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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哭的叫人動容。 原本還存在看熱鬧心思的眾人,全都將目光放在了“白翎仙尊”的身上,都在想著是不是當真有這回事。 邢丹覺得頗為頭痛,他原本還算溫和的面目,此刻也已經沉下。 “你有何冤,說吧?!?/br> 魏陽就這般跪在地上,低著頭,將那晚他所看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 “這位仙尊確實未曾親自動手,但是他卻是cao縱著一個鬼靈附體的木偶人,將我全家上下八十三口人,全滅不留?!?/br> 魏陽說的,全都是他趕來之后所見到的,前提如何,他根本絲毫不知。 眼中,父親魏超海乃是方圓十里人人稱贊的大善人,弟弟魏樂雖然驕縱,可也絕不是傷天害理之人,何至于上來便趕盡殺絕,滅人滿門。 眾人聽后神色不明,也不說話,皆看向“白司木”想聽到一個解釋。 青禾待魏陽說完,便步步緊逼:“不知當下,白翎仙尊還有什么話可說,你說是那魔頭動的手,可是這魏陽乃是魏家唯一幸存之人,總不至于趕到這仙宮之上來誣陷于你吧?!?/br> 蓬熠不知道這個白木頭以前究竟怎讓這個青禾看他不爽,今日如此咄咄相逼,抓著一點小辮子,恨不得就想要將他拉下這仙尊之位。 他既然來了這九重天之上,要為白木頭出口氣,自然不會白白任由他這般囂張。 他當下便對著那魏陽問道:“你道如何?” 魏陽抬起頭,眼中布滿了血絲,一字一頓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br> 眾人嘩然,這區區凡人,竟是要想仙尊賠上這條命,未免太過癡心妄想。 蓬熠聞言,并不發怒,轉而面向青禾,問道:“照他這么說,殺人便需要償命,是也不是?” 青禾仙者下意識地覺得這話是個圈套,但是又不知如何反駁,他冷著臉回道:“自然?!?/br> 他從未指望單憑一個魏陽,便能要了這白司木的命,但是不死,也要將他扒下一層皮來。 蓬熠勾了勾唇,說道:“那便記清楚了你的話?!?/br> 他突然翻手,展開手掌,掌心中憑空出現一面鏡子,這鏡子只有巴掌大小,鏡面光滑無比,能將人影照的一覽無余,圓形的鏡面周圍紋路繁復,刻著一圈又一圈的咒文。 “復冥鏡……竟然是復冥鏡,這鏡子據說可以查看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光憑著這凡人一張嘴,便想著如此陷害仙尊,我可是第一個不服?!?/br> 白司木在仙界貢獻頗多,眾仙者全都是看個熱鬧,也不覺得白翎仙尊是如此是非不分之人。 蓬熠未曾回答,指尖藍光微閃,鏡子便幽幽地發出一陣光,鏡子里的畫面映照在大殿上空,如同情景再現一般,一個穿著素白衣服女子的虛影覆在木偶之上,緩緩出現。 凄凄怨怨的聲音在明朝殿響起。 “奴家有怨,生死大怨,還請仙人為奴家做主,替我和我死去的jiejie討回一個公道?!?/br> 王玉媚這個魏陽口中的木偶人再一次將在魏家的待遇一字不差地訴說了一遍。 待到眾人聽到后面那句“他們見到死了人,竟是一點都未曾害怕,還差使下人將我jiejie當著我的面……分尸,喂給了……喂給了一群野狗,連具完整的尸身都未曾給她留下?!敝?,皆是目瞪口呆。 魏陽聽著,根本不相信這木偶人所言,情急之下,站起身,大聲道:“不可能,這個人在撒謊,我父親乃是平江城內人人稱贊的大善人,怎么會做出如此之事,是她在污蔑?!?/br> 可沒說完便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股靈力的壓制,壓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青禾仙者聽完也是面色發黑,他倒是未曾想過這中間還有這般曲直,更沒有想到這白司木竟然還有復冥鏡,如果這些都是真的…… 直到這女子全都說完,蓬熠才收起復冥鏡,皮笑rou不笑地看向青禾:“你覺得是這女子在污蔑,還是這個凡人在撒謊?!?/br> 蓬熠不等他回道,接著道:“既然殺人償命,那魏府死的三十五人,皆是殺人兇手,所以讓他們償命,有何過錯?” 他說完便更進一步地質問道:“難道因為枉死之人無力復仇,便仍由兇手逍遙法外,即便是遇上了這等不平之事,我等也應該袖手旁觀,不管不顧是嗎?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與不是?!?/br> 青禾仙者黑著一張臉,吐出幾個字:“自然不是?!?/br> 蓬熠又站回白司木身旁,面色突然沉了下來,語氣頗為不善地問道:“那青禾仙者不先調查完事實原委,就因為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密報,便抓著我到君主面前搬弄是非,不知是何用意?” 青禾仙者怒道:“我沒有搬弄是非?!?/br> “那青禾仙者倒是解釋解釋,為何說白翎仙尊濫殺無辜?!?/br> “是啊,而且也不是仙尊親自動的手,乃是那名女子親自復仇,有什么不對?!?/br> “就是,我看根本就是因為是自己門下的徒孫,所以存著私心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未曾開口的邢丹突然開口道:“好了,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善惡終有報,這件事情,白翎仙尊原本也沒什么錯的地方,罰便是罰了?!?/br> 邢丹輕飄飄的一句話便想就此揭過,想要就此平息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