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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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麥:“姐,我記住了,將來有機會,我去找你?!?/br> 霍志誠便順著胡同過去林榮棠家,胡同口那里有多事的婦女,翹頭看,估計是好奇這兩位怎么站一起說話,冬麥見此,也就趕緊出胡同去老宅了。 松山村分前后街,后街再往后有兩排院子,都是老舊的房子,有些已經年久失修沒法住了,個別有人住的,都是年邁的老人。 沈烈的那處老院子,倒是不小,挺大一個院子,不過墻頭有個地方倒塌了,進去后,院子里半人高的野草,里面兩顆老棗樹。 冬麥推開老舊的門,就見那門歪了一下,沈烈忙過來:“小心,我怕這門掉下來砸到你?!?/br> 冬麥便笑了:“這房子確實夠老的?!?/br> 她以前也曾經經過這院子,沒細看,只記得秋天一群小孩翻墻頭過來摘棗,亂扔亂吃,當時還想,這沈烈干嘛不來摘棗,平白被孩子們糟蹋了。 想起這個,她看了看那棗樹,等以后棗熟了,她必須來摘,不然白白被禍害。 沈烈:“是,據說是我爺爺那會兒蓋的了。你小心腳底下?!?/br> 說話間,他拿了一根棍,撥開雜草,帶著冬麥過去正屋。 “你看,其實當年這房子修得用心,用的磚都是好磚,木材也都是上等好木頭,房子本身還挺結實的?!?/br> “嗯,回頭修下外面的墻頭,把屋子里外清理下,就差不多能用了?!?/br> 沈烈道:“我今天遇到電工,和他說了,他說這里房子外面留著線接頭,需要的話往里面扯根線就行了?!?/br> 冬麥:“這梳絨機需要電,幸好留著線頭?!?/br> 沈烈看了看四周圍:“這房子如果安裝梳絨機,有動靜的話也就影響后面的鄰居,但后面是孫老爺,他年紀大了,耳背,打雷也聽不著,所以對他沒什么影響。 冬麥忍不住笑了:“那敢情好!” 沈烈也是覺得方便,他這個人和路奎軍想法不一樣,他覺得掙錢是一方面,好好過日子是一方面,他喜歡家里干凈利索,也喜歡看冬麥坐在炕頭前梳頭發,兩個人一個燒火一個做飯,吃個小菜熬個小粥,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有嚼頭。 如果掙了錢,家里弄得亂糟糟都是來干活的小工,那掙了錢也沒什么意思。 當下夫妻兩個便收拾,沈烈脫了襯衫,拿了鐵锨去鏟院子里外的雜草,冬麥則將那些鏟除的雜草往一邊堆,這些雜草可以曬干了當柴火燒。 冬麥又拿了掃帚去掃掃屋里的蜘蛛網,把那些陳年的灰塵掃了,墻壁上還貼著畫,冬麥仔細辨認了,是穆桂英掛帥的貼畫,不過年代太久遠了,上面的圖畫都要模糊了。 她扯下來,撕干凈了,誰知道這么一扯的時候,就見畫的后面,好像有一塊磚是活動的,被她這么一碰,差點掉下來。 她便喊沈烈:“這邊磚都松動了,回頭拿膩子抹抹吧?!?/br> 這么說話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她小心地將那塊磚抽出來,便看到里面竟然是一個暗柜。 第68章 玉鐲子 冬麥有些傻眼了,她便想起來沈烈家的歷史,沈烈祖上曾經有錢過,所以這個—— 沈烈正費勁地鏟除一片地皮草,那個根扎得深,他幾鏟子下去,鋒利的鏟子將一片泥全都削了起來。 他削了那一塊,聽到冬麥喊,擦了擦汗便要過去:“我過去看看,你別動?!?/br> 他怕萬一墻壁松動,砸到她。 可接下來卻沒聽到她動靜。 他心里頓時覺得不好,忙快步進去,誰知道進去后,就見冬麥正將腦袋湊在墻上往里面看。 “怎么了?”他走過去,就看到了墻上的那個暗柜。 “我剛把那張穆桂英掛帥的畫撕下來發現的?!倍溞呐榕樘骸澳阏f這里面是什么,該不會是——” 心里泛起許多想法,比如發現了一箱子寶貝,比如發財了。 “你先退后一步?!鄙蛄颐畹?。 “啊……好!” 冬麥有些被沈烈的語氣嚇到了,他臉色鄭重,語氣也謹慎,這讓冬麥有些害怕,剛才發財的想法蕩然無存,她開始瞎想也許里面藏著地雷,也許里面藏著可怕奇怪的什么。 沈烈皺眉,小心地觀察過那個暗柜周圍的墻壁,并用指關節輕輕擊打幾下后,掏出打火機,取了一片枯葉點燃,之后伸入暗柜中。 冬麥一動不動,屏住呼吸,心跳得厲害。 沈烈觀察了一番后,便將燃燒的枯葉捻滅了,之后拿來木棍,進入暗柜中。 冬麥聽到里面動靜,他好像撥過來一個什么。 接著,沈烈便直接伸手取出。 那是一個用紅布抱著的方方正正的東西,看上去是一個盒子,因為年代久遠,紅布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積滿了黑灰。 沈烈解開紅包,層層剝開,就見里面是一個小木盒子,并沒有上鎖。 沈烈抬眸看冬麥。 冬麥睜大眼睛,有些興奮,壓低了聲音說:“這是寶貝嗎?” 沈烈看她那樣,笑了:“不知道,打開看看?!?/br> 他小心地打開來,里面確實有東西,用布抱著,再次小心地打開這層布,便看到一只鐲子。 