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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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瞥她一眼,看她說得眉飛色舞,簡直是不氣死他不罷休的架勢。 關于吃醋這個事,怎么說呢,他知道犯不著,就路邊幾個燙頭發跳舞的小青年,至于嘛,也就是看看。 可她那么崇拜地看著人家,滿臉喜歡,想想就不是滋味。 沈烈捏著她的手指,挑眉,淡淡地道:“這就是故意的,故意氣我?!?/br> 冬麥笑得眉眼彎彎,摟著自己的洋娃娃,一臉得了便宜又賣乖:“你早說嘛,原來你這么生氣?” 她說完這個,便覺沈烈手上一個用力,竟然將她扯到了他懷里。 他的胸膛堅硬卻又有些韌性,她被輕輕撞了一下。 洋娃娃落在了地上,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便猛地低首,牢牢地親在了她唇上。 瞬間,腦中好像有煙花炸開,她心跳如鼓,羞窘難當,臉紅耳赤。 他的唇火熱地貼著她的,并試探著擠入她的唇中,她心慌意亂,羞得連忙推他。 沈烈攬著她,聲音帶著濃烈的啞意:“沒事,沒人經過這里,就親一下?!?/br> 他必須承認,其實一直都在渴望,從舔了糖葫蘆的碎糖屑,這種渴望就克制不住,剛才看她笑,笑得調皮又溫婉,飛揚的眉眼怎么看怎么喜歡,他便更忍不住了。 她的唇一如他想象中柔軟甜美,本只是想碰一下,碰一下后,便舍不得放開。 他一手捧著她的臉,一手扶著她的后腰,有些虔誠地用唇臨摹她的唇,他其實想探入,但并不得其法,見她實在含羞,只能算了。 可即使這樣,她也羞得不能自抑,清透的肌膚泛起嬌艷的紅暈,睫毛緊張地顫抖,烏黑清澈的眸子漾著一層無辜的濕潤。 他更不忍心了。 雖然剛才看過,這里地勢好,有幾棵大樹擋住了,而且那邊也有搞對象的,自己這樣并不會被人注意,但她實在太羞澀,他不忍心。 他放開了她,放開的時候,讓她的腦袋貼在自己胸膛上,他悶悶地大口呼氣,來緩解自己的渴望。 冬麥聽著他的呼吸聲,那呼吸聲明顯和平時不一樣,而且距離她太近,熱氣就那么散在她的臉頰上,讓她不知所措。 她推開他,彎腰拾起洋娃娃,拍了拍上面的土。 沈烈低聲說:“那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吧?!?/br> 冬麥點頭:“嗯?!?/br> 不過她邁出去步子后,才覺得自己腿都是軟的,膝蓋沒力氣,這么一邁,竟然差點摔了。 沈烈忙扶住她。 冬麥又羞又窘,瞪他,但是眸中漾著濕潤的女人,唇上還沾著他留下的水澤,這么瞪他,幾乎是在惹他的火。 沈烈眸光微變,握著她的手:“冬麥,你是不是故意惹我?” 冬麥低哼,別過臉去不敢看他了:“你就是見色起意!” 沈烈:“對,我見色起意?!?/br> 冬麥:“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根本不是!” 沈烈:“最開始不就以為我是土匪頭子嗎,哪來的正人君子?” 冬麥好氣又好笑,甩開他的手:“你!” 沈烈只好哄她:“好了,我不亂來,我們去那邊長椅坐一下,我們就回去老陳那里拿我們東西,去等著車,免得誤了車?!?/br> 冬麥:“嗯……” 第54章 期待 其實沈烈不明白,她怎么這么容易害羞。 就像之前他不明白,明明已經嫁人的女人,怎么可以透著一股子青瓜蛋子的澀。 坐在車上,他握著她的手,便想起來那次她跟著林榮棠進城,他恰好和他們一起坐車,當時他和林榮棠說話,她就從旁邊靠著窗戶。 他偶爾看過她一眼,便看到她睜大眼睛,無辜而迷惘地望著窗外,那個時候已經是黃昏了,晚霞像一片紅色的薄紗罩下來,她卻沉靜哀婉,讓他想起傍晚時候的一灘溪水靜謐純真,卻又有著流逝的無奈。 心里不是沒浮起疑惑,想著她到底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只是他不方便問,也沒法問。 后來隱約猜出來了,他難免有些同情。 哪怕不是晨曦里最初的那一眼,她也是村里媳婦姑娘中最吸引人的,不是因為她長得好看,而是她總有種不同于尋常媳婦姑娘的矜持,那是沒經過世事的天真和忍讓。 比如,她挑到了并不好撿的羊毛,如果不是別人攛掇,她是永遠不會開口說話的。 別的媳婦嫁過來一年就可以和那些叫她們嫂子的年輕男人抽科打諢了,她卻不可能,她的沉默中有一種別致的青澀,那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吸引。 如今的冬麥,手已經被他牽住,再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嫁給他了。 這讓他覺得,眼前的一切是可以忍耐的,也沒多久了。 回去的路上,她難得沒有暈車,精神很好。 到了村口,一起下客車的還有幾個人,下車后,外面就有家里人來接,沈烈看過去,江春耕果然來了,一起在車上的還有滿滿。 