蓋章了,誰知道就那么不見了!莫名其妙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