翠綠的鐲子,流光溢彩。 沈烈小心地捏起來,對著光照了照,通透晶瑩,被光一照,鐲子散發著溫潤的光。 他并不懂這些,他小時候家里也許富裕過,但他記事的時候,家里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他并沒有機會去認識這些奢侈的物件。 不過看得出,這是真的玉鐲子,還應該是很好的那種。 他捏著那鐲子,對著陽光仔細看了一番,之后笑看著冬麥,壓低聲說:“你覺得這個怎么樣?” 冬麥都看傻眼了,也很小聲地說:“這個肯定很貴,我聽說我們隔壁村有一家挖出一個金簪子,賣了不少錢呢?!?/br> 沈烈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玉鐲子,之后便拉過冬麥的手:“來,試試?!?/br> 那玉鐲子一到手腕上,冬麥便感覺涼涼的。 沈烈看她手腕,纖細柔白,如今戴著這玉鐲子,襯著皮膚光潤柔和,便很滿意:“你戴著挺合適的?!?/br> 冬麥忙說:“快摘下來吧,我怕弄壞了?!?/br> 沈烈道:“那也行,先收著吧,等以后咱們家里條件好一些,合適的時候再戴?!?/br> 冬麥聽出他的意思:“不賣嗎?這個挺值錢的?!?/br> 她是想著,他不是要貸款做買賣嗎,如果賣了這個,也許能頂一些用。 她不懂這玉鐲子值多錢,但總覺得,這么辛苦找到的,估計是寶貝吧,應該很貴。 沈烈握著她的手:“冬麥,我聽說現在結婚,有的都要準備三金了,金項鏈金鐲子金戒指,我條件就這樣,你也知道,沒錢給你準備太多,現在你自己發現了這個,肯定得留著?!?/br> 他溫聲說:“就當我祖上留下的寶貝,傳給兒媳婦的,你收好就是了?!?/br> 冬麥低頭摩挲著那玉鐲子,確實挺好的,觸感溫潤舒服,想想這是沈烈祖上的,賣了的話確實可惜:“那咱們就收著吧,我現在戴,怕別人看到說道,也怕弄壞了,咱先好好收著?!?/br> 沈烈點頭,于是兩個人重新把那鐲子放在盒子里,又藏在一旁的雜草堆中。 沈烈笑著說:“等會我們回去,你抱著一堆,我抱著一堆,就說是當柴火燒的,別人看到也不奇怪,不然咱拿這么一個盒子,被人看到了,還不知道怎么傳?!?/br> 冬麥自然明白:“好,我知道,財不露白,不能讓人看到!” 收好了盒子后,沈烈又去各處檢查了一番,甚至把墻角墻壁都敲了一遍,不過再沒發現這樣的暗柜。 只能說,當年被搜查的時候,確實很仔細了,連一個銅板都沒能留下。 沈烈:“鐲子肯定不賣,給你留著,別的也沒什么,咱倆的發財夢碎了,還是老老實實收拾屋子,準備做買賣勤勞致富吧!” 冬麥噗地笑了:“好!” ********* 夫妻兩個收拾了半天院子,又找來電工幫忙拉電線,電線倒是很容易安裝,買一個電表裝上就行了,電閘也給安上了,不過拉電燈的話,暫時手頭錢不夠,需要電工那里去公社電力局再取電線,還得等他有時間。 不過這也不要緊,只要能通電,回頭就能干活,電燈實在不行的話,就用蠟燭或者煤油燈代替就是了。 折騰了大半天,天快晃黑的時候,兩個人抱著柴火,回去了家里。 冬麥戰戰兢兢的,她生怕別人發現了自己和沈烈的秘密,不過好在一切都是多想的,并不會有人意識到他們的柴火中藏著一個那么好看的玉鐲子。 到了家里后,趕緊關緊了門,小心翼翼地取出來,捧著那鐲子,摩挲了一番,之后又戴在手鐲上看,確實是好看。 冬麥喜歡得不行了,愛不釋手:“這個肯定特別貴?!?/br> 沈烈聽到這話,笑著說:“所以好好留著,也許是古董,說不定過些年更值錢,咱早早賣的話就虧了?!?/br> 冬麥一想也是,便小心地取下來,放在盒子里,又把盒子收在自己日常放柜子的箱子中,這樣輕易不會被人發現了。 晚間洗過之后,躺在炕上,冬麥還是越想越興奮:“你說這個得值多錢,我不是說要賣,就是好奇?!?/br> 沈烈的心思哪里在鐲子上。 他是經歷過生死的人,于錢財上,他看得淡。 他摟著懷里的新婚妻子:“也許值一百吧?!?/br> 冬麥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就一塊表錢?” 沈烈便道:“也許一千塊?” 冬麥詫異了:“這么貴嗎?” 外面的月亮從窗戶照下來,落在她凈白的面頰上,他繼續逗她:“這種玉鐲子據說都挺貴的,也許值兩萬?!?/br> 冬麥頓時睡不著了,她甚至翹起腦袋,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是不是在瞎說??!” 想到剛才她是把兩萬塊戴在手腕上,頓時覺得整個人不自在了。 沈烈便笑出聲,他低頭,親她的臉頰:“誰知道呢,我瞎說的?!?/br> 冬麥沒好氣了,低哼一聲:“原來你逗我玩呢!” 看著她氣哼哼的樣子,沈烈眸光轉沉,低頭吻她的唇,喃聲說:“那我不逗你了,我們好好睡覺?!?/br> 當他這么親她的時候,他想,男人和女人到底不一樣。 作為一個男人,他可是想得很,恨不得日日摟著她,她怎么就不惦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