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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陛娉堑吐暟敌?。 “連成衣,你聽好嘍,不必去太學任教了,不過,你要負責教暉兒武功,還有打仗作戰之事,暉兒,交給你一個任務,你負責教習連成衣儒學,真是便宜這個臭小子了,怎么就這么好運氣,能與朕的兒子一同學習成長?!避迗詺鈶嵉恼f道,最后竟然嘀嘀咕咕了一句,“我是又養了一個兒子么?” 苻暉欣然接受,“多謝父皇?!?/br> “謝什么?” “兒臣早就仰慕連公子少年英名,此次相見,只覺恨晚?!?/br> 連成衣道,“平原公謙遜了,連某也仰慕平原公少年才學,年紀輕輕便能在太學任教,連某敬佩不已?!?/br> “好了,你們就別在朕面前吹捧了,私下里隨便你們互捧,朕的耳朵今天都聽膩了,羨煞死人了,皇弟,朕看,我們還是別在承闌殿打擾他們了?!?/br> 說罷作勢要走,萱城挽住他的手腕,“坐下?!?/br> 萱城是信任苻暉的,他那么的文雅,做事皆有章法,對連成衣就像故人一般,可萱城心里還是懸著一塊重石,他不敢說出來。 于是,他將苻暉拉到不遠處,盯著他淺淡的眉眼看了半響,苻暉的皮膚很是光滑潔白,萱城曾將他比作日本電視劇中的花美男,時日越長這種荒誕的看法就越濃烈。 “皇叔?” 萱城滯了一下,干笑了一下,以掩飾自己內心的那幾分邪惡。 “皇叔是否有難言之隱?” 萱城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暉兒對龍陽之事如何看?” 此語一出,苻暉臉上頓時緋色一片,他連忙別開了臉去,不敢再看萱城。 “暉兒,你告訴我?!?/br> 苻暉被逼問,只好結結巴巴道,“我,我、、從未有此看法?!?/br> “那就好,那就好?!?/br> 不知為何,聽他如此回答,萱城松了一口氣,喃喃自語。 “皇叔,您是否想問百姓對父皇后宮之事?” “不是?!陛娉羌泵σ豢诜駴Q。 “侄兒以為,世間男色女色對于帝王來說,并無本質區別,百姓對帝王家的宮闈之事感興趣,只是為了滿足自己對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好奇之心,漢朝諸帝,宮闈之中,皆有男色伴駕,可英明的君主照樣會名傳千古,不會因為后宮之事而失德于民,父皇是明君?!?/br> “其實,我并不是問你關于皇兄之事,是你?!?/br> “我,我,…”前一刻還說的有理有據的苻暉一下子塞住。 “暉兒,你已經21歲了,可以考慮成家了?!?/br> “皇叔?!避迺熌樕t,“我不想?!?/br> “這不是想與不想之事,我苻氏一族本就人口稀少,你不明白嗎?這是關乎我苻氏一族興衰的大事?!?/br> 苻暉臉色難堪極了,萱城也許覺得說重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暉兒,聽我的?!?/br> “皇叔,你為何不娶親?”苻暉突然冒出這一句來,頓時讓萱城僵硬如鐵,他半個字眼都說不出口了。 是啊,這也是萱城最為不解的。 為何陽平公苻融不娶親而無后呢? “我,……” 萱城忽覺臉上發燙,再無臉與苻暉談下去了,正要轉頭離去,一條手臂纏了上來。 “暉兒,你多言了?!?/br> 苻堅親昵的攬住萱城的肩膀將他擁入自己懷中,眼神挑釁的望向苻暉,“你明白了嗎?不該說的話不要說?!?/br> 苻暉轉過身去。 萱城驚愕的抬眼望著這個霸道強硬的人。 苻堅,他真的很變態。 無論如何,不該在自己兒子面前。 兒子都是學老子的,小心苻氏斷子絕孫。 回去的路上,萱城一直不理會苻堅的sao擾,可那人就像一個衣冠禽獸似的,上下其手摸來摸去,萱城忍不住笑了,那人也終于開懷大笑。 “朕就說了,做了一件好事?!?/br> “什么好事?”萱城故作不明白。 “連成衣少時成名,當年是景略任命的綿陽太守,武力不俗,而暉兒呢,又是你喜歡的侄子,你讓鄧羌帶他,雖說學了些兵法,可都是書本知識,他從未接觸過戰場之事,一心只想過個太平日子,好好教書,可這天下不統一,哪有長久的太平,總要去打仗的,朕的兒子們,一個一個都要去上戰場的,太子不必說了,長樂公和巨鹿公兒也不必說了,都是懂武之人,暉兒朕總覺得他少了些什么,是少了幾分的殺伐之氣么?也許是的,他長的文靜美麗,朕看了都心動,”萱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啊,說錯話了?!?/br> “暉兒的確長的陰柔美麗啊?!?/br> 萱城踹他一腳,“你還說?!?/br> 苻堅哎呀一聲,舉手投降,“不說了,不說了?!?/br> “所以,你不是亂點鴛鴦譜?” “當然不是,朕是那么腐的人么?” “腐?” 萱城驚愕不已,他怎么也知道腐。 “哦,朕當年聽景略說你的?!?/br> 萱城捂臉,當年自己無意之間撞見苻堅和王勐親密拉手,勾肩搭背,大腦不經思考就YY了他們二人,后來被王勐說了心思腐朽,沒想到這人竟然給記住腐字了。 苻堅卻湊上來調侃,“皇弟是不是有什么小心思呀,你是不是以為朕要撮合他們二人呀,你的心思好腐喔,你不腐怎么知道朕想的是什么,哎呀,不得了了,朕的弟弟心思竟然這么腐,整日想的就是撮合那些美貌少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