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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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見她不再躲閃,便放開她的手。 冬麥便探索著這里碰碰,那里碰碰,確實挺結實,手指頭都疼,她便有些委屈:“你怎么長這樣,和我一點也不一樣?!?/br> 沈烈火熱的眸光鎖著她,啞聲道:“冬麥,因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br> 他只是這么一說而已,她卻沒來由更覺臉紅,心跳得厲害,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沈烈便攬著她的腰,要幫她除去衣物。 冬麥有些掙扎,她到底是羞澀。 沈烈見此,就不急了,開始捧著她的臉,低頭吻她,這一次緩慢而鄭重。 冬麥有些躲閃:“我們這樣好傻,我覺得這樣怪怪的?!?/br> 沈烈聽這話,便知道她沒和林榮棠親過,即使之前覺得不在意,但知道這個還是很高興。 冬麥的小嘴兒紅潤嬌嫩,比嫩豆腐還滑,含住的滋味那么美妙,也只有自己品嘗過了。 他便啄吻著她的唇,低聲問:“林榮棠沒這么親過你?” 冬麥搖頭:“他要親,我覺得臟,沒讓?!?/br> 沈烈眸中泛起笑意,問她:“那今天我們在旅館里,不是也親了,你當時討厭那樣嗎?” 冬麥想了想:“也不是特別討厭,就是覺得怪怪的……” 沈烈:“怎么奇怪?” 冬麥有些犯愁了,她努力地形容了一番:“你太兇了,就好像我要被你吃了?!?/br> 沈烈聽這話,眸光便更幽暗了幾分,暗火躥升,他抬起手,拇指輕輕壓住她的唇:“冬麥,你想得不錯,我就是想吃了你,恨不得一口吃了?!?/br> 這么耐心地哄著她,其實已經克制了很多。 她這么一說,他的所有耐心都沒了。 ********* 這一晚,光這洗澡,就不知道洗了多久,后來水涼了,他便去燒水,重新燒好水,他伺候著她洗,被她洗得香噴噴的,之后裹在一條新買的大浴巾里,抱著進了正屋的炕上。 兩個人滿足地躺在炕上,窗外月光落進來,就那么躺著說話。 沈烈抱著她,偶爾低頭親幾口:“有時候真覺得你就像個小奶貓,恨不得將你藏被窩里不讓任何人看到?!?/br> 他知道村里有一些男的,不太正經的,私底下提過冬麥,那個時候冬麥還是林榮棠的媳婦,提起來言語上當然就有些下流。 這也沒辦法,哪個村有個好看的女的,男的私底下難免說幾句葷話。 他輕嘆了聲:“不過你可是關不住?!?/br> 所以也只是偶爾這么想想而已,她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小奶貓,她很用力地在生活,在努力,在上進,而他也喜歡看她拼命掙錢的樣子,那樣子的冬麥朝氣蓬勃,身上在發光。 冬麥被抱著在西屋里那么折騰了一番,其實挺累的,渾身一點勁都沒有。 所以現在沈烈說什么,她根本沒細想,她就想著睡覺。 臨睡前,她忍不住想,以后再也不要這樣了,生孩子的事,還是得在炕上,在西屋里那樣,算是什么呢? 冬麥陡然想起小時候看過的狗,兩條狗的那種。 她一下子明白了! 她想,自己太傻了,其實男女之間的事,不就是一樣的嗎,自己竟然還被林榮棠騙了那么久! *************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了,林榮棠今天娶媳婦,估計不少人來看熱鬧。 冬麥撐起身要起來,下炕的時候發現還是有些費勁。 雖然不是初次了,可沈烈要起來太狠了。 沈烈也是剛醒,昨晚太滿足,在西屋站著洗澡來一次,來正屋炕上有一次,算是吃飽了,今早起來,還是想摟過來,她太可口,吃不夠,不過聽外面那動靜,頓時什么念頭都沒了。 沈烈黑著臉起身:“等以后我們有錢了,去山里建一個房子,咱倆黑天白夜,想干啥干啥?!?/br>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提上了那條軍綠褲子,利索地上了腰帶,牛皮腰帶,在他手里聽話地那么一勒,結實勁瘦的腰線就出來了。 冬麥收回目光,低低嘟噥了一句沒什么意義的話,便要伸腿下炕,不過這個動作做起來確實有些不舒服,某個地方會被拉扯到。 沈烈拎過來她的鞋子,幫她穿上,然后將她抱下來。 被他抱著的時候,冬麥趴在他肩頭笑:“你真會伺候人?!?/br> 沈烈:“當我誰都伺候,我就伺候我媳婦?!?