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水初柔該死
中午吃飯的時候,銘叔那就太客氣了,一個勁的讓水初柔多吃點,弄得她不吃都不好意思。 司馬長風倒是一個人吃的悶悶不樂,以前來銘叔都是勸他多吃點,可是今天瞅都不瞅他一眼。 都是水初柔搶了他在銘叔心里的位置! 突然司馬長風猛的反應過來他在和水初柔爭風吃醋,臉上就更陰郁了,他怎么可能吃水初柔的醋? 午飯過后,司馬長風和水初柔又小坐了一會兒,因為路程有點遠,他們老早就啟程了。 劉銘相送到莊園門口,親昵的拉過水初柔,慈祥的笑道,“丫頭,以后銘叔這里歡迎你常來,如果王爺待你不好,你就使勁罵他,有銘叔在他不敢怎樣的?!?/br> 司馬長風感覺自己心都碎了,銘叔這樣真的好嗎? “銘叔你怎么可以這么慫恿她呢?以后她還不得把我的司馬王府給拆了?!彼抉R長風悶聲說道。 銘叔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他本來在哪里都是呼風喚雨的,以后讓水初柔抓住了把柄,他還怎么在她面前挺直腰桿? “略略略……”水初柔得意洋洋的沖司馬長風做鬼臉,“怎樣???以后我就是銘叔罩著的人了,所以王爺以后可小心些咯!” 哈哈哈! 今天這一趟來的太值了! 水初柔俏皮的模樣逗笑了銘叔,他越看兩個人越般配,簡直是郎才女貌,而且里面還有他堅持的功勞才讓兩個人走到一起,簡直了! “初柔丫頭是個好姑娘,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再說了你沒發現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的面癱臉不見了嗎?連話也多了不少,你和那個何歡兒有那么多話說嗎?” 司馬長風微微一怔,然后抿了抿嘴,原來不止他自己覺得不正常,連銘叔也看出來了! 他也早就知道這不是他自己,他是沒有那么多話和表情的,可是和水初柔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銘叔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么沒發現呀!”司馬長風還沒說些什么,水初柔就像發現新大陸一般。 聽著水初柔的話,司馬長風居然會緊張和局促,害怕銘叔說出肯定的話。 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心里就是不愿意被水初柔知道。 想著,司馬長風拉著水初柔的手,連拖帶拽的把她拉上馬車,邊走邊歉意的看著銘叔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啟程了,銘叔保重?!?/br> 被這突然的弄上馬車,水初柔就不開心了,吵吵嚷嚷的,“干嘛呀我話還沒說完呢?司馬長風你慢點,不知道我受傷了嗎?” 干什么嘛突然這么急匆匆的? 她還沒給銘叔道別呢! 司馬長風冷著個臉就像誰欠他錢似的,“就你那也好意思算受傷?還不走準備住這里么?” 水初柔沒辦法,用眼神刮了他一眼也只能坐下,撩開車窗的簾子和銘叔說再見,“銘叔我們先走了,等空了再來看你?!?/br> 本來她還以為她們走了,只剩銘叔一個人孤零零的,這種離別的場景怎么也會有一點傷感,誰知道他笑呵呵的揮了揮手,“快走吧,等你們走了我還要到附近去出診呢?!?/br> 為什么和想的不一樣?為什么沒有依依不舍? 這么想他們趕快走,難道剛才的熱情都是假的嗎? 見銘叔這么說,水初柔也只能訕訕的揮揮手,“銘叔再見?!?/br> 然后放下簾子在馬車搖搖晃晃中往回去的方向前進。 劉銘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搖頭失笑,他敢肯定,司馬長風這輩子遲早會栽在水初柔的手里。 不過這本就是他意料中的事,還是等到他們真正在一起了再高興也不遲! 算了,還是出診去吧! 馬車里,司馬長風一直盯著水初柔看,把水初柔看得心里直發毛,忍不住提醒一下他,“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又沒惹你?!?/br> 聽到她的聲音,司馬長風才回過神來,“你是本王的王妃,看你咋的?” 奇怪了,這水初柔也沒什么特別的,反而和其他千金小姐一比是一無是處,可是為什么能讓他總是想注意她呢? 為什么明明當年救他的人是歡兒,可是為什么他卻在水初柔身上找到一種熟悉感呢? 水初柔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也是一把蠻不講理的好手,明明是他盯著她看,被他這么一理直氣壯的一說,反而還是她的錯了。 說不過她閉嘴好了,不說了! 天黑之前回到王府,何歡兒和上次一樣在門口等著,只等司馬長風下車就隨時湊過來噓寒問暖,一副賢惠妻子的樣子。 還直接把她這個王妃當空氣了!裝作沒看見她似的。 算了算了,在乎這些干什么? 人家本就是郎情妾意,看不見她也是常情!還是回房間休息吧。 想著,水初柔強壓著心里那種陌生的酸楚,笑了笑,“歡兒姑娘對王爺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情意綿綿??!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br> 說完在她轉身的時候一只強有力的手拽住她,“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還是吃過晚飯再休息吧,免得折騰?!?/br>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司馬長風居然不喜歡水初柔這樣滿不在乎的樣子,她是他的王妃難道真的能大度到縱容他和別的女子親近? 忽然就覺得要是水初柔會妒忌就好了! 水初柔掙脫司馬長風拉著的手,“王爺記性不好,才一天就忘了,我在房間里吃飯的,所以一會兒讓珠珠把飯菜端到我房里不折騰?!?/br> 說著再也不理會司馬長風,邁著腳步頭也不回的往房間走去。 司馬長風失神的看著越走越遠的背影,果然她就是一個另類,不在乎自己夫君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另類。 為什么他的心里卻有點不爽呢? “司馬你看什么呢?王妃的頭是怎么了?好像受傷了?!焙螝g兒扯了扯他的衣角,笑的特別溫柔。 她何嘗嗅不出司馬長風的不尋常,可是她卻只有裝傻,必須在這男人面前做足了溫柔賢惠。 有的事,她自己知道有必要做點什么就夠了! 水初柔……該死! 司馬長風看著何歡兒的笑面如花,這不才是他的女人該有的態度嗎? 水初柔就是不知好歹,竟然真的不在乎他的態度,一點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別以為沒有她,他就缺女人! 這么想著,司馬長風一把把何歡兒擁入懷里,卻沒回答她的問題,“走,回房?!?/br>