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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受傷的掌心頓時?血流如注,深可見骨的傷口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蓬熠頓時?急了,一邊手忙腳亂地掏藥止血,一邊說道:“你?干嘛挖這么深,只要將周圍的rou剔除就可以了?!?/br> 他拉過那只手,洋洋灑灑地將一瓶藥全都?撒了上去,然?后用靈力將這藥全都?封在掌心,最后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方錦帕,將傷口給包扎住。 動?作輕柔的,好像當初那個拿到割rou的自?己,是個假人。 白司木一言不發?,仍由他動?作,直到這人滿意之后,這才收回?手。 等做完這一切,蓬熠才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剛剛自?己為何如此緊張,難道只是因為這人用的身體是他的嗎? 但若不是這個原因,那是因為什么了? 蓬熠想不出?個結果,因為一想起來,就覺得頭疼,渾身都?疼。 他放棄這個想法,環顧四周。 這林子當真是無辜,樹木皆有靈,這么多樹木折斷在地,真是罪過。 白司木只是瞧了他一眼,就猜出?了他在想什么。 他默默地抬起了未曾受傷的左手,淡淡的靈力自?掌心溢出?,以白司木為中心,如波紋一般往外擴散。 很快這一絲絲地靈力便?猶如流水一般地傾瀉而?出?,逐漸將整個林子籠罩。 斷裂的樹林重?新被嫁接起來,枯枝,殘葉也重?新飛回?枝頭,所有的一切逐漸恢復到最初的樣子。 整個林子又變回?了原來的靜謐與生機。 一直關注著這一消息的小皇帝,聽聞仙人在城外打架,便?令皇城侍衛帶人快馬加鞭地趕過去,好仔細瞧一瞧,仙人打架究竟什么樣的場景。 是不是一劍踏平山頭,一掌排山倒海,好讓他見識見識。 然?而?,皇城侍衛一直追到林子深處,也未曾見到什么人在此處打斗,別說打斗,連個走?路的痕跡都?沒有。 可皇帝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眾人只好又一路往里追去。 而?此時?,打完架的仙人已經回?到了農家小院。 蓬熠正在擦拭滅心劍,這劍嗜血,白司木掌心的血全都?被他吸得一干二凈。 他一邊擦一邊微怒道:“連你?主人的手你?都?認不出?,你?這靈智開了是干什么用的?” 劍身晃了晃,發?出?陣陣嗡鳴聲,似乎在對蓬熠說的話抗議。 蓬熠屈指彈了彈劍身:“覺得我說的不對,難道你?砍得那只不是我的手?” 這劍只對剛剛那話有了些回?應,接下來就開始裝死,仍由蓬熠怎么說,都?一動?不動?,將自?己當成一塊毫無生命的廢鐵。 蓬熠擦完了劍,指尖在劍身敲了敲,嘲笑?道:“出?息!” 滅心劍依舊挺尸般,毫無動?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白司木從門外進來。 原本的一身黑衣因為沾染了血跡,已經被他換掉了,又換成了一身白衫。 這人對于白衣服非常的執著,從內衫到外衫就沒有別的顏色,一水的白。 蓬熠從小就未曾穿過白衣服。 一來他小時?候便?是個皮王,上山下水,湖里溝里,在魔宮到處亂竄,經常染得一身臟,稍微淺色的衣服都?能變成烏漆嘛黑的,遭到母親的嫌棄,更不用說白色。 二來他一直覺得自?己作為魔王的兒子,不穿身黑色,也不能凸顯出?自?己的身份,白色怎么看都?不像是他應該駕馭的顏色。 這個想法從小就一直根深蒂固般的印在了他的心底,以至于這么多年了,他就從未穿過白色的衣服。 便?是貼身的內衫都?是深色的。 而?且,這種印象導致這么多年以來,看見穿白衣服的,他下意識里就覺的不喜。 可是,不知為何,此時?看見白司木這一身白衣,他竟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或者說是別扭。 好像這人天生就適合這樣的裝扮,不論是變成什么模樣,那一身清冷出?塵的氣質,依舊如故。 蓬熠一直盯著他看,似乎頭一次見到這人一樣。 白司木低頭看了看自?己,疑惑:“看什么?” 他覺得穿著并無不妥,不明白蓬熠這打量的目光從而?來。 蓬熠收起劍,圍著白司木轉了一圈,新奇道:“我原以為我這身子穿黑衣最合適不過,不過看了你?我才知道,原來這白衣穿起來才別有一番風味,你?這模樣要是去我魔宮走?一趟,那大概就要被盤查了?!?/br> 畢竟,跟原本邪吝的氣息差了有十萬八千里。 指不定就是誰假冒的。 白司木:“不妥嗎?那我去換了?!?/br> 蓬熠連忙拽住他的手臂:“不不不,不用換,這樣正合適,挺好看的,我對我自?己的樣貌很有信心?!?/br> 白司木:…… 兩人插科打諢大半天,終于進入了主題。 蓬熠撩起袖子,看著紫黑色的左臂,毒素被封在肩膀處,整條手臂受這獸毒的影響,活動?都?有些僵硬,這只手有跟沒有,區別不大。 他又將視線落在白司木的右手之上,那里被一方絲絹裹住,因為傷口太過于深,行動?也是不便?,約等于沒用。 蓬熠翹著二郎腿說道:“我們?現?在一個廢了手臂,一個廢了手,兩個廢人,要怎么才能討回?這筆債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