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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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棠低吼:“說!” 孫紅霞嚇了一跳,她一直覺得林榮棠比較斯文,沒想到他還能這樣子,不過一想,又覺得心酸,這個男人是多喜歡冬麥啊,他怎么不看看自己? 她猶豫了下,到底是說:“我也是聽人說的,冬麥不是在公社面前擺攤嗎,她旁邊其實還有一個賣豆腐腦的,我聽人家賣豆腐腦的兩口子說,有好幾個男的,三十多歲,是公社的干部,常來吃豆腐腦,和冬麥說話特別親,冬麥對人家笑得可甜了,說說笑笑的,說是讓人看不下去。不過我也是聽人家這么一說,誰知道真的假的,我覺得——” 她小心地看著林榮棠臉色,果然他鼻子都要氣歪了,簡直是被人戴了天大綠帽子的樣子,她便無奈地說:“我覺得冬麥不是這種人吧,她應該不至于,估計賣豆腐腦的瞎說的,你別當真啊?!?/br> 然而她越是這么為冬麥辯解,林榮棠也就越信,冬麥做出這種事,人家孫紅霞還為她說話呢,但其實遮什么遮,能遮掩得了嗎?不然她怎么勾搭上的陸靖安? 林榮棠咬牙切齒,恨得在原地直打轉。 冬麥,冬麥,她就這么缺男人嗎?她要不要一點臉?為了一點錢,她勾搭那么多男人?! 他瞪著眼睛,咬牙:“她當時挺單純的,怎么現在變成這樣了?她非得去勾搭男人嗎?她心氣兒怎么這么高?!” 正說著,就見那邊冬麥過來了,身邊還陪著一個沈烈。 林榮棠看到冬麥,馬上沖過去:“冬麥,你到底勾搭了幾個男人?” 這話一出,冬麥其實反倒冷靜了,她剛才被人家那么說,恨不得當場殺了林榮棠才好,現在,林榮棠說出什么話,做出什么事,她竟然有些麻木了,不會生氣惱火了,甚至看著林榮棠,她也只有冷漠。 反倒是旁邊的沈烈,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榮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榮棠:“沈烈,你怎么和冬麥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冬麥為了做買賣,她和人家公社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她——” 他這話也只是說到這里而已,沈烈的拳頭已經上來了。 第36章 冬麥的愛情 沈烈的拳頭,直接對著他臉招呼,一拳頭打上了林榮棠鼻子,林榮棠鼻子頓時開了花,血和鼻涕全都往外涌,林榮棠的身子也因為那力道像破布袋一樣甩在了地上。 沈烈不等他起來,一個右蹬腳,仆步上前,這次卻是專朝著關鍵部位狠打。 他力道兇猛身姿矯健,林榮棠怎么可能是他對手,被他打得慘叫連連。 孫紅霞看著這情景,都看呆了。 她知道沈烈有些功夫,但是上輩子,她可從來沒見他用過,他這個人總是笑模樣,好像對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唯一嚴肅的時候也許是和她討論六十塊錢的問題。 她沒想到沈烈這么能打人,而且那么狠,簡直是要人命的打法。 她傻看了一會,再看到林榮棠哭喊的時候,頓時覺得這樣不行,尖叫著上前:“沈烈,你干嘛,你趕緊住手,你不能這樣打下去!你這是要人命!” 然而沈烈哪里聽。 沈烈是打人的行家,他知道怎么打讓人疼,但是又不會要人命,甚至你疼得要死要活,去醫院一檢查也不過是一個輕傷。 孫紅霞又大聲喊冬麥:“冬麥你趕緊勸勸!” 冬麥卻只是冷冷地看著挨打的林榮棠,現在的她,對林榮棠已經沒有了任何一絲的情義和憐憫,只有厭惡,她覺得哪怕林榮棠馬上死了,她都不會多看一眼。 她覺得自己剛剛遭受的羞辱,是比死還難受的,林榮棠付出任何代價都不足以彌補。 孫紅霞想大聲叫人,可這個什么公社電影院位置就很偏,里面的放映聲音特別大,音樂響起震得人耳朵難受,里面的人根本聽不到這邊動靜,而過來附近的都是看電影的,現在全都一股腦進去看電影了,周圍根本沒什么人! 偏偏這個時候,林榮棠大聲喊救命,聲音凄厲。 孫紅霞見此,一咬牙,想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要嫁給林榮棠,她要享福,她豁出去了,干了這一票,沒準從此后林榮棠對她死心塌地! 想明白這個的孫紅霞沖了過去,上前就去拉開沈烈:“沈烈,我求求你了,你放開他,你不能打了,我也是為了你好,我怕你萬一出事,你趕緊放開——” 她剛勸到一半,沈烈斜踩上前一步,勁道十足的一個頂肘,林榮棠身子便被那強大的力道打得往前撲,來勢洶洶,恰好是孫紅霞的方向。 孫紅霞嚇到了,尖叫一聲,要躲,可躲不開了,林榮棠狠狠地砸過來。 孫紅霞嗷的一聲叫,胳膊正好被砸到,疼得她齜牙咧嘴。 孫紅霞的眼淚也出來了,她狠狠地瞪著沈烈:“沈烈,你和冬麥啥關系你就幫她出頭?你好歹聽一句勸,別多管閑事!” 沈烈神情淡漠,看她一眼:“你誰啊你?” 孫紅霞氣得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你!”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他恨自己! 孫紅霞:“你是不是還恨我?