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沒有好家世嗎
水羽飛聽出了夏侯楠話里的不高興,“太子殿下多慮了,這是小女的終身大事,自然得要小女喜歡才是最重要的,所以……” 雖然話沒說完,意思卻是很明顯了,看夏侯楠的樣子他怕是拒絕不了,所以不能太不給太子殿下的面子,只得說要水容月喜歡。 可是他也知道,水容月的愿望就是當太子妃,所以他可能也阻止不了,水容月只知道兒女情長,根本不知道夏侯楠是哪種人。 只希望他以后站在司馬王那邊她不會太恨他們! “呵!”夏侯楠輕笑一聲,看著水容月,“那不知小姐覺得本太子如何?愿意做太子妃嗎?” 被夏侯楠這么一問,水容月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羞怯的和他對視一眼。 在水容月看他的瞬間,夏侯楠也勾著丹鳳眼邪魅的和她對視,兩個人的目光的交匯,只一瞬間,水容月眼中的光芒頓時變得恍惚了一下,不止是臉,全身都像通電一般,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蔓延全身。 面對夏侯楠的俊容,水容月除了羞澀還是羞澀,說話也吞吞吐吐的,“能有幸得太子殿下的青睞是臣女的福氣,太子殿下是人中龍鳳,臣女自然……愿意!” 夏侯楠勾唇笑了起來,然而目光中卻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冰冷,自以為是的蠢女人! 把目光從水容月身上移到水羽飛身上,“既然小姐愿意,不知丞相的意見如何?” 水羽飛臉上客氣的表情都快裝不出來了,他有意見有用嗎? 看了看滿臉欣喜若狂的水容月,他只是嘆氣搖頭。 “既然太子殿下和小女有中意彼此,微臣也只好祝福了?!?/br> “既然都同意了,那本太子立刻回去讓父皇賜婚,早日把事情辦了也好早日了了免得記掛,丞相以為如何?”夏侯楠進繼續問道。 水羽飛訕訕的行了個禮,“太子安排即可?!?/br> 還問他! 全都在太子的掌控之中,還問他干什么?他有意見敢提嗎? 夏侯楠走后,水容月的笑容都沒變過,她日思夜想的事情終于馬上就要實現了,她馬上就是太子妃了!還會是以后的皇后! 她終于不會被水初柔壓一頭了! 第二天,司馬長風和往常一樣去上早朝,只是走到一半就原路返回了,還特意讓子纖進宮給皇上說明緣由。 說是司馬王近日身體不適,今日走在半路上突然昏倒,沒辦法參加朝議了,夏侯云天知道昨日司馬長風就生病了,自然也沒多心,反而特別擔心一直囑咐子纖好好照顧司馬王。 第三天子纖又進宮幫司馬長風請假,說是司馬王已經臥床不起,恐怕最近都不會參加朝議了。 這下子大臣們都炸開了,都覺得司馬王的病來勢洶洶,只怕沒些日子難以康復。 大半的人都憂心忡忡,只有夏侯楠的眼里全是陰險的笑,當初白景漣給司馬長風下的藥,到如今就算有大夫看出來也過了解毒的最佳時機,現在只怕華佗在世也難保全他。 最多再有兩天,司馬長風就徹底去死了!到時候,他要做的事,誰都阻止不了! 水羽飛和皇上都被這消息弄得不知所措,下了朝之后,水羽飛還是打算去司馬王府一探究竟,如果真的有事那他這個岳父也該去走動走動。 而且他還想去看看夏侯楠所說的兩位妻子中的另一位! 司馬王府里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們當然不知道外面的人在計算什么。 水初柔有劉銘在府里也算有個人作伴,平時帶他在院子里散散步什么的,倒是比她一個人有趣多了。 不過今天可不巧了,在院子里偶遇何歡兒和司馬長風兩個人并肩漫步。 也不知道怎的,水初柔竟然覺得心里酸酸澀澀的,她努力把注意力從他們身上挪開,可是眼角卻看在不經意間瞥向他們。 銘叔還是一如既往,看見何歡兒就有氣,何況司馬長風不陪著水初柔陪著她,他心里就更不爽了。 “咳咳!”銘叔大聲咳嗽,引起他們的注意,“我說我逛個園子都不得清凈,你是有千里眼順風耳咋的?老出現在我面前,煩都煩死了?!?/br> 水初柔沒阻止銘叔,只是抿著嘴看向別處,她居然覺的銘叔針對何歡兒她會舒服些,難道她變壞了嗎? “銘叔……”司馬長風無奈的喊了一聲,嘆了口氣對何歡兒說道,“銘叔不想看見本王和你,本王帶你去別處轉轉吧?!?/br> 在他們轉身欲走的時候,銘叔又氣憤了,用手指著司馬長風,“站住。何歡兒走,你留下?!?/br> 司馬長風正想說什么的時候,銘叔又說道,“何歡兒沒名沒分的,就是一個暖床的女人,初柔丫頭才是王妃你的妻子,你不多花點時間給她,給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干什么?” 何歡兒美麗的眼眸里蓄滿淚水,捏緊雙手,撰成拳頭,身體隱隱發抖。 為什么劉銘對她一定要這么冷漠和絕情,為什么對水初柔卻又那么親切?難道是因為她沒有好家世嗎? 司馬長風也看出身邊女人的隱忍,他有些冷漠了,歡兒沒做什么不好的事,反而是銘叔一直在找她的茬兒,這樣的話歡兒豈不是要受很多委屈。 這么一想心中又有不忍,覺得有必要端正態度好好說一次,“銘叔,我不管你對歡兒有什么意見,可她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這么對她,也不要想著讓水初柔代替她,她在我心里是沒人能比得過的,所以以后,你不可以這么對她?!?/br> 可是他話音落下,卻發現作為當事人的銘叔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這里,再看水初柔也和銘叔看得方向一致。 他一好奇,也狐疑的看過去,就看見水羽飛沉著一張臉怒氣沖沖的走過來。 不用想,肯定是剛才那些話讓人家正好聽見了唄。 “王爺剛才的話當真?這個女人當真是沒人可比的嗎?”水羽飛指著何歡兒問道。 司馬長風看了看何歡兒,又看了看同樣驚訝的水初柔,微微點點頭,“是,歡兒于本王的意義非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