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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他媽把菜丟老子身上,快給我滾出來?!?/br> 白司木一瞬間捏了捏額角,有些頭疼。 早知道就不該放任這人喝酒,這下好了,喝出事了。 蓬熠掀了桌子,正想出手,跟白司木再打一架,聽到這聲叫喚,便搖擺著走到窗口,朝下看去,非常囂張地回道:“本尊扔的?!?/br> 那大汗手里還拖著一個姑娘,就算是擦著頭上的菜汁也未曾松手。 他聽到這聲,抬頭怒道:“快給老子滾下來,磕頭道歉,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 蓬熠一只手撐著窗戶,眼神模糊地看著下面那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勾了勾唇角:”有趣,倒是很久……未曾聽過人這么跟……本尊說話了?!?/br> 那男子說話的時候,根本沒過腦子,下意識地便說了出來。 可此時抬頭,一眼瞧見了蓬熠的模樣,竟是眼珠子都直了。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美的男子,如此極品,若是能夠享用一番,那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周圍眾人見到這個壯漢,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這可是魏家的家丁,魏家是這平江城里出了名的修仙世家,家中好幾人都在大宗門內求仙問道,不管誰得罪魏家,都會遭到報復,誰敢出頭。 “大美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是不道歉,那也沒關系,只要好好陪爺玩一玩,我就原諒你?!?/br> 說著,更是往前走近了,一雙眸子貪婪地注視在蓬熠的身上。 只是可惜,還沒來得及細細地看上一看,一股不知從何處來的力量竟是猛地撞擊在了這家丁的胸口之上,直接將他撞飛了出去。 這股力量頗為詭異,根本看不到出手之人是誰。 蓬熠暈乎乎地轉頭:“多管閑事……” 話沒說完,便雙眼一閉,直接睡了過去。 白司木一把接住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伸出手,剛想關上窗戶,卻是在看向樓下的時候,頓住了。 樓下地面上坐著一個穿著素衣的女子,這女子正是剛剛那個家丁手中抓著的那個。 只是,白司木看的不是她,而是她背后的那道咒。 這是一道舍命咒,中咒之人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實現一個愿望。 以他的觀察,這個女子的咒文已經開始見效了,她也活不過今晚了。 可究竟是什么樣的愿望,不惜以命來換。 這舍命咒乃是仙宮的禁咒,到底是誰給她下了這道咒語。 白司木眉頭皺起,這是有人……下凡了嗎? 他一手抱著蓬熠,另一只指尖微彈,便在這女子身上留下了一個標記。 白司木彎腰,打橫抱起已經沉睡的男人,在桌上留下一粒金錠,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酒樓的包廂里。 蓬熠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有些發暈。 他猛地坐起身,環顧四周,一眼便瞧見了坐在窗邊喝茶的白司木。 “這是哪?” “客棧?!?/br> 蓬熠捂住臉,忍不住回想自己有沒有醉酒后失態。 還好,做過的事情都記得,也就沒干什么傻事。 他從床上起身,三兩步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口灌下。 “我喝醉的時候,你是不是想動手打我來著?!?/br> 白司木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依舊看著窗外。 “天都黑了,你看什么呢?” 蓬熠端著涼茶走到窗前,順著白司木的目光掃過去,只是這么一看就愣住了。 遠處不知是哪戶人家的上空,竟是黑云密布。 “這是做了什么孽,竟有如此大的怨氣,得死不少人吧!” 蓬熠全當是看戲的態度,這凡間之人的生死都有定數,他可是從來都不愿意插手的。 白司木:“人為?!?/br> 蓬熠:“人為?有點意思,要不要去湊個熱鬧?!?/br> 這種好玩的事情,怎么能不瞧一瞧。 白司木:“再等等?!?/br> 蓬熠:“等什么?” 白司木:“深夜?!?/br> 蓬熠這下子是完全清醒了,干脆也一起坐在窗邊等著。 兩人就這么面對面地坐著,竟然也不覺得無聊。 時至半夜,天地間已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東西在這黑暗中全都被掩藏。 蓬熠一邊等,一邊在給自己編小辮。 白司木這頭烏黑的青絲非常的漂亮,摸著順滑無比。 蓬熠閑著無聊,便拆了頭上的玉冠,散著頭發開始給自己編小辮。 “你這頭發怎么保養的,比女人的都要漂亮?!?/br> “我這辮子編的如何?” “你這個玉冠多單調,給你看看我設計的新發型?!?/br> 蓬熠將滿頭的青絲全都編成了一根根的小辮子,披在身后。 仙尊出塵的氣質被他掃的一干二凈。 白司木眼睜睜地看著他折騰,一句話都未曾說,只是眼角卻是忍不住微微抽搐。 就在蓬熠干完最后一道辮子的時候,白司木突然站起身,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蓬熠來不及拆開,便頂著這滿頭的小辮子,匆匆跟在了身后。 兩人最后停在了一處府邸。 這府邸門牌上便寫著魏府兩個大字。 蓬熠雙手環胸:“我瞧著這戶人家還有些仙緣,怎么怨氣這么重?!?/br> 白司木沒出聲,突然扯過他的手臂,隱匿在一處墻角的樹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