你這么打他,是不是生氣我和他談對象?” 沈烈嘲諷地一笑:“別真把自己當盤菜,行嗎?” 冬麥看著林榮棠挨打,心里好受多了,現在見電影院那個光頭好像聽到動靜,正往這邊瞅,心里知道不能耽誤下去,不然萬一被派出所抓住呢。 她跑過去,抬起腳來,踩了林榮棠一腳:“呸,林榮棠,我可告訴你,我隨便找啥男人,都比你強!你連一頭豬都不如,我后悔死了,當初怎么嫁給了你!看到你就惡心!” 說完這個,她拉起旁邊的沈烈,就趕緊跑了。 ************* 冬麥跑得特別快,悶頭跑到了公社旁邊一排舊瓦房后頭,那里有一片柳樹林。 眼看四下無人,冬麥停下來,大口喘氣。 被冬麥拽著跑的沈烈氣息平穩:“跑什么?” 冬麥擦了擦額上的汗,氣喘吁吁地道:“電影院里那個光頭正朝咱們看,我怕他萬一叫派出所過來,被抓住就麻煩了?!?/br> 沈烈:“我怕這個嗎?” 冬麥聽了,無奈瞪他:“你不怕我怕,你因為我打人,如果真被抓了,你說我能心安嗎?” 沈烈看著冬麥,便笑了:“剛才那樣,就跟死了半截一樣,現在可算是活過來了?!?/br> 他這一說,冬麥便想起之前的委屈,眼圈都紅了:“有那么好笑嗎?” 沈烈看她這樣,忙說:“那我不笑了?!?/br> 冬麥咬著唇不吭聲。 沈烈便讓冬麥坐在柳樹下石頭上,他蹲在那里,哄著她問:“剛才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到像春天潺潺流過的水,而這個時候,柳樹已經被灑上了米粒般的鵝黃嫩芽,地上荒涼廢舊的瓦礫中遍布著細碎的花兒草兒,風吹過時,有清淺的氣息隨之而來。 她低下頭,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 “本來要和陸靖安看電影的,誰知道他突然沖出來,還那么說,憑什么???我們都離婚了,他憑什么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我?” 沈烈皺著眉:“看來我揍他那一頓真不冤?!?/br> 他知道冬麥心里對生孩子的事肯定很在意,現在和人家搞對象看電影,林榮棠跑過去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這么說,確實太過分了。 冬麥瞥他一眼:“你和他是好哥們,我還以為你肯定向著他?!?/br> 沈烈就知道她還記恨著以前的事,便無奈地笑了,他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冬麥歪過去腦袋,不讓他揉,躲開了。 沈烈低笑著道:“現在知道我是向著你的了吧?” 他聲線醇厚溫暖,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含著笑,但是眼眸中卻是再認真不過。 冬麥面上泛起薄紅:“你不是向著我,你是向著理,誰有理你就向著誰,誰讓你正直熱情見義勇為呢?!?/br> 沈烈無奈:“你這是不是諷刺我呢?” 冬麥:“哪有,我說的實話,夸你呢!” 沈烈:“那我以后什么事都向著你行不行?什么叫理,我不懂,你就是理?!?/br> 這話說得直白又親昵,冬麥瞬間被燙到了。 她意識到不對,猛地就要站起來。 然而沈烈卻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來。 冬麥:“你?” 沈烈收斂了笑:“冬麥,聽我說?!?/br> 此時的他幾乎是蹲跪在她面前,沒有了笑的他,剛硬的五官便有不同于尋常人的嚴肅。 他望著她:“冬麥,我沒逗你,以后,不管你是對是錯,我都向著你,好不好?” 冬麥臉上火燙。 他說出這話,含著一層別的意思,這肯定是超出了朋友界限的意思。 她張口,語氣生硬:“我剛說了嗎,我今天和公社里的財糧助理員陸靖安一起過去的,我們去看電影?!?/br> 沈烈:“你剛說了?!?/br> 冬麥重重地點頭:“他人挺好的,不計較我不能生的事,想和我談,約我一起看電影,我覺得他各方面都不錯?!?/br> 沈烈平靜地望著冬麥:“冬麥,一個男人好還是不好,合適還是不合適,你要自己挑選,而不是僅僅因為對方不計較你不能生,你就覺得對方好?!?/br> 冬麥:“我覺得他各方面都挺好的??!” 她說出這話后,沈烈不說話了,他安靜地看著她。 冬麥感到窒息,又有些無奈。 剛才她太失態了,遇到沈烈的時候,她不該哭,她應該躲著。 沈烈輕輕扯嘴角,笑了下,笑得包容而無奈。 他將手揣在褲兜里:“你可以繼續好好考察一下,如果真得可以,再考慮你們是不是合適?!?/br> 冬麥:“我現在就覺得我們很合適了,而且我很喜歡他?!?/br> 她想起林榮棠說過的,林榮棠說愛她。 她便宣布:“他各方面條件都很好,我愛他,這就是愛情!” 沈烈挑眉,語氣帶著嘲弄:“愛情?愛情是什么?” 冬麥:“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很確定,愛情就是我現在對他的感覺了?!?/br> 沈烈:“那你的愛情現在在哪里?你哭著的時候,他跑哪里去了?” 冬麥頓時語塞,她當時被林榮棠那么說,周圍人又指指點點,她太難受了,捂著耳朵就跑了,她之后好像根本沒見過陸靖安。 所以陸靖安人呢? 她還是硬著頭皮說:“當時林榮棠說我,他也是護著我的,還為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