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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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說出后,旁邊的邱淑芬忙跟著道:“那就好,那就好,其實生不生的,冬麥身體沒問題才是關鍵,那我們就放心了!” 其他人也都連忙跟著轉移話題,餐桌上氣氛才好起來。 ************* 這一頓同學聚餐,冬麥吃得平淡,說不上愉快,也說不上難過。 她可以看得出,就算她解釋了這個,但是大家依然半信半疑,估計以為是她自己編瞎話安慰自己給自己找面子?反正那眼神里,一個個還是挺同情她的,所以后面說話格外小心,甚至不敢提起孩子的話題,生怕她難過一樣。 孟雪柔也很是愧疚的樣子,還說回頭請她吃飯什么的。 冬麥覺得,孟雪柔是真心愧疚,她很不好意思很忐忑,估計確實是無心之過。 不過她卻不想去和孟雪柔一起吃飯,也沒有興致。 不是因為今天餐桌上的事,而是從今天的聊天中,她感覺彼此的生活還是差異太大了,沒什么共同語言,自己想的是種地收成做小生意掙錢,人家想的是畢業后父母幫分配一個好工作。 其實今天孟雪柔說話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孟雪柔輕描淡寫地說先分配到公社里,大家都瞪大眼睛,說干嘛不分陵城,那多好啊。 孟雪柔不在意這個,她要在公社里照顧姥姥,因為對她來說,陵城還是公社里,都很容易,就她家里想想辦法的事,因為得來太容易,所以無所謂。 她并不知道對于她來說輕而易舉的事,對其它同學是天壤之別。 正如她不知道,當初她抱著洋娃娃隨口說,冬麥你看這洋娃娃多好看,讓你家里也給你買一個吧,那個時候她不知道洋娃娃對于冬麥這樣的家庭是多么不可能。 離開餐館的時候,同學本來還說一起逛逛,冬麥便說自己想先走,其它同學挺內疚的,邱淑芬更是私底下小聲說:“冬麥,對不住,沒想到孟雪柔這么說,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提到了,她這個人太單純了,沒什么大心思?!?/br> 冬麥:“也沒什么,反正那都是傳言,也不是真的?!?/br> 邱淑芬一臉無奈,她當然知道那是真的,她在隔壁村,早聽說了,但是冬麥既然這么說,她也只好不拆穿了,畢竟攤上這種事已經挺難受的了,何必非讓人家心里不好受呢。 后來冬麥離開飯店,騎著車子走的時候,莫成越追上來了。 冬麥沖莫成越笑著招呼道:“你現在是老師了,恭喜你?!?/br> 莫成越不好意思地道:“也沒什么,就是教小學生,還是民辦的?!?/br> 冬麥:“民辦也挺好,也算是鐵飯碗,以后還有可能轉正?!?/br> 莫成越:“哪那么容易,咱家又不是孟雪柔家,這年頭,沒關系挺難轉的,就這么混著,好歹拿一份工資,看看攢錢娶個媳婦就不錯了?!?/br> 冬麥聽他這么說,想起吃飯時候大家的玩笑,就沒接這個話茬。 這是以前認識的同學,好歹是過去的情誼,不舍得生疏了,不過有些事還是得避嫌,特別是現在沈烈不在家。 于是兩個人這么不咸不淡地說了幾句話,彼此說起現在的情況來,莫成越小心地看著冬麥,安慰道:“冬麥,雪柔的話,你不用在意,其實她這個人也不是什么壞人,就是沒什么心眼吧,可能不太在意別人的感受,我覺得她一直都這樣,肯定不是故意針對你?!?/br> 冬麥便輕笑了下,沒再說話,同樣的話聽兩遍,其實挺沒意思的。 