江春耕看到他們,便走過來,從他手里接過去那些包裹,然后放在了牛車上。 冬麥看到自己哥哥,松了口氣,上了車,沒形地坐在那里:“可算是要到家了?!?/br> 說著,一把摟住了滿滿:“滿滿怎么還沒睡?” 滿滿口齒有些不清楚地道:“姑姑,你可回來了!滿滿想你!” 冬麥便笑了,使勁地親了口滿滿的臉蛋。 沈烈這個時候也上了車,他的自行車還在東郭村村口,得過去騎。 江春耕看冬麥和滿滿鬧,無奈地道:“多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沈烈聽到這話就笑了:“她就這性子?!?/br> 夜色中,江春耕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說不上來的感覺。 沈烈便明白,江春耕并不喜歡自己這么說,太親近了。 在人家心里,那還是他meimei。 他meimei的意思是,和他最近。 這個哥哥太寵著meimei了。 不過沈烈對此,倒是沒什么意見,也沒什么想法,他知道冬麥是收養的,不是江家的親生女兒,所以江春耕不是冬麥的親哥哥,不過他并不會多想。 能感覺出,這就是兄妹之情,沒別的,如果真有別的,依江春耕的性格,估計輪不到林榮棠了,更別提他。 所以即使江春耕打他,對他沒好氣,他也覺得還好。 冬麥活得不容易,他喜歡看她被家里人疼愛,喜歡有人寵著她,他覺得她應該多接受一些疼愛,友情,愛情,親情,都好。 這個時候月亮已經出來了,月光清涼如水,驢子踩踏在鄉間小路的聲音中,細碎的蟲鳴傳入耳中,他側頭,看著冬麥逗著滿滿說話。 她低著頭,頸部形成優美的曲線,兩條辮子輕輕垂下來。 她笑得溫柔,動作中有著疼愛。 沈烈從旁凝視著這樣的她很久,心想,她如果做母親,一定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吧。 這樣的女人,竟然不能生孩子。 對她來說,確實太殘忍了。 ********** 到了村口,沈烈叮囑了冬麥幾句,和江春耕打了招呼,騎著車子走了。 月光之下,冬麥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時候,自己去捉魚,他幫了自己,又送自己回家。 當時她問他怎么回去,他說他可以跑,然后他就跑了。 想起之前,她忍不住抿唇笑起來,心里卻想著,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就看上自己了??? 這時候,滿滿看到了冬麥的洋娃娃,他好奇地拿過來,冬麥便抱著他,和他說這是洋娃娃。 洋娃娃有漂亮的裙子,這對于農村長大的滿滿來說自然是很稀罕,滿滿好奇地將洋娃娃放下,便看到洋娃娃的眼睛自動閉上了。 滿滿驚喜地笑起來,又和自己爹說起:“爹,你看,她睡著了!” 江春耕便笑了:“這個東西不錯,我以前見人家有過,咱家那個時候窮,買不起?!?/br> 他隨口問:“都買啥了,怎么買這個,這個挺貴的吧?” 冬麥便有些得意地笑了:“這個洋娃娃才花了五毛錢!” 江春耕意外:“五毛?” 冬麥便向江春耕說了沈烈套圈的事,她說得眉飛色舞:“他一下子就套中一個,一下子又套中一個,十個圈套中了八個,當時那個擺攤的那臉色難看得??!” 江春耕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雕蟲小技,要我去套,肯定也行?!?/br> 冬麥:“那是自然,哥哥當然更厲害啦!” 江春耕無奈:“不用哄哥了,你現在是一心向著他了?!?/br> 冬麥便抿唇笑,不說話,她心里現在對沈烈確實是滿滿的喜歡和崇拜。 江春耕其實也只是嘴上說說,沈烈這個人目前看還可以,如果能對自己meimei好,那自然再好不過,他知道meimei這段日子在娘家也受了委屈。 現在能有個這樣對她的沈烈,他也終于放心了。 驢車回到村里,這個時候各家剛吃了飯,有人便上街說閑話,看到冬麥,自然問起來,知道她跟著未婚夫上陵城買衣服去了,便絮絮叨叨地說起來,說孫紅霞也去陵城買衣服了,不知道都買了啥。 說話間恰好陳老丫來了,一看到江春耕,就笑了,開始嚷嚷著說:“人和人,就是不一樣,我閨女的二伯哥就在城里,今晚肯定住那里,不回來了,省得累半死還得往家趕,我閨女這個就是舒坦?!?/br> 她言語中頗有些得意,分明是打壓冬麥的意思,江春耕聽出來了,呸了聲,大老爺們,懶得和一個老太婆一般見識,不然罵不死她。 偏偏旁邊一個看熱鬧的,忍不住笑:“你閨女住陵城了,那是不是和你女婿一起睡?” 她這一說,大家轟得笑起來,都說當然一起睡了,肚子都被人家搞大了。 村里人的閑言碎語就是這么粗俗不堪,不過好在,驢車很快進了巷子,到家了。 胡金鳳聽到動靜就忙出來接了,幫著把車上的東西往下拿,當看到那個洋娃娃的時候:“這多錢買的,怎么好好的買這個?” 冬麥眉開眼笑,把套圈得來的事又說了,胡金鳳也笑了:“這么大了,還喜歡小孩子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