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美少女
水初柔看著正喘著粗氣的銘叔,她捏了捏自己的臉,挑了一個最可愛的笑容湊到銘叔面前。 “嘿嘿銘叔……,您對人家女孩子那么兇干什么?您就當給我個面子嘛,就不要再說她了,實在不行你就當她是空氣?” 聽到水初柔的話,劉銘的臉上一陣抽搐,他在幫她收拾何歡兒的好嗎? 現在眼看就要讓她滾蛋了,這時候這丫頭插的什么嘴?成心給他拆臺呢! 他怨對的看了一眼水初柔,語氣悶悶的,像個小孩受了委屈似的,“你這丫頭的面子值幾個錢兒?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不喜歡何歡兒就是不喜歡,誰的面子都沒用?!?/br> 看著這老頭倔強的就像牛都拉不動一樣,水初柔的笑容掛不住了,無奈的聳聳肩,也學著司馬長風的樣子咳了咳,吸引他的注意。 她對著司馬長風搖了搖頭,那意思就是明顯的“我也無能為力”。 誰知道司馬長風又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繼續去勸,勸到銘叔答應為止?!?/br> 水初柔用手比了一個戳眼睛的動作以示不滿,她不開心的嘟了嘟嘴,銘叔不喜歡何歡兒和她又沒關系,為什么還要她來和解? 和解就算了,那她和解不了還是她的錯了?她招誰惹誰了? 唉!命真苦! 看著滿臉叫苦不迭的水初柔,司馬長風居然莫名的覺得心情好了很多,臉上還多出一絲笑痕。 就在兩人用意念交流甚歡的時候,何歡兒也看出兩人的不同,她的眼里閃過滔滔駭浪。 水初柔就是個賤人!在這種場合都這么肆無忌憚的勾引司馬! 司馬是她的,她一個人的!任何對司馬有非分之想的女人她都容不下! 她容不下! 何歡兒往司馬長風的身邊再次貼近,就像宣告主權一般,楚楚可憐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這個男人雖然面目全非,可是身上散發出的成熟男人的滄桑感卻是令她癡迷。最重要的是他的權位,能把太子都壓制著,確實不簡單,所以她更不能讓別的女人搶了她的寵愛。 “司馬,我還是出去吧,不惹銘叔不痛快了?!焙螝g兒說著就撥開司馬長風的手,又一次準備往外走去。 “好了銘叔,我不管,就讓歡兒姑娘留下也沒什么事,您今天不能趕人的?!彼跞峁首魃鷼獾臉幼映吨鴦懙氖直?。 這何歡兒太能演了,她和銘叔都能看明白,就是司馬長風讓人家迷得神魂顛倒,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何歡兒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在司馬長風眼里還不指定多心疼呢! 如果何歡兒真的走了,她害怕司馬長風把賬記到她的頭上了,多冤枉似不似? “好了,留下就留下,你們一個個都是穿一條褲子,就知道欺負我一個老頭子,果然不是親兒子就不是親兒子,和著壞女人欺負我?!眲懢拖袷芰颂齑蟮奈话?,整個人苦著臉就差沒哭出來了。 留下就留下吧,也可以更好的收拾她。 水初柔見銘叔如此,心里都有些好笑,連忙湊過去體貼的給他揉肩,甜言蜜語的哄著,“我就知道銘叔最好了,哪有那么狠心?” 劉銘哼哼,還不是因為這丫頭的威逼利誘,他不好不給她面子才會松口,否則他絕不讓何歡兒留下,看著她心里就不爽! 聽到劉銘松口,司馬長風的臉色也才好些了,他輕輕拍了拍何歡兒柔弱的肩膀,給她安慰。 這樣的場景水初柔看見了也只得挪開眼,人家兩個舉案齊眉,她得有那個自覺不去打擾。 “銘叔,昨晚上莊園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沒事就好?!边@時候司馬長風說起了正事。 劉銘把頭扭向一邊,十足的孩子氣,“你還記得我老頭昨天經歷過生死大難嗎?知道我昨晚上受驚了,今天還帶她來氣我,是不是嫌我歲數大了是你的負擔了?”銘叔指著何歡兒問司馬長風。 司馬長風吐了口氣,為什么每次銘叔見到歡兒就像炸了毛一樣?他真的要愁死了! “銘叔,你不要再怪司馬了,是歡兒非要讓他帶我來的?!焙螝g兒適時的時候淚眼汪汪的說兩句話,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誰要你多嘴?我和王爺說話,王妃都沒插嘴,就你話多?!焙螝g兒剛說完,劉銘就厲聲斥責。 何歡兒裝可憐那套迷惑得了司馬長風,卻迷惑不了他,他可不吃那套。 “我……”何歡兒真的是讓劉銘這老頭給氣到了!眼淚垂涎欲滴的看向水初柔,“王妃,你能不能勸勸銘叔,歡兒真的是無心的?!?/br> 水初柔一臉懵逼,為什么要她來勸? 干嘛要和她扯上關系?她只是做了個安安靜靜的美少女,又沒幫著銘叔說她什么壞話。 她不管! 她才不要過去過來的讓人利用! 她笑了笑,“我知道歡兒姑娘舍不得王爺,不過銘叔也沒什么意思,就是隨便叨叨兩句,你別在乎,憑銘叔和王爺的關系,你本來也不用cao心的?!?/br> 何歡兒本是想讓司馬長風覺得水初柔唆使銘叔針對她的,可是被水初柔這么一說,反倒是她不明白司馬長風和銘叔之間的感情似的。 她在想早知道她就不來了,從到這里劉銘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她想知道的事沒有結果,反而白白的讓水初柔看了她的笑話。 何歡兒蒼白著臉,聲音特別柔軟,甚至還帶著一點哭腔,“王妃說的是,是歡兒多嘴了?!?/br>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袖子下面的手握的有多用力,指甲把rou摳得生疼。 這時候劉銘看著水初柔的表現甚是滿意,水初柔就是不能心軟,老讓人牽著鼻子走,何歡兒的心可沒有表面這么柔弱,太心軟以后會吃虧的! 終于老人家不鬧了,說起正事了,那叫一個一本正經,“你知道莊園只有我和兩個下人,昨晚有五六個蒙面人進來就一通亂砸,把莊園毀了還把一個下人殺了,如果不是我知道有一個地下室,可能現在的我也是一具尸體了?!?/br> 說起這個他還心有余悸,他一直都是給人看病救人,沒得罪什么人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仇家,就算和司馬長風也是暗中來往,沒幾個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開始他還以為是他搶了人家的生意,人家故兇殺人,直到其中有一個人大喊“要殺你的人是水初柔”之后,他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