回到家里,她想起今天的事來,越想越覺得好笑,現在傳言都這么傳,自己直接說自己能生去醫院查了,大家竟然也都不信的,除非把醫院證明拿出來給大家看。 造謠容易,但辟謠可真是難。 她也就懶得較真這個了,隨便他們怎么想去吧,當下也沒別的事,便拿起菜譜來抄,其實菜譜已經抄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的幾頁了。 她抄菜譜的又想起來王老爺子,想著他真是一個慈愛的老人家,回頭有功夫,她應該多去看看他。 她可以感覺到,老人家挺寂寞的,他想有人和他說話。 這么胡思亂想著,就聽到大門那里傳來聲響。 那聲響不大,但是冬麥心卻陡然一顫。 畢竟一個人在家,單身女人,獨自守著家,難免多想了。 她想起白天出門時候的林榮棠,心想他該不會對自己有什么企圖吧? 可自己和他當夫妻的時候,他都沒那意思,總不能現在突然發瘋? 偏偏這個時候,她已經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夜色濃郁,腳步聲就這么穿透黑暗,傳入冬麥的耳中,每一聲都聽得人心驚。 周圍寂靜起來,就連蟲鳴聲都不見了,院子里老棗樹的葉子在黑暗中也顯得猙獰起來。 冬麥后背發冷,心里也慌,恰好看到門旁的鐵锨,咬了咬牙,抄起來攥在手里,深吸口氣給自己壯膽,小心翼翼地出去。 林榮棠敢把她怎么樣,她就劈頭給他一下子!豁出去了! 誰知道她正舉著,就見前面一個人影,從門洞里走出來。 冬麥的心狠跳幾下,咬咬牙,舉著鐵锨就要沖過去。 沖了兩步,突然意識到不對。 那人身形挺拔,眼熟得很。 是沈烈! 他回來了! 第74章 生意 其實他才走了幾天,其實他走了后,自己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其實一切都挺好的,但是現在看到他,她竟然覺得好久沒見了。 她竟然委屈得簡直要哭了。 沈烈看到她這樣,一步上前:“冬麥,怎么了?是發生什么事了?” 他從她手里接過去鐵锨,之后握著她的肩膀:“誰欺負你了?林榮棠欺負你了?” 冬麥嘴唇扁了扁,便撲到了他懷里。 本來也沒想哭,這都是小事,有什么好哭的,但撲到他懷里,聞到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清爽味道,靠在他胸膛上,感覺那胸膛的寬厚和踏實,她鼻子發酸,眼淚就落下來了。 沈烈越發擔憂,忙抱著她:“冬麥,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冬麥輕輕地用拳頭捶打他胸膛,低聲埋怨:“你怎么才回來!” 沈烈聽她這聲音,才稍微放心,至少不是出了什么事,可能就是一點小情緒,他抱著她,忍不住低頭去親她的額頭:“我也是一直在趕時間,買梳棉機是大事,有些細節我得盯著,還得找車來運,沒辦法,一直在催,盯著人家把梳棉機和零件裝上車,我才趕火車過去天津,在天津沒歇著直接買火車票回來了?!?/br> 馬不停蹄,一點也沒敢耽誤,就想著早點回來,連吃飯都是匆忙在路上隨便買點啥吃,這兩天就沒睡正經覺。 沈烈并不是一個出不得門的人,他去哪里不行呢,從來都是沒什么畏懼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他結婚了,娶了冬麥,冬麥就是一根栓馬的樁子,他就是再野,也覺得心被她拴住了。 在外頭,時不時想起她,想得難受,看到什么好看的好玩的好吃的,都想著,如果她來多好,那就可以讓她看看,讓她吃吃,讓她玩玩了。 