/br> 冬麥咬唇笑:“如果孫紅霞不鬧著離婚,你是不是也這么伺候她?” 她也只是隨口說說罷了,然而沈烈臉頓時黑了:“你是不是找打?” 冬麥:“你這么能打架,你以后會打我嗎?” 沈烈:“會?!?/br> 說著,他抬起手,輕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冬麥“嗷”地叫了一下:“不要?!?/br> 這樣的打,雖然一點也不疼,但是讓她想起來林榮棠,她想,這可真是不舒坦,她以后再也不要提孫紅霞了。 估計自己提起孫紅霞,就好像他和自己提起林榮棠。 何必呢,誰都不是沒嫁過沒娶過,凡事大方點,提過去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沈烈笑著看她,她剛才“嗷”的那一嗓子,可真是勾人。 不過現在根本不是時候,也就只能饒了她。 他挑挑眉,走到了一旁,找了一個小箱子,打開,從里面找出一瓶藥水來。 冬麥好奇地看:“這是什么?” 沈烈:“紫藥水?!?/br> 冬麥:“???我沒事,不疼,不用抹藥啊?!?/br> 就那么一下,她還不至于要抹藥。 沈烈嘆了口氣:“是我?!?/br> 冬麥疑惑。 沈烈便坐在椅子上,脫下了趿拉著的鞋子,果然,腳趾頭那里,好像有些泛腫。 冬麥有些驚訝,也有些心疼:“原來你一腳踢過去,自己也疼??!” 沈烈苦笑:“我又不是鐵打的?!?/br> 其實是他錯估了這鞋,以前穿的是軍靴,全牛皮的,鞋底都是鐵釘子,能護住腳,自己也能掌握力道,并不會傷到,現在的鞋子是普通布鞋,同樣力道出去,確實有些疼。 冬麥:“哎呀,那你以后可不要沒事去踢墻了!” 沈烈越發無奈:“我知道了?!?/br> 反正這種事,有一次,就足夠讓村里人傳上幾年了。 冬麥拿了紫藥水,就要幫沈烈上藥。 沈烈卻說:“不用,我自己來,我怕你不會?!?/br> 冬麥皺皺鼻子,哼了聲:“小瞧人?!?/br> 沈烈:“我昨晚上把抄書的本子裝訂好了,你看看怎么樣了,還有你今天要給人家說的菜,都重新列一列檢查檢查?!?/br> 這倒是正事,冬麥便過去拿本子了。 沈烈見她出去,才將襪子徹底脫下,給自己那處腳趾頭上藥。 他之前經歷過許多事,腳上腿上都有疤,雖然已經好了,但是有些地方看著不好看,有點猙獰,怕嚇到她。 冬麥又重新檢查了一遍自己準備的菜單,這個時候沈烈已經抹完藥,穿上了襪子,又過去洗了洗手,兩個人收拾妥當便準備出門了。 騎自行車的時候,冬麥突然想起來了:“你腳不是有點腫嗎,我來騎吧,我力氣挺大的,能帶得動你?!?/br> 沈烈卻只是挑眉笑看著她。 冬麥懂得他這個表情的意思,不用多說,這個涉及到男人的自尊或者別的什么,就像結婚他要送給她手表,是絕對不會讓她出錢的。 冬麥:“好吧,不過你如果累了就說一聲?!?/br> 沈烈沒吭聲,讓她直接上車,上了車后,騎出去,他才來了一句:“你男人只是腳趾頭腫了,可不是殘廢了?!?/br> 聲音并不大,不過是在街面上,冬麥瞬間臉上火辣辣的。 這個時候村里不少人都在等著看娶媳婦的熱鬧,迎親的隊伍剛出發,小孩子們都叫嚷著要喜糖,有些看到沈烈和冬麥的,想起來才要過他們的喜糖,就有人嚷著說:“這里也有新媳婦!” 這么一喊,倒是惹得好幾個看過來,幸好沈烈很快騎出村子了。 冬麥:“你說孫紅霞的肚子到底怎么回事???” 她真是太納悶了。 那天自己擔心林榮棠身子不行,提醒孫紅霞,孫紅霞根本不搭理,從這個來看,估計孫紅霞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林榮棠的。 那什么意思,意思是林榮棠對自己不行,但是對孫紅霞不行。 這算是什么事? 沈烈卻只是淡淡地說:“管他們呢,咱以后雖然是鄰居,就當沒他們得了,各過各的日子?!?/br> 冬麥想想也是,也就不問了。 夫妻兩個人就這么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公社,沈烈帶著冬麥去了公社里,找王元德,結果一問,人家王元德剛進去開會,說過一會就開完了。 沈烈見此,也就帶著冬麥在旁邊等著,公社影壁上是琉璃瓦,影壁前種了一棵羅漢松,旁邊還有一些仙人球仙人掌搭配著雞冠花,兩個人隨意地看著。 誰知這個時候,就見一個人從外面走進來。 那人卻是陸靖安。 陸靖安看到冬麥,愣了下,之后臉色便變了:“你,你來這里做什么?” 冬麥挑眉,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都懶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