冬麥聽著他這么哄自己,聲音低低沉沉,溫和包容,心口便覺又酸又甜,摟著結實的腰,將臉埋在他胸膛里,悶悶地說:“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一些雞毛蒜皮小事?!?/br> 她想,主要還是她想他吧,沒了他,覺得心里像是缺了一塊。 沈烈聽著,捧住她的臉,細細地凝視。 冬麥臉紅心跳,閉上眼睛。 她想,他一定是要親自己了。 她也盼著他能親自己,還希望他抱著自己,就像那次在旅社一樣。 誰知道沈烈卻啞聲道:“我鶉ハ匆幌擄傘! 冬麥微怔,心里有些失落,不過想想也是,紅著臉,推開他,咬唇進廚房了。 ************** 沈烈當然看出冬麥有些失望,她剛才閉著眼睛乖巧地等著自己親的樣子,又純又媚,而后來睨自己一眼轉首離開的樣子,像是鉤子,鉤得他恨不得馬上把她扛起來。 可他到底是想著,一路風塵仆仆的,又坐過火車,覺得身上不干凈。 他鸞了屋,拿了換洗的衣服并一個大浴巾,過去西屋的時候,冬麥已經幫他把熱水準備好了。 冬麥微微低著頭,嘟噥說:“洗吧,用水的話你叫我?!?/br> 說著,轉身就要出去。 沈烈唇微動,想叫住她,不過看她已經低頭出去了,只能作罷。 冬麥進了廚房,便開始給沈烈準備吃的,她想著他明顯是累了餓了,恰好家里還有白天和好的面,便取了來,利索地搟面,燒開水,面條放進開水里滾著,又取了昨天熬好的蘑菇湯,洗了才采來的鮮筍,案板上蹬蹬蹬利索地切,這面條已經滾熟了,加了一次涼水,再開一鍋,最后將切好的新鮮筍芽往里面一扔,不過是滾一下的事,就用笊籬撈出來在碗里,澆上蘑菇湯,就是地道美味的一碗面。 冬麥捧著這碗面,鵒郎希想著等他洗好了就吃。 放下面,她過去西屋,走到西屋跟前,就聽到里面的水聲,他正洗著呢。 冬麥隔著門說:“你快點洗,洗完后吃面,給你下好面條了?!?/br> 里面的水聲便停了下,之后她聽到沈烈說:“你幫我擦擦背吧,路上出汗,得好好搓搓才干凈?!?/br> 冬麥:“你自己搓就行了?!?/br> 沈烈:“我想讓你幫我搓,下次你洗,我也幫你搓?!?/br> 冬麥有些害羞,特別是想起剛才,自己傻傻地以為他要親自己,結果他說要洗澡,真是有些丟人。 所以她猶豫了下,還是說:“我還得收拾廚房呢,你自己洗!洗完吃面!” 說完扭頭走了。 西屋里,沈烈無奈地笑了笑,只好認命地自己洗了。 洗完后,沈烈擦干了,只隨意套上一條干凈的褲子出去了。 他自然是故意的,知道冬麥好奇他的身體,愛看他結實的胸膛,他就是想讓她看,想看她臉紅。 過去正屋,面就在炕桌上,冬麥正低頭在旁邊收拾被褥。 她的頭發散落在肩上,烏黑的發因為她的動作便在清瘦的背上輕輕地蕩。 沈烈看得眼熱,喉結滾動了下,不過到底還是坐那里吃面。 面勁道,吃起來很有滋味,上面的澆頭也地道,沈烈確實餓了,大口大口吃得香。 “這趟出門怎么樣,順利嗎?”家里停電了,點的是油燈,冬麥拿針撥了一下燈花,隨口這么問。 “挺順利的,我和人家談了談價格,他們現在是想賣廢鐵,其實賣不出什么好價格,占著倉庫也麻煩,是個心事,我就讓他們再給我降降,最后拿到的價格很不錯,我一口氣全都簽下來了?!?/br> “全都簽下來?那得多錢???”冬麥聽著有些驚訝,她記得沈烈說過,可以鷴蛞壞閽俾簦慢慢倒騰。 “全買下來是三萬,不過我和他們談過了,他們還包送,有小貨車可以給咱送,如果我們自己運過來,運費人工成本也不少,現在包送,能省不少事?!?/br> 能談下三萬塊,已經很不容易了,對方和他認識,但真金白銀上面,人家咬得死。 冬麥有些驚訝:“可是咱只貸款了兩萬,往哪里弄三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